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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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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我往北走,来到了连云山一带,果然有一处符合我心目的地方。


有了地方,我回霹雳堂带人,清水帮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现在年轻一代风头最健的是雷损和我,总堂主的儿子不成器,就是十八天雷也比他强太多了,人总是有私心的,虽然大表哥扶不上墙,总堂主还是指望能把霹雳堂交给他。


所以他先把雷振雷派到了京师,美其名曰替霹雳堂开疆扩土,那里早已经是“七圣盟”的天下,霹雳堂能c进去才怪,所以雷振雷在京师混得很不如意,当年在霹雳堂里意气风发的振雷长老,下一届总堂主的热门人选,就这样在京师被磨去了棱角,摧毁了雄心壮志。


接着总堂主又以雷振雷办事不力为借口,将雷损也丢到了京城,“协助振雷长老”,可惜这一次总堂主的如意算盘没打响,雷损勾引了关七圣的老婆,关七圣气的走火入魔,七圣盟一下子变的风雨飘摇,雷损马上提出了与关七圣唯一的妹妹结亲,可预见不久的将来六分半堂一定会蚕食掉七圣盟的力量,取代七圣盟控制京师。


总堂主失算于雷损后,进行了深刻的反思,这一次他虽然把我也踢出了霹雳堂,却不打算给我任何发展的时间,派了清水帮的人来追杀我,里面还夹杂了不少他的暗中培植的高手。


我虽然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是这何尝又不是一个机会呢,我赌了。


我赢了,不过现在还不是跟总堂主撕破脸皮的时候,刚开始组建帮派,我还需要霹雳堂的支持,从他手里敲诈了足够的好处之后,顺着他的意思让他下台了。


带着厚厚的银票,十八天雷,霹雳堂五百弟子,我和包子和包子的尾巴小白来到了我们前些日子选好的地方。


有时候我忍不住想,也许包子天生就是做帮主的料,他对帮派的一切事务都了如指掌。


每当夜深人静,他给我针灸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就会把他的想法说给我听,面面俱到的教给我如何管理帮派。


但是到了白天,他又变回了那个众人眼里天真可爱的包子。


所以雷门的人最信的是卷哥,独宠的却是包子。


过了两年,我的宿疾好了,最后一次针灸的时候,包子说:“卷哥,我要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握针的手没有一死颤动。


这该死的包子,让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看他里面究竟是红壤还是黑馅


番外:白愁飞


我躲在漆黑的山d里哭泣。


有人走进来,“谁?”我问。


“我叫包子……不对……呸呸呸……都是那帮子混蛋喊得……我是戚少商……你哭什么?”


我哭的原因多了,哭我母亲跟别人私奔又被抛弃,只好回了雷门,在人们的唾弃声里早早的去世了,哭我母亲去世后,没人照顾我,每一个人对我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哭我现在好不够强不能离开霹雳堂……


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这个闯进来的陌生人。


包子等了一会儿,不见我回答,挨着我坐了下来。


有人在我哭不出来。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里沉默了许久,然后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包子还在我旁边,我靠在他怀里,他靠着石壁。


我动了动,他立刻醒了。


“你哭什么?”他又问,脸颊浮现出两个大大的酒窝:“不好意思哈,等你的回答等的就睡着了。”


我盯着他白色的衣领,终于还是说出了我的烦恼,我想离开这里,我想飞。


“那就走罢。”他拉着我的手站起来。


“啊?”


“你不是想走想飞么?”


