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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2 / 2)

警员录好口供出来,向佐从门缝中窥见她安好无损地坐在那儿,心下一松。


警员苦笑:“一场误会而已。这位小姐为了煲汤,差点把人家公寓烧了。因为公寓户主不在,所以怀疑她擅闯民居。”


房屋户主也在,是个叫jerry的年轻人,向佐在警员面前耐着性子听完,开好支票,要赔给jerry,他没收。


到了梁琦面前,看到她惨白的脸,烧伤的胳膊,向佐再没有好脾气。


眼前这一幕令他心脏迅速纠紧,那种懊恼的、心疼的痛,无可消逆,向佐终于忍不住要发飙,“你就这么有空?除了煲汤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我只是想学着做……”


他毫不留情打断:“你的手是用来拿笔拿书的,不是用来切菜拿锅做家庭主妇的!”


梁琦从没被人这么劈头盖脸教训过,几乎是从座位上跳起来:“我为了你也有错了?!”


“错!最错的就是什么事都是为了我!伤了你自己,有必要么?”


他说的很对,梁琦无言以对。


心里没有你的人,不要妄想某天他会被你打动……悄然的一句话慢慢在她脑中回响。


林建岳,该死的,你不在,我还能向谁倒苦水?


现在心里很苦,很苦……


恨,梁琦终究想到了这个字眼。


向佐的车子胡乱停在医院外,此刻若不是凌晨,不知会收到多少罚单。


如此担心一个人出事,以至于手足无措、脑子空白,他还是第一次,因此无法解释胸口那一口郁结到底是为了哪般。梁琦沉默地跟着他上了车。


“我送你回家。”


“不,回你家。”


向佐没再多说,一小时后将梁琦送回她家。


梁琦只身一人在外,梁父特地购下这处房产给她,大,而冷情。请的工人都被梁琦解雇了,只留下门卫。


她不需要工人,不是因为她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只是,她只需要他。


“留下来陪我。”车停了,梁琦不肯下车。


“……”


“就今晚。我以后再也不烦你了。”


向佐不是容易妥协的人,听了心里烦躁,思忖多时,“好。”


房子很大,光主屋就有四卧七卫,他住她隔壁,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向佐依旧了无困意。


落地窗外是个带瀑布的无边泳池,他端着咖啡看着,心里什么都没有。


开门声,还有,极轻的脚步声……


向佐没有回头。


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他拿杯托的手指陡然僵硬。


梁琦自后拥抱他。


向佐上身赤着,背脊毫无阻隔地感受她柔软起伏的胸部。


她贴的很紧,双手绕过来,柔若无骨,一双柔荑贴在他腰上。


她轻蹭着他,手指撩拨,她的唇点在他肩胛处,一点一点地啄。这么小小年纪,竟已经如此懂得挑起男人的……


向佐不是不惊讶。


“不要让你自己变得这么廉价……”他的嗓音已有些发抖,死死按耐住,终究说出了这句话。


她一下子就慌了。


“我不甘心!”


梁琦手臂收紧,声线也在抖,却是带着哭腔的颤抖。


他不喜欢她这样。她该是年轻活力的,甚至没心没肺些都好,总好过她像现在这样——


向佐掰开了她的手,将床上的薄毯扯过来覆住她的。


她低着头,用胳膊胡乱擦泪。向佐终究没忍心:“你去睡一觉,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


她不动。


他走。


无数个房间,只要没有她,就好。


梁琦不知道该如何纾解此时的窒息感。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拨通了远在非洲的那个号码。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gigi?”


“……”


“……坏消息。”


“我差点把你家烧了。厨房毁了。”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那不算太坏。好消息呢?”


“……”


“……”


“他终于,不要我了……”


翌日下午要上庭,向佐算准了时间起床,打给名品店订西装。


向佐知道这骄纵惯了的大小姐挨了自己训,面子上一定挂不住,他想了一晚,终于寻求到解决之道:


试着在一起,可以,但不可以再为他付出这么多。


算是对她,对自己的妥协了吧。向佐这么想的时候,看见厨房光可鉴人的蒸馏板;倒映的自己,是笑着的。


他准备了早午餐,并不算丰盛。去敲她的门。


没有人应。


房门没锁,他进去,“gigi?”


没人。


心里是讶异的,可也没太当回事,向佐走出卧室。


宽敞亮堂的全景式起居室跃入眼帘,门卫正在给家具罩百巾。


“许叔,这是做什么?”


许叔笑道:“向先生你醒啦,gigi旅行去了,说是要走很久,她嘱咐我把房子空置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早……两个小时之前吧。”


向佐恍若听到个笑话,十足地可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转念一想,她大概真听他的话,回美国去了——


可这么想,他心里没有半点释怀,半点也没有。


梁琦在飞机上睡得浑浑噩噩,津巴布韦,太陌生的地方。


她是一张黑金卡走遍世界的人,一时冲动就上了飞机,转机转得晕头转向后,才终于有了点自知之明。


一下飞机就打给林建岳。


“我到了。”


“什么?”林建岳完全状况外。


她这几十小时一直浑浑噩噩,竟被他一句话问醒了。想到他错愕地表情,她不再觉得心口堵。


“我在布法罗兰奇机场,来接我。”


“什——么???”


