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没有将茶给喝下去，不然当着洪慧的面再吐出来就丢人丢大发了。
还让她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这是在逗她吧？
打死方绯胭都不相信武凌墨那样的人会爱慕她。
“你说要什么？”方绯胭的声音太小，洪慧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方绯胭淡然地摇头，恢复了常色，微微低头，神色郑重，满怀真诚地道歉：“我这次来其实是想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那一次，我并不是故意要推倒你，可就算如此，我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算我欠你一次命，以后你如果有什么需求或者是什么困难，我定会全力以赴地帮你。”
洪慧略微诧异了一下，旋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一刻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方绯胭，心中有了想要倾诉的冲动：“你知道吗？表面上我是最得世子宠的人，可是你知道的却不是全部，没有人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世子找我，我没有答应他成为他的妾室，我如今会不会好过一些呢？可是没有如果，我的一辈子已经完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哪怕是爬着我也要爬完，我怪不着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