他是卷哥的兄弟。


他带着我离开了霹雳堂,跟着卷哥去创雷门。


包子说:“小白,你不是想飞么?好好看着卷哥是怎么飞起来的。”


一个好的帮会需要是么。


卷哥说:“第一要有人。”


包子说:“第二要有钱。卷哥,你负责训练人,我给你管内政。”


包子在附近的几个镇子上贴了告示:“现招收雷门弟子若干名,年龄三岁以上八十岁以下,性别不限,不歧视人妖,包吃包住,年薪五两,年底视个人表现分红,有意者请到镇客栈面试,择优录取。”


面试的人一进门,打扮成接待员的包子就会迎上去:“是来应试的罢,我们的主管还有事,等会儿面试,来你先去对面的包子铺买个包子填填肚子……”,塞给面试的人五文钱。


大多数的人立刻拿了钱走了,他们只有少部分真的去买包子了,剩下的都把钱塞到了自己的荷包里,这些把钱塞进自己荷包的人第一时间被涮掉了。买了包子的人,咬下了第一口,然后全都吐了,因为这包子铺是包子叫人开的,包子里面放了很多盐。这些人有的抡起拳头跟包子铺的老板计较,被涮掉了,有的破口大骂,被涮掉了,不是第一时间爆发的,留下。


把钱推还给包子的人,说:“我不饿。”,真不饿的留下,假仙的涮掉。说:“我带了干粮的。”留下,说:“我身上带钱了。”,有的甚至还会反给包子钱,跟他东拉西扯的套话套交情,重点跟踪是否是细作,不是细作的留下。


还有七个人,表现很是不同一般,不在上述范围。


第一个人,拿了钱,买了包子,咬了一口,吐了,然后他没找包子铺的老板理论,而是直直的走到包子面前,举着手里的包子说:“你什么意思?”


第二个人,拿了钱,买了包子,咬了一口,吐了,然后他晃悠到镇门口,在每个进了镇子的都能看见的一堵墙上,用黑炭写了一行字:“包子铺的包子真难吃。”


第三个人,拿了钱,买了包子,咬了一口,吐了,然后他蹲在包子铺附近的墙脚等了半天,等到包子铺的老板自己下面吃的时候,把盐钵里的盐倒了一大半在醋壶里,结果老板吐了。


第四个人,拿了钱,看了包子一眼,说:“小哥,反正你们堂主不在,也不知道多少人来面试,这钱你完全可以自己扣下来嘛。”包子回答:“有道理耶。”那人说:“我给你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主意,你给我透露点内幕消息怎么样?我很仰慕雷门的卷哥的。”


第五个人,没拿钱,从随身的褡裢里摸出两个馍馍,递了一个给包子:“小哥,忙乎了半天你也饿了罢。”


第六个人,蹲在门口,看了一天的面试,还自来熟得跟包子聊天,听包子分析五文钱,包子与雷门面试的关系,黄昏的时候他走进来说:“我是来面试的。”包子的脸一下子变得阵红阵白,那人却哈哈大笑。


第七个人,穿著破破烂烂布满补丁的衣服,在包子铺的旁边架了一个锅灶,面试了十天,他等了十天,每天都把面试的人丢下的包子拣起来,用开水煮了,分给镇子上的乞丐,以至于我们都以为他也是乞丐。到了第十天黄昏,我们的面试结束,包子铺也打烊的时候他走进来,很平淡的对包子说:“我本来是来面试的,可是你让我很失望。”包子愣了愣说:“雷门不是我的,你不必对我抱什么期望,只要你不对雷门失望,不对卷哥失望就好了。”


这七个人跟了包子两年,被人们称为“雷门七杰”,与十八天雷,一方管内政,一个方管外御,都是卷哥的左膀右臂。


然后包子就带着我离开了雷门,北上了燕云十八州。


这一次包子只是塞给了一张钜额的银票,然后默默的站在我身后,看着我一步一步建立自己的势力,偷偷训练jūn_duì 。他说:“能教你的,前两年已经教了,现在就看你自己的了。”


其实雷卷也好我也好都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军师幕僚的存在,而是别人的脊梁骨,有他在周围的人才能撑起来。


可是他一点自觉也没有,先是撇下雷卷,然后又抛弃我。


【第四卷】


身上穿著雪白的袍子,腰里缠着朱红的腰带,用一根银色的发带将满头的漆黑的长发松散的绑住,外面罩了一件紫狐的袍子,背上背着削铁如泥的宝剑,怀里揣上钜额的银票。


我打了个响指,对自己说:“你呀,真是帅呆了。”


