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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第二十九章(猴年贺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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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走廊空旷的缘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显得异常的高大,伟岸的背影


绝对能迷住不少怀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总感觉它快要滑落下


来,不时地用手往上拨弄着,也许是我的心情也像这肩带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自从徐国洪跟我表明心迹之后,我就想着尽可能地避免跟他单独相处,但他


提出让我去他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从知道乐乐出车祸开


始,他就一直在热心地打点着一切,相比我那个至今电话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


更像一个称职的父亲,我的脑海里闪过徐国洪和我以及乐乐组成一个家庭的可能


性,尽管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但也足够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时不时地会有护士迎面而来从我俩身边匆匆擦肩而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抚着


连衣裙的裙摆,以往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我的步态总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


有点不自在,裙底空荡荡的,我的腰肢每扭动一次就感觉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


住地乱颤,两腿间的肉唇更是讨厌地微微摩擦着,儿子每一次在我身体上放肆过


后,我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跟不伦的负罪感交杂在一起,时刻提醒着我,


我的堕落已无可救药。


穿过两栋大楼的接走廊以后,徐国洪的办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层,那里一般


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是进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开了隔离门,没有进电梯而是


从步行楼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敲击在粗纹瓷砖


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国洪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似乎被我这高跟鞋跟弹奏出来的"


旋律" 吸引住了,他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裙摆下裸露的雪白大腿,


然后顺着我圆润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腻白的小脚,他脸上这种陶醉的神


情不久前我刚看见过,跟那间示教室里窥看我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见徐国洪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腿,我颇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意识到不久前一


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刚从我的腿上被脱掉,又会不会因此联想到我跟儿子在病房


里那短暂的激情?这个男人对我跟儿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 徐哥,你的办公室,外人来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啊?" 我故意扯开了话题。


" 怎么会不方便呢,我自己的办公室,院领导也管不了,再说了今天是周末,


不对外办公,不存在影响工作一说。" 徐国洪的注意力被我转移开了,他一边朝


办公室走一边在裤兜里掏着钥匙。


楼道里静悄悄的,仿佛整栋大楼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徐国洪已经打开办公室


的门走进去开了灯,我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


" 怎么了,进来吧,真没事。" 徐国洪还以为我是在担心刚才那个问题。


" 不是,我是在看高军有没有电话。" 我掩饰地在手袋里装作找手机。


" 还没联系上他?真有点不像话了啊。" 徐国洪不着痕迹地边掏手机边埋怨


着:" 我来打给他看看。" " 别,我们夫妻的事,怎么能麻烦你呢。" 我赶紧迈


一步走进了办公室,把徐国洪的手按在了裤兜里。


" 我跟高军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改天我好好说说他,儿子出这么大事,人


都找不着。" " 千万别,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说越乱。" " 你是怕他想多了?


" 徐国洪的手没掏出手机,反过来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捏了一下。


" 我说说他倒也罢了,如果让外人来说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你就当


不知道这事吧。" 在这样封闭的办公室里孤男寡女本来就不妥,更别说我的手被


他暧昧地紧握着,自从徐国洪知道我跟儿子的关系以后,我一直担心他跟高军接


触的时候会不会漏了口风,一听他要给高军打电话,我的心悬了起来,手也忘记


挣开了。


" 那行,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你也累了,在沙发上休息会吧。"


徐国洪的手从我手腕上松开滑到了我软绵绵的后腰。


裁剪身的连衣裙下,我那纤细的柳腰像贴上来一块火烫的烙铁,徐国洪那


医生特有的柔软温柔的大手让我一阵颤抖,跟儿子那种毛毛糙糙的动作不同,成


熟男人的手是细致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发走去的时候,腰肢在习惯性地微微扭动着,当我意识到这对徐国洪


可能会是一种无意的挑逗时他的手已经顺势往下滑了滑,紧贴着我连衣裙下的翘


臀,两瓣浑圆丰满的肉球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碰撞了几下,我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


没有发生过。


我在沙发上坐定,徐国洪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仿佛还在味着我


那丰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带了点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 口有点渴。" 我尴尬地把视线转移到办公室角落里的饮水机上。


" 我给你倒杯水。" 徐国洪赶紧用纸杯接了杯水递给我,然后顺势坐在了我


的边上。


这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如果徐国洪跟我各自坐在两端倒也无妨,但是偏偏他


跟我挨着坐在一侧,若是有外人进来一看就显得我俩关系不清不楚了,我这样担


心着,但转念一想我跟徐国洪现在的关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么。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我和徐国洪都各自想着心事,半响都没说话,


