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是泪，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们男人都是这
样，你也欺负我。”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的神智不由一清，欲火渐消，我愧疚地从她
身上爬起来，胯下坚硬的阴茎渐渐软了下来，张艳的哭声变小了，她深深地凝
视着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声说：“张艳，对不起，我……是我不
好。”
张艳俏丽的脸蛋上渐渐涌起温柔的微笑，她坐起来拉起了衣衫，低声对我
说：“你是个好人，小冰，你是个好男人。”
我苦笑着说：“好男人？好男人却连个心爱的女人也得不到。”
张艳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说：“你……还说？”
我讪讪地住了口，张艳整理好衣裳和头发，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
拾回篮子，我看着她衬衣下丰耸的乳房，丰满诱人的香臀，暗中咽了口唾沫，暗
恨自己为什么良心发现，否则现在已经得到她了。
张艳拾完野菜，回头看我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不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
地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哑着嗓子问她：“张艳，我
们是不是要回去？”
张艳咬了咬唇，说：“才摘了这么点，就回去，怎么说呀，再走走吧。”
发生了这些事，我已经毫无兴致游山了，点了一枝烟，懒懒地跟着她，又走了一
个多小时，实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条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着。张艳 也已额头香汗涔涔了，我俩坐在小溪边洗了把脸，只觉神清气爽。
我没有经验，上山穿的是皮鞋，脚上直痛，于是脱了鞋把脚光在清清凉凉的
山泉水里，从脚一直凉到心里去，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对张艳说：“张艳，
泉水可凉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脚吧。”
她红着脸睇了我一眼，神情极为动人，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犹豫
着，可是泉水对她也极为诱惑力，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鞋袜，把一双白生生的脚浸
在了水里。她的脚秀气极了，骨肉均匀，脚掌细嫩，肤色白晰，露出的一双小腿
纤柔匀称。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过她的足踝，那动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气躁
起来。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视，脸颊红润起来，
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着泉水的流
光，波光潋滟。我忍不住说：“张艳，你长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给了一个
半老头子，现在还瘫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张艳听了神情有些哀伤，她怔怔地出着神，忽然垂下泪来。那娇怯的模样
让我大生爱恋，我淌着水走到她身边，感伤地说：“其实，我听了你的事真是为
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长得这么美，又考上了大学，本该鱼跃龙
门，现在住在大城市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可现在……”
多年来的悲伤和委屈使张艳大失常态，她忽然站起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
里，放声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满腔
柔情，眼睛也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