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干净了，他才去卫生间拧了湿毛巾出来帮她洗脸，擦脖颈。
单肩的礼服，脖颈前一片光洁，什么都没有遮挡，漂亮的锁骨露出来。
季时州移开视线，将脸别开，摸索着擦了一下她脖颈前光洁的皮肤。
擦完上身，他换了一条毛巾，擦她的脚，擦干净后，他将她的脚挪到床上。
开叉的裙子露出她修长的腿线，盖在她腿上的西装已经被她踢掉在一旁。
季时州扯了被子过来盖在她的身上，说了一声：“晚安。”
去卫生间清洗毛巾的少年对着镜子自己发愣。
洗完澡出来，季时州躺在床上，中间的帘子没有拉上，他的脸正对着她的方向。
——
第二天一早，苏简醒过来，眼睛疼得厉害，头也疼。
季时州煮了醒酒汤，他端进来，“昨天你喝多了。”
苏简接过醒酒汤喝完，眼睛疼得厉害，整只眼睛都红肿着。
季时州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担忧，“眼睛怎么了？疼吗？”
“疼。”苏简坐到画妆柜前，对着镜子取下了隐形眼镜，昨晚醉得没边，隐形眼镜都忘记取了。
季时州看到她取出来的隐形眼镜，“我不知道你戴了隐形眼镜。”
昨晚只知道给她卸妆，洗脸，并没有注意到她戴了隐形眼镜，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季时州心被刺了一下，有些疼。
苏简强调：“隐形眼镜，隐形。”你能看到才有鬼。
季时州去卫生间拿了热毛巾出来，走在她的身侧，说：“用热毛巾敷一下。”
苏简伸手过去接，他已经俯身，将热毛巾贴在了她的眼睛周围，动作轻柔，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