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怕是从未这样委屈过。
她呼吸有些急，大大的双眼里藏着泪。
有些幽怨地问：“至于么，就为了这一桩小事，你就不要我了？”
战慕谦抿着唇，看上去极为严肃。
“我从未说不要你，你要跟着我，并不是跟着普普通通的男人，行为选择更要谨慎，你还这么小，已经胆大至此，我若是不管束你，将来你当如何？若是你不服管教，我便不再管你了，随你任性，死活不论。”
妙鱼唇瓣颤抖着。
身子也有点抖。
哆嗦着想哭。
她特别想哭。
但是她不想离开战慕谦。
死活不论……
她是他养大的，即便是气话，这也太绝了吧。
她眼圈通红，却还是强忍着不肯落泪。
小手抬起，在肩头轻轻勾了一下，宽松挂在身上的白色吊带裙便落了地。
战慕谦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的身子，沉声命令：“继续。”
妙鱼咬着唇，想着反正自己也是一早被他看光光的。
再多看两眼也没什么。
她反手摸索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搭扣，胸前的遮蔽物随之落地。
最后……
妙鱼在他凛冽严肃的目光下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他抿着唇，命令她转过身去。
妙鱼顺从地转身。
她想着，战慕谦若是真的打她。
她就哭。
战慕谦最不喜欢她哭了。
他最怕她又哭又闹。
平日里她只要假惺惺地抽噎几句，他都会妥协。
可男人阴戾的声线却更残酷地发号命令。
“用手撑着墙，屁股撅起来，双腿分开。”
【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