她笑得好像很开心，而且隐约间还有断续和男人对话的声音。
棉棉一点也不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只是他们竟然连门都没有关。
套房的门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难怪声音这样清亮。
她是一点也不想关注这对渣男贱女在做什么的，可这条路是她回卧室的必经之路。
经过房门前，她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凄惨的呜咽。
“求求你，不要……”
“好痛，不要掐那里……”
女人哭得很惨，声音充满了绝望。
棉棉觉得那声音分明是陌生的，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腿夹紧一点，贱货！”
“啪——”
“哭什么，不是最喜欢我插你么，还没满十八岁就给自己嗑药爬上我大腿求我干你，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么，嗯？”
棉棉大脑轰鸣，她脚步顿住。
终于后知后觉地知道江然然的房里在放什么东西……
她忍不住扭头，目光猝不及防地落在房里偌大的室内影院屏幕上——
画面里。
战慕谦拷着她的双手，将她摁在总统办公室的桌上、沙发上、地毯上、落地窗前……强迫她面对镜头说出那些羞耻的话，被他像摆弄玩具一般扭曲成各种耻辱的姿势。
原来他和江然然在分享他今天羞辱她的战果。
难怪江然然会笑得这么开心。
棉棉面无血色，想要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战慕谦却抚掌轻笑，“呦，这不是咱们的女主角么？”
江然然和他同坐在沙发上。
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战慕谦怀中，几乎枕在他大腿上。
“阁下，姜勋那么贪，把国家的公款都当做私产，难怪会生出这么贱的女儿，姜棉棉，你看看你，阁下都没碰你，你这么叫得这么浪啊，像是没见过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