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小芳忍不住反驳：“你既然觉得苏小姐好，你为什么不去包养她？你黏着我做什么？”人和人自然是不一样的，和长安包养汤小芳，自然是因为对方不值钱，好上手。可是毕竟还要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话太伤人，和长安就忍住没说，而是强调起苏念的好处。“苏小姐是少年天才，老板都赞不绝口的人物，她不是那种以色事人的女孩子，你不要乱说她的坏话，要是传到了老板的耳朵里，恐怕我会受到牵连！”和秘书不悦的说。汤小芳咬住嘴唇，不敢再多说，她如今年纪不小，在这一行中并不占优势，若不是和秘书的主要目的是生子，想找一个稳重些的，估计都不会看中她。汤小芳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分量，和秘书甚至没有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而是放在京城居住，也是不太宠爱她的缘故。汤小芳在京城的吃住，都由和秘书买单，她家里的保姆，其实是和秘书身边的人，大项开销都要经过保姆，然后和秘书一月给汤小芳三千块零花。若是汤小芳能生下男孩，和秘书一次性给她十万块作为辛苦费，若是女孩，汤小芳只能拿到五万。这就是为什么汤小芳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没有享受过京城顶级消费的缘故。在和秘书这个圈子里，像是汤小芳这样的女人，严格来说，就连外室都算不上，最多是个孕母。今天若不是跟苏念恰好遇上，和秘书绝不会带汤小芳出去应酬的。“那，这个苏小姐究竟是干什么的？”汤小芳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嫉妒，小声追问苏念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