轻轻的拍了拍,胯下小黑的脖子,它长嘶一声,我们一人一马冲向了京城的大门。


“站住!你的路引呢?”看城门的卫兵大哥很不识时务的发声拦住了我。


我帅气的入门行动,就这么搁浅了。


停下来,下马从包袱里翻出路引给卫兵看过,交过入门税,我牵着马进了京师。


再过十天就是大年了,郝连十一在五个月前身死刘府,而顾惜朝的耳环也在两个月前被捏碎了。


慢慢的走在去唐庄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模拟我见了惜朝后的情形。


首先我一脚踹开唐庄的大门,就这么冲进去吆喝:“惜朝,我回来了!”


然后惜朝就会说:“你谁呀你?”


我就说:“我是阿千啊,我从耳环里跑出来了,我现在有手有脚不错罢!”


然后惜朝就会盘问我以前的事情,确定我不是冒充的,然后我就给他讲我这十来年稀奇古怪的经历,再然后弟妹傅晚晴就会出来问:“他是谁呀?”


惜朝就会介绍:“我朋友呀。”


弟妹就会说:“怎么没听你提过呀。”


惜朝就会说:“这不是正介绍给你认识么?”


弟妹就会说……


“南来北往的各位兄弟姐妹们……”一阵声如洪钟的吆喝,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一个壮硕的汉子正站在街心买艺,大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褂子,额角上却还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来,浑身上下一副热气腾腾的样子,头发和胡须乌黑浓亮,掩盖住了他大部分的脸,只有挺直的鼻梁,和闪烁着亮光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我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声好一条汉子。


这汉子打的是一套普通的伏虎拳,招式之间的转折毫无凝滞,动作潇洒漂亮,拳风呼呼有劲,我不禁驻足观赏起来。


一套拳打下来,这汉子掬起前襟满场子收钱,大家看的多没钱的却少,我从怀里摸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抛到他的衣襟里:“兄弟,功夫不错!”


汉子裂开嘴冲我笑了笑:“谢谢捧场。”


一个红色的纤影从人群里翻出来,跳进了场子:“你的功夫不错!我跟你打过,你赢了我请你喝酒!”


这女子大概十五六岁,穿著一身火红的劲装,身后披的袍子是罕见的红狐狸皮,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小而翘的鼻子,微抿的嘴唇。


我在心里赞了一声好一个妙人。


一天之内见了两个不寻常的人,我心情大好。


两人在场子里你来我往的斗了半天,那汉子功夫虽然比那女子要好很多,却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处处忍让,最后还假意露了个破绽,让那女子一脚踹在雪地里。


那女子赢了,很是得意,解下披风也学那男子一般满场子的收钱,美女就是不一样,刚才还吝啬的跟什么似的围观群众立刻变得大方起来,不多时女子一经收了满满的一披风铜钱。


那女子收完了钱,走到那汉子的旁边,把披风递了过去:“给你。”


汉子愣了一下,那女子瞪了他一眼说:“拿着罢,这是你应得的,不过我赢了你,你要请我喝酒。”


汉子笑了,接过披风:“好,我们找个酒楼去,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红衣女子回答:“息红泪……”


不,不是罢??? 0 ,我听见了自己下巴着地的声音。


我的红泪,我的江湖第一美女,我未来的老婆,我不过是没有像《逆水寒》里的戚少商一样穷困潦倒的在街头卖艺,我与息红泪的第一次邂逅就这么给了那个络腮胡子?


看看他那一身灰扑扑的衣服,乱蓬蓬的头发,哪能跟玉树临风的我比呀。


没有了邂逅,咱也可以制造邂逅,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二位去喝酒,能不能带上我呀?”


还没等两人回答,人群里突然传出一声振聋发聩的叫喊:“包子!”


