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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 / 2)

感谢上帝把爱玛送到她身边,爱玛分秒都舍不得她离开。真高兴有其他人可以分散自己脆弱敏感的注意力。这孩子孤独极了。塔西娅认为爱玛该多结交同龄的朋友,可是附近没有相近年龄的女孩。


塔西娅和爱玛上课上了六小时,谈论话题无所不及。爱玛学的速度很快。她天生有很好的语感,学外语的速度让 塔西娅都惊讶不已。只有一个原因能让她学习分心。她对周围的人和事有用不完的好奇心,尤其是佣人私底下的闲聊。


也难怪,爱玛身处的世界就这么点大,周围的人大部分都七老八十,就像生锈的座钟部件。府邸内有40个仆人照看,剩下的人负责马厩花园磨房。2个仆人全天负责擦窗户。大部分的仆人一生都在此工作,很少有人离开。就如 布伦特太太告诉塔西娅时说的,圣盖特堡待下人很宽容。


“南儿出事了,” 爱玛告诉塔西娅,她们正在花园里看书,边喝着爽口的柠檬汁。“你不觉得最近她看起来有点怪吗 南格斯太太说只是春天的不适,我看才不是呢,我想她是和琼尼恋爱了。”


“谁是琼尼”


“一个下人。高个子,鹰钩鼻。南儿每次碰到他,俩人就躲在角落里说悄悄话。可是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哭。我真希望自己永远别谈恋爱。看上去所有恋爱中的人没一个是开心的。”


“爱玛,你不该窥探佣人的生活。毕竟每人都有隐私。”


“我没窥探呀,”爱玛生气地反驳,“我只是控制不住好奇心啦。还有,你不用替南儿辩护的,大家都知道她怎么对你的。就是她把你房间里的圣母图拿走的。”


“是圣母像”,塔西娅纠正她,“还没证据表明是她做的呢。”


前几天,塔西娅发现自己房里的圣母像不见了,她很难过。圣母像在她心中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这代表了她的过去。不管是谁拿的,此人都犯了大错。 塔西娅恳请 南格斯太太不要去搜查仆人们的房间。“ 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她诚恳请求,“ 请你别搜查他们的房间了,那不过是一副小画像而已,没什么要紧的。”


“但这事很严重,” 南格斯坚持道,“我知道你一直小心保管它,它肯定对你有特别意义,别对我说那对你不重要。”


“其实我已经不需要圣像来祷告了我只需坐着欣赏窗外的美景就足够。”


“亲爱的,这主意的确不错,可这事关系到你的个人隐私。以前这里从未出过这样的事。如果不查清楚,以后恐怕会发生同样的事。”


“不会再发生的,”塔西娅信誓旦旦地保证,“好了,别让大家起疑了。这件事别对斯柯赫斯特爵爷提起,没必要说。”


南格斯太太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爱玛打断了塔西娅的回想,“如果南儿不开心,那也是活该。她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我们没权力评价别人。”塔西娅柔声制止她,“只有上帝才能怎么做。”


“难道你喜欢南儿吗”


“我觉得很抱歉。让别人不好受,我自己也不好受。”


“也许吧,我可不觉得抱歉,看到她就晦气。”


那天过后,南儿的处境越加糟糕了。厨房后面有个房间,南格斯太太常邀集老资格的仆人在里面开会。包括 西蒙,布伦特太太,毕德先生,还有酒窖管事等等。塔西娅安静地待在一旁,倾听他们的谈话。


“南儿会怎么样”一个仆人问南格斯太太,“我听说她干的好事了。”


南格斯太太脸板着,喝了口咖啡,“很糟,医生来看过了,开了药,他觉得我们早上太疏忽了,最好把她送回家疗养。”


“现在有人照顾她吗”布伦特太太问。


“没有,得先把胃清空再说。她不想要任何人陪她。另外,同年纪的女仆也不高兴和她待一起。”


“那个小伙子呢”西蒙发问。


女管家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想承担任何责任。”


