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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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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录伸出大拇指奉承道:“书记英明!”


“去,乡里的任命还没下来,别乱叫。”


“迟早的事情嘛,我只不过提前过个嘴瘾而已。”


李惠丽忽而扑哧笑了起来。


花子录觉得奇怪,问:“笑啥哩?”


李惠丽盯着他,“我就奇了怪了!以前见你也是个老老实实厚厚道道的小道士,没想到你的鬼心眼子还这么多!你都从什么地方学到的这么些y谋诡计?”


“天生的,这还用学?”花子录呵呵笑了起来,满不在乎的摆着手说道:“你听说过没有?生而知之可以为圣,困而为学可以为贤。世上的人生下来就分为三等,一等人不用教、二等人用g子教、三等人越教越蠢,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书念得越多越呆板、学上得越多越上不得台面!”


“你是说我吗?”


“好我的书记大人哩,当着你的面说你,我有那么蠢嘛?”


“去,正式任命下来之前再不许乱叫,听见没有?”


“是是是、好好好!再不乱叫了。”说到这里他忽而话锋一转:“既然你还不是书记、我也不是村长,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我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你说吧。”


“随我一起去一趟省城药材市场。”


“行,现在就走。”


第十二章,按摩(4)


花子录对省城药材市场熟门熟路,三下五除二便在一家生药批发门市内定了五百斤黄连,付了订金说好第二天来拉。然后又买了些其它零杂便出了药材市场,扬手挡了个出租车一溜烟似的开到“香榭丽舍”西餐厅。


李惠丽在省城上过四年大学,自问对省城很熟。但对于香榭丽舍这样的高档消费场所却从未涉过足,毕竟她来自农村,家里还没有富到可以让她出入于这些场所那种地步,当然了即使那些城市同学也很少有人来过这里。


一脚迈入香榭丽舍,里面的华丽和奢靡令她暗自乍舌不已。


花子录在香榭丽舍曾出过大风头,因此服务生对他记忆犹新,一路上都有人微笑着和他打招呼问好。花子录感到很有面子,于是他昂首阔步,直接领着李惠丽到了婳媚的包厢门口。


服务生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为难起来,他摊开双手说道:“花先生,我们都知道你是叶总的贵客,但叶总不来我们不敢擅自让你使用她的套房。”


“怎么了?”花子录有点不悦,痞里痞气问道:“你们怕我吃饭不给钱?”


服务生忙解释道:“那倒不是,这间商务包厢叶总每年要付给酒店二十万元会员费,也就是说,这间vip套房是叶总的私人包厢,随时准备恭候她的光临,她一年不来,我们一年不能打开。”


“也就是说,叶总不来我就不能在这里面吃饭?”


“除非叶总打电话过来。”


“你知道我是叶总什么人?”他的痞劲儿上来了。


服务生训练有素,脸上始终带着优雅的笑容,他摇摇头:“我们从不允许窥探贵宾的隐私,我只知道您是叶总的贵客。”


花子录忽然灵机一动,走到一边给婳媚拨了个电话。


“婳姐,明天我们乡领导领着我们几个村干部要来省城办点事,我想请大家在香榭丽舍开开洋荤。”


“太好了,明天我去给你们接风。”


“不用了婳姐,这里面的人多数你不认识,况且都是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你这样高雅不俗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一出现还不把这些土老冒吓得钻桌子底下不好意思露脑壳。”


“你这张嘴越来越油滑了,活人都让你哄死。”


“我说得是真的。”


“好好好,你明天直接领他们到我的包厢去用餐,然后签单记到我的账上。”


“你的私人包厢他们会不会不让我们进啊?”


“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通知包厢服务生。”


挂了电话,他走过来对服务生说道:“我已给叶总说了,她现在就给你们总台打电话,估计你马上就能接到总台的通知。”


话音落地,服务生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只见他对着电话连声答应了几句便非常优雅的打开了包厢门。


进了包厢,李惠丽直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两只眼睛变得不够使唤了。眼见花子录坐在那里煞有介事的点菜,她简直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仅仅几天之前,这个花子录在她眼里还只是一个代表着迷信、愚昧、落后的符号,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包子。一眨眼工夫,花子录变成了花先生,土包子变成了阔绅士。他那种漫不经心大把花钱的样子看起来极富魅力。


