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拽着他的衣角，晃了晃，活像跟哥哥撒娇的小妹妹。秦初白的目光落下，柔了几分，跟着她出去。
秦初白好脾气地问她：“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苏二维顿了顿，“关于我的病。”
秦初白温声道：“嗯，你说。”
医院里人来人往，那些垂涎秦医生的女护士女医生往她们那边看。清俊的秦医生看着拽着他衣角的女孩儿，目光里的柔意暖化了她们的少女心。
清冷矜贵的秦医生竟然这般温柔地看着一个女孩儿，令人羡慕。
这个女孩儿是他的病人，6床的。
苏二维几番挣扎，终于问出口：“做完手术之后，可以……”
“嗯？”秦初白示意她继续说。
“可以做夫妻间的那种事吗？”苏二维问完捂着脸转身，她也是女孩儿，也想谈一场正经得恋爱，然后结婚生子。
如果这种事不能做的话，她就不能去祸害别人。
秦初白愣了愣，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她捂着脸又转回来，认真地看着，跟好学生似的等着他的答案。
她红着脸问：“可以吗？”
姑娘家问这种问题，羞都羞死了。
秦初白没有正面回答，看着红着脸的小姑娘，“有喜欢的男孩子了？”
苏二维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出现的就是梁声小哥哥的脸，简直要命地符合她的审美，而且梁声一直以来对她都挺好，所以嘛，想着心脏好了，可以谈恋爱了。
“嗯。”想了一遍之后，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