塔西娅听着听着,都糊涂了。他们在谈论什么呀“南儿出了什么事”她问道。


会上她从来不主动发问,难怪其他的人都惊讶地看她。最后还是南格斯太太回答了,“你没听说吗对哦 ,你当然没听说了,你整天都和 爱玛在一起。真是糟糕的事,南儿有了个追求者。”


“追求者”塔西娅还是不太明白,“你是说她恋爱了”


“可以这么说,”南格斯不自然地补充,“而且,事情的后果出现了。”


“她怀孕了”塔西娅问,眉毛惊讶地扬起。


“对,开始的时候她瞒着所有人。看到事情无法解决,她就傻得吞了瓶药片想把孩子给打掉。可是孩子没掉,折腾得自己生病了。感谢上帝孩子没受伤。现在南儿要被解雇了,下场会很凄惨。”南格斯太太同情地摇了摇头。


“至少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布琳斯小姐。”一个女仆说。


塔西娅内心涌起深深的同情,“没人陪她吗”


“没必要,”南格斯太太说,“医生已经来看过了。我确定南儿已经服下了他开的药。别担心了,亲爱的。或许南儿是该得到教训了,是她自己自做自受。”


塔西娅放下茶杯,她谎称自己有点悃了,“真对不起,今天有点累,我想早点去休息。“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南儿的房间,进去时才发现这房间小得可怜。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南儿就开口,“你出去。”


“我来看看你好点没。”塔西娅边说边拉开窗帘。她把窗开了条缝,让新鲜空气流近来。她回头坐到床边,看到南儿的脸苍白得可怕。


“走开。”南儿虚弱地说,“我快死了。”


“你不会死的。”塔西娅走到盥洗架前,挽起袖子,开始打湿毛巾。


“我讨厌你,”南儿继续说,“走开。”


“我来帮你洗脸,洗完我就走。”


“然后你就可以幸灾乐祸地告诉别人了是吧”


“你的脸该洗洗了。”


南儿大笑起来,“你到底想干吗,我已经吐了好几个钟头”当毛巾敷上额头时她突然住嘴了。


她看着塔西娅,最后她问,“你干吗来看我”


“你不该独自承受这些。”


“那么,你什么都知道了”南儿反射性地把手放在肚子上。


塔西娅点点头。“南儿,你不该再干傻事。会伤到孩子的。”


“我正想这么做。我想过从楼梯上摔下来,从窗上跳下去。。。可是孩子始终都没掉。”她痛苦地颤抖着,“请别走,否则我会死的。”


“你不会死的,”塔西娅温柔地替她拨好头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南儿开始哭了,“你真是个天使,”她惭愧地说,“你总是这么温柔,就像那副圣母像一样。是我偷的,你知道的。”


塔西娅安抚地说,“没关系。”


“我以为这会让我好过点,可事实上并没有。”


“没事了,别哭了。”


“琼尼不要我了。他说这都是我的错,和他没关系。我会被解雇的。家里很穷,他们也不会要我,更不会要我的孩子。可是我不是坏女孩,布琳斯小姐,我情不自禁,因为我太爱他了。”


“我都明白,南儿,你不能太激动,你得好好休息才行。”


“为什么”南儿苦涩地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枕头上。


“你得恢复精力呀。”


“我没有钱,没有工作,没有丈夫”


“你会有工资的,斯柯赫斯特爵爷会给你的。”


“他不会给我的。”


“会好的,”塔西娅以确定的语气说,“我保证。”她微笑着站起来,“我去拿条干净的床单来给你换上,马上就回来。”


“好的。”南儿轻轻地说。


一离开房间,塔西娅就去找南格斯太太。女管家正在指导一个女仆擦桌子。


“你是不是去看南儿了” 南格斯一看到她,马上就猜到了。“我就知道你会去的。”


“她病的很严重。”塔西娅认真地说。


“没必要大惊小怪,她会自己好起来的。”


塔西娅惊讶于管家的冷漠,“夫人,恐怕她现在很难受。您能叫人帮她换条干净的床单吗”