梁琦没有料到,等到林建岳已经是17小时后。


他从南非赶回津巴布韦,风尘仆仆地打电话给她:“我到布法罗兰奇机场了,你在哪?”


林建岳在这里,名义上负责厉氏捐助的国际红十字会项目,工作实际上很清闲,唯一焦虑难安的一次,就是这个女人的突然降临。


溜到南非看球赛,原本十分惬意,现在却……


彼时梁琦早已找了个英语流利的当地人做地陪,四处游览去了。


听他焦急万分的嗓音,咯咯笑:“你傻呀,我怎么可能在机场等你17个小时?”


梁琦以为他定要骂回来,都等着招架了——


那端半晌没声音。


“……是,我一辈子就傻了这么一回……”


低沉幽叹,自言自语般的一句,怎么可能出自林建岳之口?连厉仲谋都被他气得跳脚的,林建岳……


梁琦此时正在别具非洲风味的小店用餐,旁桌有人烤蝙蝠,她的目光定格在那里。


吃法,有些残忍……


电话那头的他,听着这个女人残忍的调侃,“你慢慢玩,不打搅你了。”


“等等……”


林建岳没有等她。


电话挂了,人走了。只留下忙音给梁琦。


再没心情看球,可林建岳还是回到南非,陪香港来的同事。


赛后回下榻的酒店,一宅就是半天,至多去楼上酒吧喝两杯。


更多的时候,是在房间喝。


微醺时,林建岳听见门铃响。他问了句:谁。答曰:“roomservice!”


他扭头问同事,同事皆是耸肩或摇头:“没叫客房服务。”


林建岳去开门,门开,他微怔。


捧着一大篮子水果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服务生,是梁琦。


她的眼睛,总是富含水分,盈盈地泛着水光。


这女人一脸忏悔,纠着眉头仰着脸,望着他,把果篮往他面前送:“sorry!”


她太适合楚楚可人的表情了,即使林建岳深谙她本性根本不是这样,依旧被她撩拨了心弦。


可不多时,林建岳后悔了——放她进门,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同事都为男性,出现的是难得的美人,梁琦又乐得被众心捧月着享受殷勤,于是——相约看球。


期间,林建岳基本c不上话。


她送来的水果,他半个都没吃到。


喧闹的球场,进球引起看台上此起彼伏的欢呼。林建岳坐在那里,她靠过来。


“闷闷不乐——我学的新成语。你现在,闷闷不乐。”她像小孩子在学造句,林建岳陪不出笑脸。


“……”


“是我来疗情伤,你怎么不哄我,反而这么……”


林建岳只来得及偏头看她一眼,同事甲就来安慰:“他最近都这样,y晴不定的。”同事乙同一时间递上杯饮料。


非洲大陆,天空最澄澈,即使到了夜晚也不例外,深色的夜幕布满星辰。


林建岳一行人去顶楼酒吧消遣,自然,还有梁琦。


他知道她酒量好,并不担心,不料几个大男人轮流就把她灌醉了。


林建岳见形式不对,赶紧冲过去拿开她的酒杯,“别喝了!”


“shutup!”


真是高估了她,她现在已经醉得不轻。


为了把她弄下吧台,林建岳费了好大一番劲,最后几乎是扛着她离开。


对同事们说:“我送她回房间。”


她踢了他几脚后,安静下去,可突然就甩脱他,冲上天台去吐。


夜风当空,林建岳跟着她到天台。


梁琦趴在护栏干呕,晚上没吃,呕不出来,越发难受。


吹吹风也好,她需要清醒,不论身体、头脑抑或她这颗心,都需要清醒。


林建岳在这里陪着她。


她开始说醉话。


“你知道吗,他啊……


你知道吗,他说……”


林建岳尽量让自己的耳朵屏蔽掉她口中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终究没敌过她反反复复的絮叨。


“闭嘴!”林建岳终于忍无可忍。


她不说话了。


她,哭了。


林建岳手足无措,慌了。究竟什么事情,会让她如此痛苦,林建岳觉得自己知道答案。


她到后面哭得闭住了气,就像孩子那样打起嗝来。


林建岳没有纸巾,也不需要给她纸巾——她已拿着他的袖子擦脸。


“gigi,为了他,不值得……”


梁琦似乎没听见:“不准凶我!”


