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萤吃了口杨枝甘露，睨她一眼：“周启淮看起来还挺像浪子回头的样子。”
姜以娴眉目温婉：“谁知道呢。”
她生在这样的家庭，婚姻不自主，但在有限的环境下，也想找个能安然过一生的丈夫。
周启淮是一个不安定因素。
姜以娴自小生在盛城，虽然一向处于圈子边缘，但是对于这边圈子里的人都了解。
所以当初在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她就实话实说说了，一切都是她爸的想法，她们两个不合适。
“他那时候居然同意我说的。”姜以娴戳了下甜品：“还说和我演戏，让我爸死心。”
“然后演歪了。”林初萤猜到事情发展：“不是我说，周启淮这个人你居然还信。”
“我怎么知道他还能看上我。”姜以娴拧着眉头：“你看他以前的绯闻女友，哪一个和我像了？”
一个个都是前凸后翘，欧美身材。
姜以娴这个人有一点传统，性格偏向温婉，不喜欢评价什么事，但是对周启淮的行径是不怎么喜欢的。
偏偏现在脱不了身。
林初萤舔了下唇，放下勺子：“不用担心，有我在，他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
谁都知道姜以娴是她的好朋友。
姜以娴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你昨天晚上直播我都没赶上，今天才看的回放。”
虽然知道这个好友喜欢购物，但她也没想过衣帽间东西这样多，她都惊讶到了。
“你那个会所里东西难道还少了。”林初萤调侃道：“你信不信，今天不少人会说我花老公的钱炫富。”
“你老公乐意。”姜以娴说。
“网友们不乐意。”
“他们的嘴又不长我们身上，管他们说什么呢。”
“你今天是变成人生导师了吗？”林初萤笑问。
“你看，都有人出视频了。”姜以娴刷到一个视频，“你现在是一个行走的热搜，人人都想蹭热度。”
林初萤凑过去看，“我来看看准不准。”
姜以娴把手机放在前面，点开视频。
视频的up主是一个美妆博主，大大的标题就摆在上方——《扒一扒林初萤的衣帽间到底有什么？！》
up主显然有备而来。
截图、数据、标号，全都具备。
林初萤直播的时候因为衣帽间太大，手机拍不到完全的，所以他们扒的也只可能是看到的部分。
展示柜也被数出来了多少个。
礼服件数被列了出来，几百条。
还有包和鞋，就连价格都被标了出来。
姜以娴哇了一声：“这个人懂的也挺多啊，你这件鹅黄色的礼服我记得都好早了吧，还认出来了。”
林初萤说：“是挺懂的。”
姜以娴顺手开了下弹幕。
【up主是不是一晚上没睡哈哈哈哈哈】
【我的妈呀，我只看到了一个个0在我眼前飘过】
【这不是衣帽间，这是银行】
【别人衣帽间是衣柜，她的衣帽间全是钱】
【还真有人列清单了，这样一看林初萤更nb了我靠，陆总真的是好大方一男的！】
姜以娴这下都看不到屏幕的真正内容了：“妈呀，他们也太热情了吧。”
“他们是对衣帽间热情。”林初萤一针见血。
“那也是对你热情，反正衣帽间是你的。”
“你说的也是。”
“……”
姜以娴反正是对林初萤的脾气摸的清，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没忍住，想打人。
想必现在不少人也是这么想的。
姜以娴关了视频，又翻了翻微博：“我要是和我爸撕了，蹭你热度，我的会所能扬名全球吗？”
林初萤认真地想了一下，莞尔一笑：“全球我不知道，但是几个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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