女人是典型的感性动物,很看重那些表面化的东西,李惠丽当然也不能逃出物质决定意识这一铁律之外。她的年龄和唢儿差不多一般大,但此时此地她恍然觉得花子录比自己成熟很多。


花子录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她,心里一阵j笑,哼哼~~~~~傲慢的公主已经被震慑住了,初步达到预期效果。看俺小中医下面的手段~~


第十二章,按摩(5)


小中医拿着菜单装模作样一番,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如何点菜,但他的记忆很好,上次来婳媚点的菜他觉得很好,于是照葫芦画瓢点了一通。


冷盘、生拌金枪鱼、香煎鹅肝、羊排料理、苹果派、咖啡、外带一瓶作为开胃酒的极品芝华士旋风般送了上来。


为了更富有调调,他起身打开了音响设备。


舒伯特的《f小调幻想曲》非常舒缓地响了起来,整个包厢都低回在一种浪漫的小提琴协奏曲中,音乐中那种丝一样的柔韧和缠绵很是撩人心扉。


李惠丽似乎很喜欢这种罗曼蒂克调调。她轻轻地挑着菜、浅浅地啜着果汁,有时会停下来偏着脑袋专注地欣赏着音乐。不时还用眼角的余光撇一下对面大口饕餮的花子录一眼。


她专注时的表情很有意思,左手掂着叉子、手腕弯成直角垫在下巴下,身子与桌子形成一个十五度左右的角度,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亮晶晶的牙齿,艳艳的红唇形成一个o型。看起来很纯、很干净。


当r?6?1克莱德曼演奏的《秋日私语》响起的时候,李惠丽举起酒杯邀饮。


她红着脸说道:“子录,矿泉水厂是你拉来的,桃树坪村的发展与你的努力息息相关,你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


他笑着调侃道:“为你早日荣升干杯。”


酒是话引子,几杯酒下去,她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拐到了她大学时期的学习和生活上了,于是话就更多了、酒下去的就更快了。不知不觉、两瓶芝华士光光如也,不知不觉、李惠丽醉态毕露。


华灯初上,都市的夜幕降临了。


酒乃色媒,一旦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即使是李惠丽这种清高冷傲的人儿照样会在不知不觉中被解除掉精神甲胄,警惕性和自我约束力等于零。


花子录就近在香榭丽舍旁边的一家酒店登记了一间标准间,然后扶着趔趔趄趄滔滔不绝的李惠丽住了进去。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前面有李月娥、黑牡丹、小倩、田子衿及婳媚等一系列师傅的引导和实练,花子录的修行已臻炉火纯青,他打算在李惠丽身上玩一回高雅的一举两得手段,既给她治了病同时还要给李三毛家换换种。


他把她扶上床,替她擦了把脸,然后便开始对她进行小火慢炖。


他掏出一套新买的银针在李惠丽眼前晃了晃,用一副很关心的腔调问道:“惠丽,最近身体感觉如何?”


她的神志很清醒,只不过脑袋有点发晕、思路和情绪有点失控,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很想说话,仿佛憋了二十多每年的话在这一刻忍不住都要倾泻出来似的。


她嘻嘻笑道:“你不是说要给我治病吗,你现在就给我治好了。”


他像太监一样躬了躬身子,拉长声音道了声:“小的遵命。”然后侧坐在床沿上抓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腿上,装模作样道:“我先给你把把脉。”


这当口,李惠丽仰面躺在那里,身体在床上摆了个大大的“大”字形,她一个人兀自在那里自说自话,还是那一套桃树坪村的长远发展规划。


号完脉,他低声叹了口气:“领导,你的病情和我预想的一样,是老病。”


“去,别乱叫!任命还没下来。”虽然任命还没有下来,但她在心底却很乐意听到花子录如此称呼她。酒精可以使人的精神绝对放松,李惠丽此时双颊微酡,神态和口气都很妩媚,绝不似平时那种冰冷傲气。


“必须抓紧调理,否则会影响你将来的婚育和夫妻生活。”花子录用暗示的言语一步一步把她往道上领。


“有这么严重?”


“当然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病在中医上称做‘y冷’,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西医上叫性冷淡。指对男女生活不感兴趣。”她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说起这些她倒不怎么拗口为难。


“你有这方面的体会没有?”


