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争执。”他说。
“哦，我先打电话跟她们说一声，注意防诈骗。”她的语气听起来挺急。
“好。”季时州有些慌乱地挂了电话。
“怕她听到吗？”秦二只有看到季时州惊慌失措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他才是赢的一方，“你敢让她看到你的真实面貌吗？哈哈！你不敢，你是季家的人，季家的人都是活在黑暗里的，她记者，活在阳光下的人。”
“真可笑！”秦地放声大笑，“你还奢望……”
秦二的笑声断掉，身体撞到了茶几的支脚，季时州看向他，“秦二，结束了。”
“收拾干净。”季时州说完，离开。
“是。”为首的男人俯首，绝对地服从。
秦初白看着剩下的一堆烂摊子，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
秦二算是完了，剩下的秦月，才是最不动声色的主，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任何动静。
少年从别墅出来，神情有些慌张，正如秦二所说，他怕她听到。
他拿出手机，给她回电话，刚摁了号码，又挂断，循环往复，电话就没有拨通过。
最后一次，他拨了号码没有立刻挂断，听筒里是机械的提示女声，暂时无法接通。
再拨了一遍，她接了，“等我回去，我有事跟你说。”
“好。”电话是她那头挂断的，季时州看着手机发愣。
浑浑噩噩地回到出租小屋，她不在，他便坐在沙发上，眼中没有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