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点点头，又念了几遍签文，依然没什么头绪。
“很明显，现在咱们挖到了是守护陵墓，那主陵的位置在哪个方向呢。天涯咫尺不胜远，可以认为主陵和现在的位置不算远……
但是，也有可能，主陵就不在这里，而是在山的另一边，或者另一个省也说不定？”
达初像是有了重大发现似的。
小海皱眉道：“那，还能叫守护陵墓么？只能算是个普通的山墓吧。”
“这倒是这倒是。”
达初意识到自己想岔了，又陷入了沉思。
小海见达初这么认真，也跟着低头研究起来。
签文上不但有一首诗，下面还画了一条蛇，一条首尾相连围成一圈，像是自己咬自己尾巴的蛇。
“这条蛇自己咬自己，是不是自相残杀的意思？”
小海说完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补充道：“又或者主陵就在守护陵里面？”
“嗯？”
达初皱眉道：“那块墓碑是守灵人的名字，这不是霸占人家的家来住么？不合规矩啊！”
“那倒是，那倒是。”
小海又被达初说服了。
一时间，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是脑袋都快想炸了也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毛小方出现在两人背后，轻轻咳了两声。
“师父。”
达初和小海同时站起来，一起向他问好，达初还有意将签文藏在背后。
“你们在看什么？”
“我，我肚子不舒服啊师父……”
“是啊师父，达初怕黑，我特地陪他的。”
小海讪笑道：“师父，难道你肚子也不舒服？”
“我不像你们。”
毛小方说道：“为师刚才看了本书。是讲蛇，怎么保护自己的蛋，以免被其他野兽叼走。”
两人不明所以，但小海还是继承了捧哏的优秀传统，追问道：“那该怎么办啊师父。”
“蛇挖了个洞，把蛋埋在下面，然后自己盘着坐在上面，挡住洞口。
这样，其他野兽就看不到蛋，自然也不会把蛋叼走了。”
毛小方缓缓说道。
达初撇嘴道：“这蛇也太笨了吧，它可以把蛋吞到肚子里，等孵化的时候再吐出来嘛。
因为蛇的胃可以容纳东西很久都不用消化的。”
小海附和道：“是啊，而且蛇也可以一直不把蛋生出来，等小蛇差不多出生的时候再生下来嘛，这样最安全，是不是啊师父？”
他们还以为毛小方在出题考他们，纷纷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将蛇贬低的一塌糊涂，不停的再说蛇笨。
毛小方听得连连皱眉，摇头不已，自己这两个傻徒弟，一点都不开窍啊！
他叹了口气道：“这条蛇再笨，也比你们师父我聪明！”
“啊，师父，难道你跟蛇一样，也喜欢把宝贝埋在地下么？”
小海忍不住笑着说道。
“那师父可就太厉害了。”
达初感叹道。
“我笨，是因为收了你们两个笨徒弟，朽木不可雕也，能活生生把为师气死！”
毛小方说着话径直回房了。
“咱们又做错什么了，为什么师父要骂咱们？”
小海挠着头疑惑道。
“等等……”
达初拿出签文惊喜道：“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