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都市>独立电影人>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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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 / 1)

果然,谢兰生问:啊?云台坏了?这个可是一件大事。云台相当于稳定器,固定支撑摄影设备,让移动中的摄影机能捕捉到稳定清晰的影像,它的作用毋庸置疑。祁勇点头:今天这场视角固定,还好说,不过云台迟早要修。谢兰生想了想:行,明天就去市里修吧。我也去,顺便买些生活用品。ok。此后一切拍摄顺利。因为云台必须要修,第二天的拍摄暂停。谢兰生把欧阳囡囡留在片场好好休息,打算自己带着祁勇到保定市去修云台。莘野自然又要跟着,毕竟看熊猫才是他来这里的首要目的。三人又是驴车+客车,一路跋涉地到市内。他们找到了维修点,掏出云台给对方看。厂商表示可以修好,让三个人隔夜来拿。得知要在市内过夜祁勇顿时精神起来!他走遍了街头巷尾,感受中国发展速度,接着,一吃完晚饭,他便一头钻进一家名字叫作金色枫叶的歌舞厅。祁勇说,他好久没热闹过了。歌舞厅一人一元。祁勇径直走到角落,要了酒,要了干果,眯起眼看男男女女。迪斯科球疯狂滚动,五颜六色的光投射下来。台上,几个女孩穿着短裙一边扭动一边唱歌,她们身后的大屏幕则播放着这首歌的mtv,舞池里几百男女跳着、舞着,尽情享受这片时光。祁勇一杯接着一杯,没一会儿也去蹦了,跟舞池里一个美女一边转圈一边蹦跶。谢兰生还挺惊讶的,因为祁勇根本不像是会跳迪斯科的人,看来人在美国待上几年还能变得能歌善舞。倒是莘野有些沉默。他的身子微微前倾,十指交叉放在膝上。微眯起眼,看着人群,嗅着男女的荷尔蒙,一杯一杯喝威士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捏着杯子,每回喝到最后一口他的脖子便仰起来,喉头一滚,非常性感。谢兰生总觉得莘野这两天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于是凑过去,问:莘野?谢兰生觉得作为导演他有义务疏导演员的不顺心。莘野挑出一个鼻音:嗯?没事儿吧?别喝醉了。莘野闻言看了看他,没说话,只是笑笑,转回头却扬起颈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红色的酒流过喉管,五脏六腑被熨烫着。他浑身如烧着一般,血液沸腾,从心脏一直流到四肢百骸。明明只是劣质威士忌。1926年60年单valerio adami酒标的macallan他也喝过,却从未有这样的感觉。莘野,谢兰生又再次劝说,别喝啦,小心身体。放纵放纵,没事儿。哦既然对方这么说,谢兰生也不好劝了,只好坐在大沙发上对着舞池胡思乱想,思绪都飘到爪哇国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勇终于蹦跶回来,他只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威士忌瓶,被吓了一跳:不是吧!你们两个喝了三瓶?!没,谢兰生苦笑一声,都是莘野一个人喝的。更恐怖了。莘野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交叉十指,翘着长腿,似笑非笑地看了祁勇一眼。祁勇头痛,觉得莘野简直像个勾引唐僧的小妖精,说:行了行了,我去结账。谢兰生应了,想想却又不大放心地叮嘱道:对了,咱们自己付自己的,千万别走剧组的帐。张继先的血泪教训已经让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祁勇则是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拍拍祁勇宽实的背送对方去前台结账,谢兰生又再回头来,觉得莘野这个样子很明显是不大对劲,但也只能轻轻叹气:莘野,我都告诉你会醉了走吧,回招待所休息休息,明天还得继续工作呢。一边说,谢兰生一边在圆桌边上蹲下身子,双手把膝:来,上来,我背着你回招待所。几秒种后,莘野起身,推了一把谢兰生的背:得了你能背动什么。谢兰生:不是,虽然他是1970年出生的,在营养上有些欠缺,可他毕竟是北京人,也长到了1米76呢,跟莘野这187的比不了,但跟一般人比绰绰有余了,算高个子了,他能背动的可多了。谢兰生才刚直起腰,还没来得及反驳呢,便发现他自己的腰被人从身后搂住了,此刻对方的胸肌正牢牢贴着他的背脊。莘野的手一合,把谢兰生箍进怀里,自嘲似的轻笑一声:祁勇他们没说错,酒精果然是好东西。谢兰生愣了:啊???说什么呢?糊涂了?莘野半醉不醉,似醒非醒,只觉身处云端,嗅着男人的头发旋儿,想,他果然知道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一些想法。在被酒精麻痹的时候。说起来也非常简单。他想要他。这样的人绝无仅有。他想拥抱他、亲吻他、贯穿他。让他轻吟、高叫、在他怀里到达巅峰、与他一起几欲癫狂。作者有话要说:影帝也会有事业线,不过基本在后半段,不是演戏第17章 《生根》(十五)又是一周的拍摄后, 盱眙场次拍摄完毕, 《生根》剧组要离开了。电影内景会在北京拍。谢兰生的一个同学是北京边梨树乡的, 他说可以把自己家借给《生根》拍摄内景,谢兰生看了,比较合适。盱眙村都还没通电, 《生根》这个草台班子也不可能有发电车,夜间内景不大好拍。巧的是,同学家的墙壁质地跟盱眙村十分相像, 灰灰的。出于这些特殊原因谢兰生把内外景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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