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个笑容，屈膝行礼：“晚辈方绯胭见过玉阳真人，刚才让玉阳真人见笑了。”
“你叫方绯胭？”凌凡听到方绯胭自称，眉头微蹙。
“是。”方绯胭微微低着头，乖巧地答道。
凌凡并不好接近，她先不要太热情，吓坏了他，凡事得循序渐进着来。
“好，”凌凡也很干脆，他直接道：“在我这里也不用讲究太多的虚礼，你就跟为师磕个头就算是拜师了。”
方绯胭抬起头：“绯胭已经有师父了，而且此生只有一个师父。”
凌凡唇角似笑非笑：“那你还敢来？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他的名声早就臭名昭著了，能敢来见他的估计也就方绯胭一个人了。
这姑娘真不知道是笨，还是勇气可嘉。
“不怕！”方绯胭摇头，回答地毫不犹豫。
她也心知见到凌凡并不容易，他会对自己如何也是未可知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但是再大的困难也挡不住她来见他。
她如今能做的，也是必须做的，就是不计一切代价地留在他的身边。
而且她也相信，凌凡即便忘记了她，他对她并不是全然无情的。
否则，也不会想这么快就让她来。
他对她肯定有所疑问，但是心中不确定。
“玉阳真人，”方绯胭语气真诚地说道：“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整理房间……”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凌凡冷冷地打断了：“可是这些我并不需要，一个小法术就可以了，何须要再养一个人？”
“……”
方绯胭。
好像说的也是。
她以前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凌凡面前就机智不起来了呢。
真是有点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