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出猛烈相撞的声音和方语媚的惨叫。
一小时后。
惨叫渐渐停歇。
三小时后。
濒死的野猫一样的惨叫再次断断续续响起。
五小时后。
一切归于平静。
方语媚在斐寂的房间呆了整整三天。
出来的时候不成人形，还吊着一口气，被顾诗音派人接到地下小诊所“修理”。
就连顾诗音自己看到方语媚的惨样子，都有些咋舌，这斐寂，还真是……不把女人当人用。
“你若是受不了，就说。”顾诗音破天荒地，主动开口询问。
方语媚躺在小诊所的手术台上，吃力地摇了摇头：“不，我受得了……不要让我失去……这份工作……”
顾诗音：“……”
行吧，那就如她所愿。
的确，x女也是一份工作嘛。
说不定方语媚就是喜欢干这一行，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心之所系，发挥所长的事业了呢。
不过话说这样说，方语媚这惨样子怕是要修理好几天才能继续给斐寂服务。
距离斐寂需要的七次，还有四次没有完成，她得给斐寂安排一些活动，填满斐寂的行程，以免那小老头又说什么打乱了节奏无法诅咒。
“斐寂大师，您不是说，得看看席祖儿的照片才能精确有效诅咒吗？很不巧，她的照片没有，不过，我可以安排您去帝国大学做专题讲座，到时候可以见到她真人，岂不是更精确？”
“没空！给那些学生蛋子讲？那些蠢货听不懂！”
“大师，帝国大学请您这样的专家大师讲一课，出场费是六位数。当然了您不在乎这点小钱，不过这证明您身价不菲，江湖地位在那里摆着呀。”
“这个嘛……考虑考虑！”
果然，一听到六位数，斐寂心动了。
顾诗音暗暗抿唇：别管是什么领域的大师，钱都是万试万灵的敲门砖，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