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奸臣他怀了龙种>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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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2 / 2)

他小时候有多可爱且乖,长大了就有多面目可憎且坏。


云歇悄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内心有点儿小激荡。


他现在移情别恋了,不指望将歪脖子萧让拨正了,就让他歪那儿吧。


他有新的养成对象了。


他要再玩儿一次洗刷前耻,证明萧让歪了是他劣根难驯,而不是自己没尽心教导。


云歇费了一番功夫织好冷冰冰的外壳,踏进了萧让的寝宫。


此时的他还一无所知,萧让已经备下了天罗地网色|诱他。


云歇下意识在空荡荡又暖意融融的殿内搜寻萧让的身影,发现他坐在窗前,低敛眉目观书。


萧让穿着件素色锦袍,坐姿极正,脊背直挺,侧颜俊俏风雅,令人不住屏息。他神情专注,黑如鸦羽的睫毛帘子动得缓慢。


云歇怔了下,差点以为回到了过去。


萧让倏然抬眸朝他招手,笑得眉眼浅弯:“相父,让儿有一处不懂,还望相父赐教。”


什么东西?


云歇鬼使神差过去,探身朝书页上一观,冷淡的表情瞬间凝固,石化当场。


萧让竟然在看《玉女心经》!!


光天化日,用那张人神共愤的神仙脸,对着令人脸红耳热的插画!


云歇脑袋里嗡嗡作响。


萧让哂笑道:“相父的一番心意,让儿领会了,说来惭愧,让儿从前一直觉得床榻之事该藏着掖着,是相父赠此物,改变了让儿古板的想法,这事儿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放到台面上来细细观摩研究也并无不可,相父观念之先进,令让儿叹服。”


云歇:“…………”


云歇这会儿竟然还有功夫在心底权衡了下,萧让以为他赠此物是要教他正确的性观念总比其他几种可能的解读要来得有面子的多。


这事儿铁定解释不清楚,毕竟他犯得那个蠢太蠢了,蠢到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云歇暗暗思忖,故作高深:“微臣正是此意。”


萧让眸底笑意渐深,倏然微蹙眉头,指着书页上一处:“相父,这里做和解?让儿苦思冥想半晌,未有半点思路,还望相父稍释疑虑。”


“……”云歇没有拒绝的理由,只好磨磨唧唧地过去。


萧让见他遥遥站着,凤目稍稍黯淡:“相父,让儿知道错了,相父不愿,让儿绝不会再逼迫相父做任何事,相父又何需……”


云歇不由一呆。这是真话假话?


鉴于被萧让骗惨了,云歇打心底里不信任他,回过神来下贱的身体却已早早贴了过去。


云歇脑门上青筋跳了跳。


离得近了,有淡淡的香气从萧让身上飘溢过来,似是昙花的清、茉莉的甜和兰花的冽,混在一起,意外地撩人,令人心尖微微发痒。


云歇心头从见了萧让起就有点复燃样子的烬瞬间擦起了小火苗。


云歇把火苗浇熄了,冷脸问:“陛下之前不是惯用蚁沉香么?”


蚁沉香是沉香的一种。蚂蚁啃噬沉香木,沉香树为了愈合伤口会分泌汁液结香。蚁沉香味温和清扬,与萧让外在气质是极贴切的。


萧让为了钓云歇也是豁出去了,叫承禄连夜出宫去民间商铺里购了这女子用来浸衣无声引诱夫君的香。


承禄特地问过,此香于身体无害,只有助兴作用。


萧让面色不改,笑得清润:“自是腻了,想换上一换,相父觉着如何?”


云歇按捺住要掩鼻子的手,面无表情道:“尚佳。”


萧让伸出修长的指指着书上一处,故作疑惑道:“这里‘不可死还,必须生返’作和解?为何后面又加了句‘死出大损于男’?何谓‘死出’,何谓‘生返’?”


云歇脸腾得红了,泅着昳丽之色,艳烈逼人,悄无声息中令人心跳加快。


云歇咬牙切齿,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狗东西好奇心这么强??果然劣根难驯!!


云歇不甘落了下乘,他并不知晓自己的绯红一片的面皮已将他的真实想法暴露,还故作冷淡:“这极简单。”


萧让抬眸瞥他秾丽容色,喉结滚了两下,眸色渐深。


萧让哂笑:“还请相父赐教。”


云歇悄悄深吸口气,忍着巨大羞耻感,豁出去了,冷脸道:“‘死还’就是那事最后布了**,‘生返’便是没有。”


前前朝于性一道规矩颇多,云歇闲着无聊研究过一番,前前朝妻妾待遇天差地别,书里所言,男子于妾身上只得生返不得死还,否则将大损身体,前前朝还迷信,生返能吸阴壮阳。


而每月月圆几日,于妻身上死还,则能聚这一月从妾身上吸来的阴气,在妻身上孕育灵气积聚的胎儿。


“原来如此,相父当真博闻强识。”萧让含着笑赞道。


云歇解释完,心头的小火苗又旺了旺,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灌了自己一口。


萧让知他要面子不肯甩脸色给他看,又翻了一页,叫云歇看时,指尖状似无意地掠过云歇微凉的手背,云歇瞬间神情一滞。


他觉得有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感从手背窜过,顿时佯装无事地悄悄将手收到背后,以防被再次碰到。


萧让是无意,也似乎真要改了,有忏悔的意思,他却在暗戳戳想一些龌龊的东西,简直不可饶恕。


云歇自厌的同时,羞愧欲死,暗道自己越来越畜生。


二人一问一答,面上师慈徒恭,底下暗潮叠起。


萧让刚准备照计划进行下一步,云歇内心激战着,手无意划了下,指尖登时被薄而锋利的书页边缘划了一道,带出一条细而深的血线。


云歇轻“嘶”了声,望着食指上冒出来的血珠发呆,要不是萧让在,他说不定会自己舌忝一舌忝,眼下肯定不行。


萧让登时将狗屁计划忘得一干二净,眉宇间染上焦急:“手伸过来,我看看。”


云歇却下意识将受伤的手藏到背后。


这个动作久而久之已成了习惯,小时候他每次被欺负,他爹来找他,他就会将伤口藏藏好,不让他爹担心。


云歇藏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扭捏小孩子气,正尴尬着,沉着脸的萧让不由分说地抓起他手腕,拨弄着那根受伤的指,当着云歇的面,含了上去。[审核这里是手指!]


云歇脑中“轰”的一声巨响。


他自己都没好意思舌忝,萧让他……他……


云歇大脑一片空白,羞愤欲绝地就要急急抽手,萧让却轻叼住他指节,不让他出去。


云歇对上他带着几分戏谑的凤眸,头皮一阵发麻,佯装的冷冰冰乍然消逝,脸红得滴血:“你快、快松开!我不疼,脏——”


萧让不听话,往里送了送,在伤口处轻舌忝了下,温热湿滑的触感立时在云歇指尖蔓延。


云歇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一些场景,霎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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