我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唉~”


“你就是他们口中常说的包子?”息红泪看着人群里喊我的青年问。


“他们?”我疑惑了一下,顺着息红泪的目光望过去,只见“雷门七杰”里的老七,正在那里。


﹥o﹤。


我的形象呀全毁了,可以想象萧幕然狗嘴里怎么能吐出象牙来,扁扁嘴:“萧萧,都说不要在外面喊我包子尤其是美女面前……”


“噗嗤。”息红泪笑了,啊,被美女嘲笑唾弃了……


“包子,你怎么来京城了?你的尾巴小白呢?”萧幕然看不到我s向他的嗖嗖的眼刀,自顾自的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了?我记得他挺会察言观色的呀。


“请叫我戚少商,谢谢。”我板着脸说。


“戚少商这名字不适合你,还是叫包子罢!”萧幕然摇着头笑道。


“这位兄弟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雷门包子戚少商?”络腮胡子突然开口说。


“雷门包子?”我狐疑的看着他,我在燕云十八州呆了四年,那边因为辽人的封锁,中原的消息很是不灵通,什么时候我多了这么一个可笑的外号?《逆水寒》里我的外号不是不是九现神龙么?


“雷门的人很喜欢吃包子,很痛恨浪费包子的人,据说是因为雷门里有个人见人爱的叫做包子的人,外面的人虽然没见过包子本人,但是因为雷门的如日中天,也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叫雷门包子,大家都传言,如果得罪了雷卷,雷门的人虽然会失去理智,但是雷卷还是清醒的,但是如果得罪了雷门包子,那么你就等着被天雷劈死罢……”络腮胡子笑着说。


我冲萧幕然眨眨眼睛,萧幕然耸耸肩膀不是很真心的说:“这完全是一个误会。”


误会个头,明明是故意,叫我身上打上雷门的印子,一辈子洗刷不清。


我脑海里自动把《逆水寒》里人们一见戚少商的称呼从九现神龙换成雷门包子……


惜朝站在棋亭酒肆的后厨中间:“……这是义薄云天,英勇盖世的连云寨大当家“雷门包子”戚少商戚大侠坐过的地方……”


我的脸绿了。


我们四人找了一个小酒肆喝酒,因为请客的是络腮胡子,他没有多少钱。


觥筹交错之间,我知晓了原来息红泪是卷哥从小定下的未婚妻,对哦,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记得《逆水寒》里,好象卷哥还问:“你是要霹雳堂还是要息红泪?”,nnd当时我哦不是戚少商回答说:“要息红泪。”,啊真是个白眼狼,亏得卷哥还那么疼你,到最后他也没有给息红泪幸福,让她等了一年又一年……


记得刚下山的时候,我还想去娶息红泪来着,但是遇到了卷哥,红泪呀,好在我现在知道的早,你我还没有什么暧昧发生,你不喜欢我,我也没喜欢你,从今往后我一定要与你保持距离,天涯何处无芳草,卷哥和你如果只能选一个,我当然是选卷哥了。


如果息红泪嫁给了卷哥,那我就娶边儿好了,她也是个美女。


息红泪这次来京城自然还是找那个倒霉的木客镖手,卷哥不放心她一个人上路,叫萧萧跟着一路照应。


正好巧遇上了京师的我。


而那个络腮胡子自我介绍说叫沉边儿,今年只有二十岁,但是看他那一脸胡子真得很像中年人……


我把他跟片子里的沉边儿对比了一下,大寒。


卷哥和沈边儿……


暴寒。


“边儿,来我们雷门罢!包吃包住,年薪不限,年底还有分红,最主要的是,性别不限,不歧视人妖……”我拉壮丁,最后一句我说的含糊不清,防止边儿恼羞成怒。


边儿痛快的答应了。


喝完酒出来,天色已晚,萧萧拉我一块投宿,红泪已经是别人的了,边儿也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深受打击的我,还有什么兴趣跟他们一块投宿,我说我要回家去,时间赶得好的话还能吃上晚饭。


“家?”萧萧很是惊讶了一把:“你不是没有父母么?”


“可是我有兄弟好不好。”我翻着白眼说。


“你兄弟是?”


“顾惜朝。”


“当朝的十二岁探花,龙图阁学士?”