“我没……”


林建岳没说完,“啪”的一声,她竟给了他一巴掌。


出手并不重,可他还是呆住了。


“你……”


他依旧没说话,“唔”的一声,她吻住了他。


吻得很重,辗转着,有酒精和专属于她的味道。林建岳霍然睁大眼睛。


她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时,两人间的姿态,已演变成他坐在观光椅上,而她,坐在他身上。


面对着面,胸口贴着胸口,腹部紧贴。她的手,她的腿,都缠在他身上。


她停下来,看着他,似乎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再继续。


林建岳这时低头,边摸着口袋边说:“满嘴酒臭……”


她竟听明白了似的,吸一吸鼻子,似又要哭。


林建岳终于摸到了口气清新剂,抬起脸来。


“张嘴……”


她现在很乖,闭上眼照做。


“嘶——”地几声,清新剂喷进嘴里,梁琦咂咂嘴:“什么口味?”


他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刻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嘴。


口腔内彼此的百折千回中,林建岳尝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很香,草莓味。


一切均演变到不可收拾,他和她在酒店套房的床上滚做一团时,林建岳都没记起他们是如何回到房间的。


她要解他的裤子,终于被他阻止。


“有没有醉?”


她不理,自以为野蛮地扯他的衣服,并不知她这样,只会加重他的破坏欲——


他拉住她的手:“有、没、有、醉?”


“没有……”


她说着,低头去舔他的喉结。


林建岳猛地一怔。


……


一个极大幅度的翻身,林建岳反过来压制住她。


孤男寡女03


林建岳刚用牙齿撕开她的r贴,就被她双手环胸,阻碍了视线。


他下巴垫在她胸口,仰起脸看她,有些疑惑,更多的是隐忍。梁琦微醺着低眸回视,嗫嚅:“不准……欺负我……”


喝醉的女郎,还真不适合领到床上来——他是绅士,做不到强要,就没再动她,不料她突然循着空隙,再度反压到他身上。


这个时候,竟还笑嘻嘻的:嫣红的小嘴就凑到他嘴边来了,香软的丁香舔一舔他的嘴唇,牙齿,像灵活的小蛇,窜进林建岳嘴里。


也“嗖”的一声,往他心里钻。


她的味道可真好,鲜嫩多汁的水果一般,林建岳按捺不住,也没想忍住,吮着她的舌尖,他却蓦地离开他的嘴。


林建岳抬起身体,欲再吻,被她捂住嘴。


梁琦一手遮在他嘴上,改而骑在他腰间,拉开些距离,只拿自己的几缕长发轻扫他的胸膛:“只准我,欺负你……”


死丫头,才多大点,就跟妖精似的勾人……


梁琦只见眼前这双墨黑的眸子里,光芒一锐,瞬间,就被他猛地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她“啊”的惊呼了半声,林建岳已将她按回去,严严实实堵住她的嘴。


梁琦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突然冒出那么大的力气,一只手就轻易攥紧了她双腕。


林建岳把梁琦手臂拉到她头顶,控住她,不让她再乱动。


“干什么?”


梁琦在他身下扭着抗议,却不知自己腰线所划出的曲线,多么妖娆,多么诱人……


“干什么?当然是……欺负你……”


林建岳的声音,也近乎支离破碎。


语罢,更是不由分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仔裤,手指从她腰线后探进去。


终于褪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物。


白嫩,瘦滑,年轻女人的身体,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呈现。腰是腰,腿是腿,比例近乎完美雕刻,淬着层白色床单也不及的皎洁肌肤——


林建岳浑身的血y,迅速往同一个地方涌去。


梁琦眯着眼,看到这个居高临下俯瞰自己的男人,他的目光,仿佛要吃人……


历来欺软怕硬的大小姐,此时已是,声音吓得有些抖:“林,林建岳……”


梁琦突然觉得有些冷,双腿夹紧,想要用手遮住自己,可她的双手,还被他扣在头顶,整个人,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感受着他的目光。


她眼睁睁看着他低头,张口就含住她轻颤着的茹房。


吮舐着尖端,俄而轻咬,牙齿厮磨得令她有些疼,梁琦一时酥麻,身体的禁地,深处,倏忽间涌出一股热流。


整个人就这么酥软下去。


林建岳似乎发现了,再没有犹豫,手滑了下去。


梁琦感觉到他的手指,“唔”声卡在喉间发布出来,只留声带的嗡声直响。


她的思绪也正嗡嗡响着,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的眼睛。


看球时,总有动机不纯的女子,寻找各种巧合,各种理由,上前与这个男人搭讪,梁琦那时候总暗自腹诽那些女人,眼光不行。


就在这个瞬间,她竟然,感同身受……


此刻,总有一种错觉在她思绪里翻覆,说不清,道不明。这个林建岳,这个她差使了快两个月的男人,于她,实则是个陌生人,一个纯粹的,陌生的,男人……


他在那里一搅弄,越来越多的温汩被带出。梁琦脑子有片刻的昏厥,缓过神来时,林建岳已松开她的手,改而捧紧她的臀。


调整好姿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


她一下子醒过来,一拳打在他胸口,他不见疼,却是梁琦自己,被他的肌r震得手一麻。


他垫高她的腰,瞬间跃入她的最底层,梁琦发誓那一刻自己是窒息的,一口气哽住好半天,方缓过来:“别动……”


他哪会听?


攻陷她,没有迟疑。


梁琦弓着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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