我喝了一小口水,转着纸杯,转过头去正好碰上徐国洪那直勾勾看着我眼神。


" 今天周末,怎么还要到医院里来啊?" 我故作平静地抿嘴微笑着。


" 等你啊。" 徐国洪也笑了。


" 啊?" " 开玩笑的,今天不是忙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吗,想加几台设备,


明天副院长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赶个报告给他审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今天会在


医院里碰上你,算不算缘分?" " 你是说乐乐出了事故,我们才有这缘分?这缘


分我还是不要的好。" 我微微皱着眉头。


"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发生这事,是挺让人揪心的。" "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


种意外,吓死我了。" " 你们家乐乐,从小到大都当宝贝一样捧着,受这种伤还


是头一吧?" " 可不是吗,把我心疼的。" 我想着病床上的乐乐,忆起这些


日子里mǔ_zǐ 间那甜蜜的片段,心里禁不住美滋滋的,却忘记了身边坐着一个修读


过心理学的经验丰富的任医师,我脸上不经意露出的欣喜怎么瞒得住他。


" 想乐乐了吧,这段时间你们mǔ_zǐ 的关系是愈发亲密了,让人羡慕啊。" 徐


国洪笑眯眯地看着我,但言语里那种暗示,我也一下子听出来了。


" 高军经常不着家,儿子自然是跟我比较亲的。" 我不自然地着笑。


" 高军万万没想到,墙外风平浪静,倒是自家院里起了火。" 徐国洪故意把


" 火" 字加重了语调。


我虽然反感徐国洪把我跟儿子这事拿来当筹码,但是心里又庆幸掌握这个秘


密的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码不是小人,这颗救命稻草我


可不敢轻易丢掉。


" 你老把这个挂在嘴边,自己心里舒坦啊?" 我故意咬着下唇瞪了徐国洪一


眼。


" 那有什么办法,你跟我不亲,跟儿子又是朝夕相对,我这醋吃都吃不完。


" " 谁说我跟你不亲?不亲我现在能跟你一男的单独待这房间里?跟别的男人从


来没有的事。" 徐国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愉悦的表情。


"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仅仅是好朋友,或者对


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同事的丈夫?" " 怎么说呢," 我飞速地思考着,想着适当


的说辞," 比好朋友多一点,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么简单啰。" " 晶晶,


你知道什么叫隔靴挠痒么?" " 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


切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种关系本身的意义,不是么?" 徐国洪


这种含蓄的逼迫让我有些紧张。


" 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是很迷恋,尤其是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老师和学生的


小游戏之后,每次想那晚的情景,都觉得余味无穷。" 徐国洪往后靠进沙发里,


一只手支着下巴,用一种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


那一间小教室," 老师" 跟" 学生" 赤条条地相互挑逗,也是我这一生中注


定无法抹去的记忆,我不自然地用手抚了抚脸颊。


" 我可没有这么坏的学生。" 我笑了笑。


" 如果我说,我每次见你,都有想亲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 徐国洪突然


将脸凑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一阵慌乱," 我我信。" " 现在也一样。" "


现在,这办公室里不好吧。" " 只是亲吻。" " 可是" 我脑子里一


瞬间很混乱,我想逃,但是又担心把徐国洪惹恼了,像是风筝一样被他牵着,我


既累又无奈。


徐国洪再往前,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我往后仰,被他一手搂住了


后腰。


" 别这样,徐哥。" 我柔弱地摇了摇头。


" 我控制不住自己。" 徐国洪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张略带粗糙的嘴唇温柔地压在了我的唇上,我脑海里


一片空白,徐国洪得手之后似乎也很激动,他的吻急切得略显粗鲁,他甚至想把


舌尖顶进我的嘴里,我坚守着,死活不让他进来,但是这样的亲吻,在某种程度


上说,对一个有夫之妇来说,已经很出格了,然而,更过分的不早就已经发生过


了吗?