“没错。”


“看不出来你家世显赫呀。”


“还好,还好。”


“那我们去你家住罢,还能省下店钱,你知道现在世道不好,霹雳堂的生活也很清苦呀,我们必须省着点花……”


“可是我很久不回去,我怕他一时认不出我来,我离家的时候他才五六岁……”我迟疑的说,让这三个人跟着,惜朝看见我又不认识,场面多尴尬呀,先给他们打个预防针。


“他要是不认你,咱们也不希罕……”萧萧想歪了。


“他要使认出我来,绝对不会不认我的。”我连忙替惜朝辩解。


“哦,那你还等什么,我们快走罢!”


四人来到唐庄门口。


我按照预先想好的步骤,一脚踹开了大门,用气于胸腹,扯开嗓子喊:“惜朝!!!我是阿千!!!!我回来了!!!!!!!!”


一个人影飞快的从后院掠出来,在我们面前站定,是云飞,他皱着眉头看着我们四个:“你们是谁?找惜朝有什么事?还有说话不要那么大声,还我差点切了自己的手指头。”


“惜朝呢?”我不回答他的问题,惜朝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罢,不然他一定会第一个冲出来。


“他是顾惜朝的哥哥。”萧萧不满云飞对我的态度冷冷的替我回答了。


“哥哥?”云飞挑了挑眉毛:“哪门子的哥哥?”


“惜朝呢?”我继续问:“他没出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罢?”


“你关心他?”云飞冷淡的说:“你关心的是惜朝呢,还是当朝的龙图阁学士惜大人?”


“你什么意思?”萧萧的身上已经散发出寒气了。


“你说我什么意思?”云飞不咸不淡的说。


“你以为我们家包子稀罕什么龙图阁学士呀!”萧萧不屑的撇撇嘴。


“包子?”萧萧上下打量了一下萧萧的装束:“雷门包子?”


“不错!”萧萧得意的说:“所以我们才不是贪图你们那个什么破龙图阁学士。”


“你们雷门要把手伸进京师了?”云飞固执己见,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认为我们是有事才来的。


“你!”萧萧的剑已经抽出来了。


“算了。”我摇摇头:“惜朝没出来,一定是他不在家,我们改天再来罢。”然后转头对云飞说:“麻烦你如果惜朝回来了,就告诉他,有个叫阿千的人来过就好了。”


我们出了唐庄,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躺在床上,我心情很不好,云飞对我的态度和没见到惜朝的失望让我憋着一肚子的气。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索性爬了起来,换上一件黑色的衣服,我悄悄的又来到了唐庄,里面的布置两个月没见,还是跟以前差不多,我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我和惜朝的卧房,里面空无一人,惜朝还没有回来,我决定躺在床上等他回来。


还是熟悉的床铺睡着舒服,我一躺下去就睡着了,什么时候我有认床的习惯了,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是被收拾房间的婢女红绡的尖叫声吵醒的,云飞已经去上朝了,唐公公又不知道在那里逍遥江湖去了。


“红绡……惜朝没回了么?”我揉着刚睡醒还有点发涩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问。


“有小偷!!!!”红绡尖叫着扔了手里的铜盆退了出去,不是罢??她可是我和惜朝从人口贩子手底下买回来的,怎么能这样对我??


外面一阵人仰马翻,等我推门出去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家丁拿着g子守在那里了,这些家丁经过我和惜朝的严格训练,功夫还是很不错的,还会一套合击的g阵……


“我是来找惜朝的,我是他哥纪千里,他人呢?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尽量使自己的话听起来很诚恳。


回答我的是遮天蔽日的g影,以及夹杂在g影里的暗器。


我对他们的工夫自然很熟悉,我和惜朝手把手教出来的嘛。


不出一炷香,这些人都被我点了道扔在了地上。


“我是来找惜朝的,我是他哥纪千里,他人呢?为什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我淡淡的又把问话重复了一遍。


还是没有人回答我。


“你们不说?我可要不客气了!”


虽然有很多人变了脸,但是他们一个个嘴抿得紧紧的,坚决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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