“没有。”


“哪有少女不怀春?至少应该做过梦。”


“我不知道。”


李惠丽忽然对自己举动感到非常不可理解。从小到大,自己很少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此时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谈及男女之事,非常自然且毫不感到困难,胆子之大脸皮之厚真是前所未有,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花子录严肃地说道:“不知道实际上就是没想过,还是因为病在作怪。”


纵然李惠丽胸怀凌云之志,但她毕竟是中国传统文化下熏陶出来的,作再大的事业也要结婚生崽传宗接代,她还没达到那种近乎病态的事业女狂人行列里。因此,一旦知道自己有病,而且这种病会影响到自己将来的生活,她自然会流露非常在意的神态。


“子录,我的病你能治好吗?”


“包好,包好。”花子录的胸脯拍得棒棒山乡,但紧接着话锋又一转。“不过要想彻底根治,必须辨证施治、统筹治疗。”


“什么意思?”


“就是说,服药、针灸双管齐下。一个疗程就差不多了,两个疗程基本巩固,三个疗程彻底根除。”说到这里,他又一次话锋一转玩起了欲擒故纵。“但是,针灸的主要x位都在丹田之下,有几个x位甚至在隐秘部位,你是个姑娘家,这个恐怕………”


“我不管,只要你能给我治好就行。”李惠丽赌气似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是出家人、美女佳人俱是白骨骷髅吗?我都能克服心理障碍,你这会儿怎么倒踟蹰起来了。”


“说是那样说,临到头还是有些下不了手。”他还在玩欲擒故纵的手段。


“你该不是不会治、找个借口拿我开心吧?”


“谁说我不会治?”


“那你就别废话了,反正这里是省城,也没人认识咱俩。”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开始半推半就。


“赶紧动手啊!”


“得令。”


于是乎,他便大刀阔斧地撩起她的衣裳,一幅美轮美奂的胴体便摆在了他的眼前。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嘣嘣乱跳的心跳,把各个旮旯拐角隐私之处看了个遍。下针时,他的脸部实际上距离她的隐秘处不到十公分。毫发毕现,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这种近乎零距离的接触让他的身体很快出现了反应。


耳朵里是血管高速流过得呼呼声,胯下的小帐篷夸张地耸立成大日本帝国为之骄傲的富士山形状。


第十二章,按摩(6)


“你感觉怎样?”他假惺惺问道。


“麻、胀、热。”


“等一会你会感到丹田下慢慢聚起一条冰线来,然后自上而下寒冰乍破逐渐消融,一点一点下行,如果你体会到了你就告诉我。”


“丹田具体在那里?”


“这里。”他捏起她的手放在了她l露的丹田x上。


过了一会,李惠丽动了一下,惊喜地叫道:“来了,来了,有一条冰线出现了。”


花子录故作深沉状,“好,你现在集中注意力在你的腹部,细细体会融冰之感。”


“好,好。”她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然而,她体会了半天却也没有体会到所谓的融冰之感。换句话说,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融冰之感。


这玩意太抽象了,人怎么知道融冰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体会过身体内融冰之感的人还能活?早化成一滩水了。


终于,她忍不住了,问道:“什么是融冰之感?”


花子录肚里j笑一声,正等着你问这句话哩!


于是他伸出手在她小腹上游动指点着,嘴里解释道:“这其实是中医上一种意会的说法,你想想看,桃花溪破冰时是不是有嘶嘶的破冰声,冰面上是不是有条条裂痕?随着融融春意,冰面一点点断裂、消融,最后汇成汩汩溪流汤汤而下。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你感觉冰线在渐渐缩短。”


李惠丽悟性很高,闭上眼睛一体会,破冰的感觉立刻找到了,她闭着眼睛体会道:“有了,很热,一股热流向下一点一点向下流去。”


“对了,病气马上就排出来了。”他暗自狂喜不已。遂取了一卷卫生纸垫在她p股下面,不一会,纸便湿了。他肆无忌惮的凑到了上去,观察着里面流出的y体。初时,y体的颜色很重,有点像血,渐渐的后面流出来的变成了淡红、淡黄色,直至变成蛋清一样的透明y体。


再看李惠丽,脸色潮红、呼吸粗重,也顾不高谈阔论所谓的桃树坪的长远发展规划了。


“病气慢慢排出来了。”他邪邪地眯起了眼睛,别有用心的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很热,很难受,小腹有一种憋胀的感觉。”她气喘吁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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