我也预料到,不可能仅仅是亲吻,我感觉大腿上一阵酥麻,那是徐国洪带着


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进,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腿间片缕未着,如果被徐国


洪知道,一定会联想到我和儿子刚才在病房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徐国洪站起身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意外的愕然。


" 乐乐还在病房里,我不能也不应该。" 我用手梳理着耳边已经凌乱的


发丝。


" 对不起,晶晶,是我的错,我失控了。" 徐国洪并未觉察有异,还略带歉


意地露出尴尬的笑容。


" 没事,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会,感觉好累。" " 行行,是我考虑不周全,


你在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里去转转,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叫下我,我陪


你去。" 徐国洪起身走向门口。


" 那怎么还能麻烦你呢,我自己去行了。" " 不麻烦,这种场要有个男人


陪着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负,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午三点过来叫你。" 徐


国洪不等我答,拉开门走了出去,用力把门带上了。


徐国洪走后我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坐在沙发里发了一阵呆,然后双手抱着膝


躺了下去。


实际上我也没怎么睡着,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两点半。


我走出徐国洪的办公室,给他打了个电话,说病房拿点东西,他说他就在


楼下停车场等我。


到病房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因为伤病和疲惫睡着了,我摘了脚上的高跟


鞋,轻手轻脚地先走到子阳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后再走到布帘后面,儿子发出均


匀的呼吸声安稳地睡着,脸上露着一种满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


毯子拉好,他的枕头下露出一截东西,是我那双烟灰色的裤袜,怕吵醒了儿子,


我把裤袜小心翼翼地往外拉,这一拉连我那条丁字裤也一并带了出来,这坏儿子,


我轻轻摇了摇头,去卫生间把内裤穿上,裤袜沾了儿子的东西,我顺手塞进了手


袋里。


下午去交警队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定责也很简单,对方全责,肇事司机一个


劲地给我赔不是,说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会出事,这理由是真


是假,我去深究并无意义,做完笔录以后交警让我跟司机协商赔偿的事情,医药


费及其他额外的补偿,肇事司机表示全部由他负责,立了份书面协议。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幸亏徐国洪跟着去,由他


出面去谈各种细节,我几乎是全程在旁边看着,交警问徐国洪跟伤者什么关系,


他想都没想就说父子,让我一阵尴尬。


快4点半的时候到医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说得赶着去忙科室预算的事


情去了,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禁不住泛起了一阵涟漪。


也许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儿子病床的床头居然睡了过去,直到


被手机震动吵醒。


丈夫的电话。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5点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吧,儿子倒还是没醒,


我提着手机准备去门外接,经过子阳的病床看到他已经醒了。


我指指手里的手机,他点了点头,又继续低头看书。


" 你还知道打电话来,一整个白天你电话就没打通过,家里出什么事压根


就跟你没关系,是吗?" 我一走到走廊里接通了电话就劈头数落着丈夫。


" 我手机充不进去电,修手机的说坏了,我现在还是把手机卡放在爸的


旧手机里打的。" " 这么巧?" " 那你要不要爸给我做个证?真是,我这不一看


到短信就给你打了吗,乐乐伤怎么样?" " 右腿骨折,有点轻微脑震荡。" 我并


不满意丈夫的解释,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啊。" " 肇事者呢?


" " 去交警队自首了。" " 那你多看着点,我去就去看儿子,对了,哪家医院?


