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儿突然就明白了，她的脸色惨白，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你爸爸变成这样的？”
“为什么他出事，你却怀疑自己的儿子？”季云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问赵淑儿。
“一定是你。”赵淑儿什么都明白了，“云湛，他是你爸爸，是给了你一口饭吃的人，你这是恩将仇报！”
她拼尽全力打着他的心口，拳头不断地落在季云湛的身上，“你还有没有心！你有没有心！”
季云湛蹙眉，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将赵淑儿的双手锁住，声音冰冷：“打够了吗？”
“我没有想到会养出你这样的孽种！孽种啊！你不是我的云湛，不是，我的云湛乖巧听话，什么事情都做得很完美，你还我的云湛！”
赵淑儿说着胡话，脸色苍白，哪里有平时的淑女样子，更像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
季云湛锁住她的手，任她挣扎，波澜不惊地看着她，“赵淑儿，你真可怜。”
“你说什么！”赵淑儿被他的话刺激到，“谁可怜了！可怜的是你！是你！孽种！”
季云湛松开她的手，推了她一下，女人跌坐在地上，他看到，也不过去把人拉起来，冷漠地看着她。
“没有男人，活不了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季烨城，我什么都不是吗？赵淑儿，你该醒醒了。”
“该醒醒的人是你！云湛，别再执迷不悟了！”
季云湛似乎已经习惯了，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真是可怜。”
他从赵淑儿的身边走过，大步离开，再也没有看过赵淑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