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涵回过神，摇了摇头道：“你的意思是，你刚才并没有得罪他，只是他看到你在这里兼职所以才会生气？”
熊左左点了点头，对着赵雨涵抱怨道：“我知道我晚上偷拍出来不对，不过那家伙也忒小气了，我都和他道过谦了，他还摆着一张脸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样子。”好吧，她的确欠了他一百多万。
不过，她不是已经在拼命挣钱还他了吗？
熊左左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吐槽道：“要不是欠了他的钱，老娘才不乐意伺候他！”
说完等不到赵雨涵的回答，不由得朝着对方看过去，就见对方盯着她身后的方向，神色古怪。
“怎么了？”钱小小下意识地转过身，就见原本走了的某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她的身后。
脸上的表情阴翳而冷冽。
熊左左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僵了一下，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果断堆起一抹讨好的笑道：“凌少，这么快就喝完酒了？”
后者却是一言不发，直接拉着她的手腕朝门口走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那个，我还要工作呢？”
“喂，凌落宸，我说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
“喂喂喂！你好歹让我换件衣服在走吧？”
“喂……”
赵雨涵盯着拉扯着走出会场的背影，神色复杂，许久才收回视线，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