" " 医大一附院,老徐这里,人家" 我差点说人家都比你像个父亲的样,硬


生生刹住了。


" 怎么?" " 没什么,你几点来?" " 爸这几个老战友,晚上吃饭,我坐


一下就赶去。" " 高军你还吃完饭才来,你这父亲像样吗?" 我声线一


下升了几个级别,走廊里几个病人家属朝我看了过来。


" 我多久一趟老家,再说了,我赶去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


实,对吧?" 丈夫依旧在那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


" 我跟爸讲两句。" 我强忍着怒火。


" 别告诉他们,不能让老人家担心,我尽快赶去,行吗?" " 你别来了。


" 我用力点了一下挂机键。


眼看也快到晚饭时间了,我正考虑着是不是到医院附近找间餐馆,给两个孩


子买个炖汤什么的,徐国洪提着饭盒过来了。


" 徐哥,真是的,麻烦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 看着他走得满头大汗,


我赶紧从手袋里掏出湿巾,他双手都拎着东西,我只好替他把额头和脸颊边的汗


水擦了擦。


病房门半开着,我转眼正看到子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赶紧把放在徐国洪


额头的手缩了来。


" 不麻烦,这都医院食堂的营养餐,专门替病人准备的,比外边的快餐有营


养,外面那些东西,不太卫生的。" 徐国洪在两个孩子的床头柜上各放了一份。


儿子这会也醒了,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问:" 感觉


怎么样?" " 头有点晕。" " 轻微的脑震荡,那是正常现象,睡一个晚上就好了。


" 徐国洪在边上说道。


" 你看,以后在马路上都要多留点神了,这把脑袋撞傻了可怎么办?" 我在


儿子的俊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先吃饭吧。" 我打开饭盒,是蒸鱼块和花生排骨


汤,我喂儿子吃了几口,这才想起来子阳伤的是右手,转身看见他正费劲地用左


手想打开饭盒。


" 子阳,让阿姨来,乐乐,你双手没事,自己吃吧。" 我把病床的小桌打


开,把儿子的饭盒放在上面,然后走到子阳床边,顺势侧着身坐在床沿,替子阳


把饭盒打开。


" 我来,我来。" 徐国洪本来在低头看着手机,见此情景赶紧收起电话走了


过来。


" 那哪成,你一任医师,要你给小孩子喂饭,这都麻烦你一天了,再这样,


我都不好意思让孩子在这住院了。" 我端着饭盒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徐国洪。


" 看你说的,那你先忙着,我去跟护士交代一下,给孩子们安排个熟练点的


陪护。" 徐国洪也没有坚持,摆了摆手,转身往门外走。


" 陪护?不用了,我今晚留下来。" " 你都累一天了,明天还上班,放心吧,


在照顾病人这方面,陪护比你专业,你在这里只是在耗费自己的精神和体力,相


信我,今晚家好好休息。" 徐国洪边说边出了门。


我往门口追了几步,没追上,只好重新到子阳的床边坐下,给他喂了几口


饭,看见他双眼入神地注视着我,就像以前那样,是一种迷恋的表情。


我躲避着他的炙热的目光,机械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一边没话找话地朝远


端的儿子发号施令。


" 慢点吃,小心鱼刺。" " 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饭。" " 那汤吹一吹再喝,


小心烫。" 子阳可能见我有意避他,自觉没趣,淡淡地说:" 阿姨,我吃饱了。


" " 就吃这么点,那喝点汤。" 我用汤勺舀了汤,放嘴边吹了吹,递到子阳嘴边。


子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汤喝了,一边掀开被子," 我去个卫生间。" " 小


心点啊。" 我叮嘱着。


子阳进了卫生间,我走到儿子床边去,他的饭盒基本空了,看见此刻病房里


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着裙子捏了捏我的


屁股。


" 哎哟,你作死啊。" 我吓得朝卫生间看了看。


" 别怕,没那么快出来。" 儿子狡黠地笑了笑,进而得寸进尺地把我的裙子


掀了起来,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臀肉中间勒着一条丁字裤的细


带子,甚是醒目。


儿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恶作剧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轻响。


" 你再这样,我走了。" 我半怒半嗔地说,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开几步,把


裙子放了下来。


没一会,子阳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 没事吧?快把汤喝了,都凉了。" 我把手搭在子阳的肩膀上询问道,一边


