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这两夫妻就没别的什么事了？”雷宝泉想多知道一些。
醉汉想了想，摇摇头：“没了，好像之后就没见过再吵过架。”
“那你知道同一栋楼住的那个女的，就是死的那个，叫张慧凤的，她有什么事吗？”雷宝泉一直对这个人一无所知，想问问看。
没想到醉汉“噗嗤”一乐，一脸坏笑地说：“警察同志，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她是干啥的吧？”
“知道啊。”雷宝泉回答。
“那还有啥好问的，谁知道她跟哪个汉子有过仇啊？她总换人，光我就看到不下七八个了。”醉汉一直笑着说。
“怎么说到这事，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李白看着他的样子，很疑惑。
醉汉收回笑容，说：“那我能咋办？哭着跟你说，这女的外面关系太乱，真可怜？人家自己美着呢。”
“这么说，她的死因可能是因为这个？”雷宝泉嘀咕道。
“可惜啊。”醉汉忽然感慨道。
三个人奇怪，金国问：“可惜什么？”
“这女的还欠我五十多块钱呢。”醉汉摇头晃脑说道。
“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谁都欠你的钱啊？”李白纳闷。
醉汉一乐，刚要回答，看了看车外，说道：“哎，到了，我得回家了，感谢各位兄弟专程把我送回来。”说着开门下了车，又敲了敲李白的车窗，李白把窗户摇下来，醉汉笑着一指家属院大门口那个道：“看着没？这就是我家开的！以后你们再来，我请你们吃辣条！”
三个人欲哭无泪，原来这醉汉的“背影”如此强大，怪不得语气这么强硬。
李白摇上车窗时还听见，小卖部屋里传来一个高亢的女声：“哟？这大老板‘应酬’回来了？还能找着回家的路啊？稀奇啊！没走到哪个胡同里睡一觉？”
“少废话！再来一瓶酒！今夜我们不醉不归！”醉汉的声音喊道。
“滚出去！”
李白一笑，说：“还是他家里人了解他。”
“雷叔。这的，对案子有没有用啊？”路上，金国想了半天问道。
“要说有用也有点用，要说没用……还真挺没用的。”雷宝泉也是犹豫着。
“我觉得他就是说了一路的废话。这事跟他们被杀有什么关系？谁平时还不吵个架啊？你别告诉我，那几个动物保护协会的人被他媳妇儿一骂，气的不行，结果等了几个月之后，又来把他们杀了？太扯了。”李白觉得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我也觉得。好像说不通。”金国点头说。
“但是我为什么总想去找这几个人问问看呢？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雷宝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