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并不广阔。
再加上还有缥缈的雾气，她看湖中心上的人并不真切。
但只一眼，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尼玛，这不是武凌墨那厮吗？
在这睿王府中能独享一个温选池的人除了武凌墨还能有几人？
算上一个睿王爷就没有别人了。
她怎么没早想到。
“为什么是他？”方绯胭看向看得津津有味的豺豹，真想将这个罪魁祸首给一脚踢下去。
他带她看谁出浴不好，非得看武凌墨这个绝情绝义的恶魔。
豺豹笑眯眯道：“整个睿王府也只有他身材好啊！”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张白色的宣纸摊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多了一支毛笔，他用毛笔头直接用舌头一舔，就开始作起画来。
一边陶醉地作画，还一边跟方绯胭解释道：“试问这天底下谁是闺房中待嫁女儿的梦中情人，也只有有睿王世子这般绝色无双的才能称得上，你不知道，现在关于睿王世子的画像在民间已经卖脱了，关于睿王世子的任何一件小事，或者是习惯啊，爱好啊什么的像这种小道消息，一个就能卖将近一两银子，如果我能将睿王世子这出浴图给画下来，那我就赚发了。”
一两银子不少了，足够普通的穷苦人家生活好几个月都绰绰有余了。
“……”方绯胭。
她非常地想要鄙视豺豹怎么办？
在一分钟前，她对豺豹的形象还定格在风流倜傥、没有节操的采花贼上，现在又画风突变，给她来一个这么大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