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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部分阅读(2 / 2)

“真的?”


“你自己瞧呀!”


小伙计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祁天寒,悄悄的安下了心。


“他看来的确是还过得去。”


“所以喽。”微欠身,她打算逃之夭夭。


见总算没人对她纠缠不休,沐心头也不回地直接冲出药铺,没多忖思,匆匆忙忙的便往她先前与沐天走散的方向走去。


一路追去,应该追得到沐天吧?


但,偏偏那么巧,在她跟祁天寒“缠斗”之际,急着找人的沐天已心焦如焚的越过药铺门口,四处张望的眸子没放过任何一摊卖胭脂水粉或女人家玩意儿的铺子,就是没留意到一旁的药铺。


就在马不停蹄的搜寻,兄妹俩越行越远了!


“这位公子?”


是谁在唤?


幽幽回魂的祁天寒听见耳边有人出声,虚麻的手臂及肩头不停的遭人轻推,他有点懒得应,但,一下、一下、再一下,不放弃的推唤扰他安睡,浑身的抽痛令他咬牙忍住呻吟,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公子,醒了没?”


果然,这声音真是在叫他呢!


他怎么了?


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澄,祁天寒朝声音来源望去,一张布满皱纹的敦厚老脸审视着他。


“您是大夫?”


“对,小老儿姓陈。”陈大夫明显的松了口气。“方才小老儿已经在公子的伤口上敷了药,应无大碍。”


几个皮开肉绽的刀口子是很吓人,但要不了这位公子的命,痛个几天是免不了,不过他的气息仍虚,若能好好的调养自然是最好。


“是您救了我?”


“是公子福大命大,虽然血流得凶,还不致要命,只不过,得再躺个几天休养较为妥当。”


躺几天?他连一天都躺不住了!


不顾陈大夫的抗议,祁天寒勉强起身,身子猛地吃痛,他下意识地以手护住胸口平复郁沉紊乱的气息,良久,待习惯了体内一阵阵刺骨的疼痛,他望向神情不甚赞同的陈大夫。


“公子?”


“在下祁天寒。”


“祈公子如果不嫌弃,就在小老儿这榻上再躺两、三个时辰。”起码在跨出药铺时,他的脚步不至于踉跄不稳。


他还有信誉得顾呢。


“祁天寒在此谢过陈大夫。”


那就是不要?!陈大夫忍不住又摇摇头。“祁公子真是个拗性的人!”


听了陈大夫的浅责,祁天寒但笑不语。


拜刀伤所赐,躺了好一会儿,让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调息吐纳之余,不经意的再次感受到背后交错着几道泛烫的刺痛,苦笑自嘲,他低头瞧着身上的狼狈。


不必思索,他便揣测得出背上的伤铁定难看,而右臂的袖子被剪开,剑伤已被包裹妥当,但左臂的感觉就怪怪的了。跟砍在背后的剑伤比起来,这痛简直是小


巫见大巫,可一旦在意,还是能感受到那份细细的隐痛。


袖子已被卷起,只是没伤口却有痛意。


陈大夫也注意到他的视线。


“祈公子怎么了?”


“我的左手臂有些疼。”


“这小老儿也注意到了,祈公子的左臂幸而完好无恙,只不过是几个红印子罢了。”很奇特的红印子。


不是锋利的刀刃造成的,要他说嘛,更像是被人狠咬了一口。真是怪事,难不成这祈公子的对手竟然舍弃方便的刀剑不用,干脆张口咬起人来了?


只是一个汉子怎会有如此小巧的牙口?


“红印子?什么时候有的?祈天寒仔细一瞧。


“公子忘了?”


深沉的黑眸微愣,他摇头。


砍在身上的每一剑,他全都记得,可就是全然不知这红印是怎么留下来的。


红印小小的,微呈新月状,他不确定自己见过这类利刃的伤痕,瞧久了,更像是牙痕……


“那倒也无妨,瞧这印子不大,应该半天就退了。”和气的笑着,见祁天寒预备起身,陈大夫忙不迭的转过身拿来一物。“这绣帕也该还给祁公子。”


祁天寒一怔,接过精致且柔软的绣帕,轻轻揉搓。


“绣帕?”


“小老儿疗伤时,见它系在公子臂上……这不是祁公子的?”


“不,不是。”


“那这绣帕是谁给祁公子扎上的?”


祁天寒被陈大夫这句话给问倒了。


谁扎的?他当时陷入昏迷,又怎会清楚详情呢!


“大夫,谁抬我来的?”


“这……小老儿只听铺里的小伙计说,一群好心人将祁公子送到这儿,就全都走了。”


“一群路人,男的?”他低喃,若有所思的审视着绣帕,着迷且惊叹上头精致又不俗的绣样。


隐约中,某个清脆的嗓音在脑海中浮现。


他的心里有个底了。


这绣帕想必是某个姑娘的贴身之物。那这么说来,他在昏迷之前瞥见的那张绝色脸蛋,还有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出谷清籁……果真曾有位姑娘伴他左右?!


“应该都是些热心的街坊路人送公子来的吧。”


但,那位姑娘呢?


不必东张西望,他也知道这会儿药铺里只有他跟陈大夫两人。


“小伙计呢?”


“他不在,刚巧被小老儿遣去替林老太爷送药去了。”陈大夫一脸的遗憾。“小老儿还嘱咐他留在那里教那些丫头们如何煎药,一时半刻怕是赶不回来。”


“这么巧?”


“可不就真这么巧!”


祁天寒有些无奈。


这也代表,纵使他想问也没处问去,除非他能捺着性子等小伙计回来,再一探究竟。


他是个有耐性的人,却不是个喜欢守株待兔的人,他喜欢主动出击。


“祁公子?”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


“可是,祁公子最好再躺个几天哪。”陈大夫不厌其烦的再次叮咛。“小老儿真怕公子又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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