心虚地朝儿子看了一眼,只见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丝坏笑。


子阳摇了摇头,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饭盒咕嘟咕嘟几口把炖汤喝完了。


徐国洪这时候也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女子,


大概三十岁出头。


" 这是孩子的母亲,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 徐国洪朝我比划了一下,然


后又对我说," 这是小丁,医院的陪护,从事护理工作十年,工作经验很丰富。


" 我们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离开了,说晚些时候我离开之后她就过来全程陪护。


" 孩子们吃完饭了吧?" 徐国洪走到乐乐的床边,简单地做了检查,然后又


替子阳也检查了一下。


" 我把饭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会," 我把两个饭盒收拾好拿到卫生间去


洗,边洗边探着头问," 你的事忙完了吗?" " 预算搞定了,哎,这杜丽的电话


打不通啊?" 徐国洪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重新拨了一次,没几秒又放了下来。


" 哦,可能农村信号不好吧。" 我心虚地答,这个杜丽,每次替她打掩护


我都有种犯罪的感觉,还提心吊胆的,加上徐国洪今天为乐乐他们的事情也忙了


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满怀歉意。


" 你找她有事?" 我把洗干净的饭盒递给他。


" 没事,晚点再打吧。" 徐国洪接过饭盒的时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会,我紧


张地看了看旁边的乐乐和子阳,从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国洪的小动作的,这会


他们也在聊什么动画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劲。


" 你也在医院忙了一整天了,还不赶紧家去休息。" 我从徐国洪身边走开,


坐在了乐乐床尾。


" 过一会就去,家里没人,去也是对着空屋。" 徐国洪露出一丝无奈的


笑容。


" 还不都一样。" 我用手抚摸着儿子打着石膏的伤腿。


" 高军联系上了吧?" " 嗯,他广州老家,电话坏了,晚点到。" " 那就


好,你先陪孩子们,我去把东西放放,然后整理下资料就家。" 徐国洪拍拍手


里的饭盒,跟乐乐和子阳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四十分,丈夫还没出现,陪护小丁已经来过两趟了,告诉我医


院晚上十点就禁止探视了,问我要不要先家休息,这里的事情放心交给她就行


了。


我看看时间也确实很晚了,反复叮嘱了儿子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跟子阳闲聊


了几句,看着小丁熟练地给孩子们铺床掖被子,我才放心离开了病房。


刚走到一楼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进来的丈夫,脸红通通的。


" 老婆,我来了。" 他一张嘴,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他浓浓的酒气。


" 你" 我扭头看了看护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门口。


" 这都几点了,你才来。" 我捂着鼻子微皱着眉头。


" 爸的那些老战友硬拉着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们说儿子受伤了,爸知道了


让他老人家担心不是吗,我已经尽快赶来了,快带我去看看儿子。" " 医院规


定晚上十点之后禁止探视,再说了,你这一身酒气,你好意思去看儿子。" 我边


说边径直往门外走。


" 就看几分钟。" 丈夫追了上来。


"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劲过了再来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让儿子怎么看你。


" " 我是他老子,他怎么看我?" 丈夫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在安静的医院大堂显


得格外刺耳,护士站的几位护士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 你犯什么混,这是医院,家去。" 我伸手去拽他。


" 我没喝醉,今晚见不着儿子,我哪都不去。" 丈夫甩手挣脱了我,他劲太


大,我差点被他带得摔倒在地。


我气得直瞪瞪地盯着丈夫,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哎哟,这是谁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你这大嗓门。" 身后传来了徐国洪的声


音,我转身,看见他微笑着大步走来,一手揽住丈夫的肩膀。


" 嗬,喝得不少啊。" " 老徐呀,你说说,我大老远从广州赶来,想看看


儿子,我老婆说影响不好。" 看见徐国洪来了,丈夫的态度有点收敛。


我双手抱着手袋,着脸去不想分辩。


" 医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啊,你看看时间,我们有规章制度,要考虑


到病人的休息嘛。" 徐国洪朝我使了个眼色," 晶晶,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我跟


高军聊两句。" 我是感激徐国洪的,如果他不出现,我们夫妻俩不知道要在大庭


广众之下争执多久。


在停车场拿了车,我在车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才开到大堂门口,看见


徐国洪跟丈夫边聊边嬉笑着,这一转眼的工夫,徐国洪就把丈夫劝得贴贴服服的。


停好车,我下车到尾箱去拿矿泉水,给徐国洪递了一瓶,徐国洪打开副驾驶


一侧的门把丈夫推进了车子。


" 老高啊,乐乐没什么大碍,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跟老婆先家好好休息


吧,明早再过来。" 徐国洪用力把车门关上,然后走到我这一侧。


" 这么晚还没家哪?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 没事,说这个见外了,我这


也正准备家呢。" 我们站在车外客套了几句,我准备上车,拉开车门的时候,


徐国洪在我身后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颤,看见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丈夫,脑袋靠


着头枕朝着窗外,徐国洪的手又往下隔着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翘臀。


我咬着嘴唇,不敢头看他,赶紧坐进车里。


" 开车慢点。" 徐国洪弯着腰,对我露出一丝坏笑。


" 你也赶紧家吧,拜拜。" 我陪着笑,一踩油门,快速消失在徐国洪的视


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车厢里沉默着一直到了家。


儿子住院让这个家显得有点冷清,虽说平时丈夫出海的时候,家里也就我跟


儿子两个,但是起码儿子还能跟我聊聊天,逗逗乐,此刻我跟丈夫却是相对无言。


我开了电视,让屋子里多一点生气。


"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气。" 我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


丈夫也不吭声,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电视节目都很无聊,我让电视机开着,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顺手把


裙子的拉链一松,刚弯腰把裙子脱掉,门外传来丈夫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用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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