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这詹姆斯，等他倾家荡产之后，被告上法庭之时，如果能多几个人证就更好了！”
“詹姆斯树敌无数，想找几个人证应该不难吧！”
“不，詹姆斯为人谨慎，用人也十分多疑，所以许多人都无法触碰到他的罪证，即使有人真的威胁到他，也会因为把柄在他手中，备受控制！”
“把柄！”
向亦然像是被刺激了一下，想到了什么。
“黎伯父，我先不跟你说了，我现在有点儿事儿。”
挂掉电话，向亦然就把电话给陵懿拨了过去。
“喂！陵懿，是我！”
黑夜里，陵懿正透过一座楼宇和观察对面房子的情况。
“有事快说！”
突然被向亦然打断，陵懿有些不耐烦。
“哟哟哟，谁又惹着你了！我怎么感觉我不招你待见啊！”
向亦然被陵懿的口气气着，假装不悦。
“没有，我这边忙着呢。”
“你在忙什么？”
听到陵懿这般认真，向亦然好奇心多过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