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罪孽不同。”
xiao jie姐顿了顿，露出一个甜笑，“百鬼图上的第一等的恶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亦或是说是一个共同的罪名。”
“什么罪名？”陈凡捏着xiao jie姐的肩膀。
xiao jie姐沉吟半晌，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弑神。”
“把神仙给杀了？”陈凡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心说我的乖乖，还有这么猛的妖孽吗？
xiao jie姐点了点头，“《百鬼图》上头一等的十几个，都是弑神之人，你或许听说过的有蚩尤、共工、刑天、飞廉等十个，并称为上古十大魔神，原本《百鬼图》中最顶尖的十个就是他们十个，其余再厉害也只列为二等，可后来出现了几个实在叫人生怕的厉害人物，最终还是被人增补进去了，其中一个，就是你的前身，那个……”
xiao jie姐用手比了一下，“那个蛋。”
陈凡给说得内心激动，颇有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可xiao jie姐这一个“蛋”字出来，陈凡立即就憋了，“咱能不能不说蛋的事儿！”
xiao jie姐吐吐舌头，做调皮状，“本来嘛，一个蛋！”
“再说办了你！”陈凡在xiao jie姐的耳边亲了一下，半是宠溺半是威胁地说。
“其实神与人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境界不同而已，世人膜拜的神仙都是他们想象中的神仙，并不是真的神仙，就像是你讲过的那个故事一样。世人拜的菩萨都是心中的菩萨，而不是菩萨本身，如果他们知道真正的神是个什么样儿，可能就不会再像现在那样相信他们了。”
xiao jie姐说完，转头看着陈凡，“在妖魔化的社会了，没有法律，也没有明确的道德准绳，弱肉强食之下保持着固有的平衡，所谓的神，根本上来说就是强者之间达成的某种默契和固有联盟，他们根据自己的需要制定秩序，对不遵守的人采取暴力镇压，不被他们认可的同族会被他们无情打压并且打上妖魔的烙印，生生世世不能翻身，这便是所谓的天道。”
陈凡看xiao jie姐说得一本正经，总觉得有些惊讶，xiao jie姐看陈凡眼神怪怪的，轻叹一声，“现在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说再多也是对牛弹琴。”
“诶！你过分了！”陈凡看xiao jie姐有意挖苦他，有些生气地把手伸到xiao jie姐的胸前抓了一下，xiao jie姐一声嘤咛抓住陈凡的大爪子，回头一口咬向陈凡。
陈凡赶忙躲闪，还是给咬在了下巴上，他倒吸一口冷气赶紧松手，不想xiao jie姐身子一涨将他扑在身下，两人伸手一阵比划，不知不觉间又嬉皮笑脸地闹在一处了。
屋子里，昏暗的灯光下两个闹得香汗淋漓的人抱在一起，温柔而甜腻地亲吻着。
xiao jie姐软塌塌地爬在陈凡的身上，搂着陈凡的脖子，任由陈凡那罪恶滔天的大爪子从自己的大白腿上来来回回，羞答答地缩在陈凡的怀里，也不抗拒。
陈凡把玩着xiao jie姐那日渐丰腴的身子，享受极了，他温柔而熟练地亲吻着这只属于自己的女人，从嘴唇到脖颈，从胸前到肩膀，无比贪婪地沉浸在女人的怀抱里，一时一刻都不想放松自己。
“嗯”
陈凡不理会xiao jie姐的抗拒强行缩进被窝里的时候，女人嘤咛一声，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她赶紧拉起被子，遮住那通红的小脸儿，虽是十足地有些难为情，却还是微张着小嘴儿忍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喘。
终于，她忍不住了，推开陈凡一翻身，异常乖巧地翘起小屁股摆出一副十分期待的小模样，陈凡舔舔嘴唇，看得心中欢喜，他凑在xiao jie姐耳边，在那娇俏的小脸儿上亲了一口，“叫老公！”
“才不要！”xiao jie姐抱着枕头傲娇起来。
“哼，不叫的话以后不跟你好了！”
陈凡半威胁地冷哼一声。
xiao jie姐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陈凡，又咬咬嘴唇，老老实实地趴下了。
“不叫！不叫！就不叫！”
“你呀！”
陈凡笑了，两只手抓在xiao jie姐手背上，将她的小爪子包在手心里。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来的时候，xiao jie姐的身子一紧，本能地颤抖起来。
她似极痛苦地张开小嘴儿，哆嗦了半天也只说出一句叫人莫名其妙的话，“好烫……”
“他好像发现你了。”
就在两个人翻云覆雨玩儿得兴起的时候，黑暗里一声叹息，一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隐藏在某居民楼一间居所的角落里。
“早晚的事。”说话的是一个穿zhi fu的警察，他把帽子摘下来，顺带着一把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了下来，他撩起眼皮盯着面前的镜子，多了好半天才轻轻地叹息一声，转身走了。
屋子里没有亮灯，只看见他乌黑的眸子，和一张苍白的脸。
——割——
第二天一早，小蛮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起来的时候，正看见主人房间里陈凡正掐着腰指着被单对xiao jie姐嚷嚷呢，“来来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挺大人不知羞，咋还尿床呢！”
“你才尿床呢！”xiao jie姐原就面子薄，一听这话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她举着枕头朝陈凡一通猛砸，“臭不要脸的家伙，做了坏事还卖乖！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