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在资料的最下面，露出来了一张黑色的纸片。
电话这边的艾瑞倒是点了点头：“也对，行，有什么情况再联系。”
挂了电话，他转过头来，对着秦漠道：“秦，你应该是刚来第五大道还不习惯这边的办案风格，z在弄谁之前，都会提前发出黑色预告函，然后晚才会锁定目标，警署那边并没有接到……”
金发男子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
手的手机又响了。
那边清楚的传来了一声：“z！预告函！z的预告函！艾瑞，你是怎么知道z今天会发预告函的！？”
金发男子整个人都懵了。
猜出z今天会发预告函的人不是他。
而是……艾瑞偏过头去，朝着那张没有丝毫情绪的俊脸看了过去，某个高生……
挂电话，深吸了一口气。
艾瑞只觉得激动的情绪怎么掩盖都掩盖不住。
怪不得面会让他把人秘密接过来。
是巧合吗？
这么牛逼的吗？
艾瑞做好一些准备之后，再次看向了秦漠：“那什么，秦，你怎么知道史密斯会是今天z的目标？”
“你刚刚不是问为什么没有情绪吗？”秦漠把手机一放，调查的资料放在了旁边：“我的所有情绪都放在，如何把这个人渣重新送回监狱，z应该也一样，来之前我看过你给我写的资料，虽然毫无用处，但不难看出z的风格。”
金发艾瑞：……这一整段都没有毛病，但，毫无用处这四个字，能不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