南格斯太太摇了摇头,“我已经告诉过其他人,不必去理会她。”


“她不是麻风病人,南格斯太太,她只是怀孕而已呀。”


“我可不想让清白的女孩去接近放荡的女人。”


塔西娅本想讽刺地反驳,但她硬生生地咽下了未说出口的话。“南格斯太太,”她仔细斟酌着字句,“戒律曾经说过对待别人应视如己出,当法利赛人把犯了奸yín 罪的妇人送到圣父面前,想把她用石头砸死时,圣父说”


“是的,我知道。他说如果你们中没有一个犯过错,那就可以用石头砸她。 我可以把圣经倒背如流。”


“既然您记得戒训,那么您该知道主是如此宽容,会原谅人的一切过错。”


“你说的对,布琳斯小姐,”女管家打断了她的话,“我现在就让人送干净的床单和热水过去。”


塔西娅感激地笑了,“谢谢您,夫人。还有一件事。。,您确定斯柯赫斯特爵爷是否明早回来”


“他在伦敦。”南格斯太太看看她,“您不是知道的吗”


“是的,我知道。” 塔西娅的回答不无讽刺。男人,可以随时随地性好渔色。斯柯赫斯特爵爷同样如此,琼尼也不用为孩子负责,只有南儿受到谴责。


南格斯太太开口,“布琳斯小姐,您是否有话想对主人说”


“我可以等到早上他回来再说。”


“我认为您不该和他谈论南儿的事。主人对此类似事件早有决论。没人敢质疑他的命令。你当然不会傻到用这件事去惹恼他吧”


“当然不,”塔西娅说,“谢谢您,南格斯太太。”


卢克早晨回来的太晚,没赶上和爱玛一起去骑马。他在书房里和律师房产经纪人管理人一起讨论财产的收益问题,还得读一大堆文件。他读的很专心,直到有人敲门。


“请进。” 卢克边说边继续写信,“我很忙,除非是重要的事,否则别来” 他中断了陈述,进来的是布琳斯小姐。


自他们俩相遇以来,卢克注意到这位女家庭教师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她似乎不太愿意和他共处一室。有趣,过去他从未如此受女人嫌。


而现在,她站在他面前,脸色紧张苍白。她如此苗条,纤腰盈盈一握。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双异国风情的双眸像猫眼一般难以琢磨。她慢慢地走近桃花心木的书桌,卢克感觉到她 浑身不自在。


他不明白为什么爱玛会这么喜欢她。可爱玛现在每天都很高兴。卢克担心他的女儿被这家庭教师给蛊惑了,真是可惜,。布琳斯小姐不能久留在此。还剩半个月就到期了, 爱玛得学会接受其他人。不管现在的这位家庭教师待爱玛有多好,她总有一天会离开。卢克一点也不相信她,她不坦诚,神神秘秘的,高傲。。。就像只猫。他讨厌猫。


“什么事”他直截了当问。


“先生,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是和一个女仆有关,南儿。”


卢克双眼眯了起来,他没想到她会和他谈这个,“她已经被解雇了。”


“是的,爵爷。” 她的脸红了,双颊晕上一层淡淡的玫瑰色。“人人都认为她应该被解雇据我所知,她腹中胎儿的父亲,也是您手下的马夫完全不想负责。我想请您给南儿点钱,让她能撑下去,直到找到份新工作。她家里很穷。如果没有找到工作,她会活不下去的,给她一年5英镑就足”


“布琳斯小姐,”他打断她,“南儿在放纵自己投入那段隐秘的罗曼史时就该承担后果。”


“这花不了您多少钱,”她恳求道,“ 对您来说就像九牛一毛”


“但我不会施舍一个不称职的仆人。”


“南儿工作很努力,爵爷”


“我意已决,布琳斯小姐,建议你把注意力转移到该做的事上,现在该给我女儿上课了。”


“那么你又给她上了什么课呢,先生爱玛会怎么看您您不屑于施舍丝毫的怜悯和同情。仆人们只是遵从了人类的本能需要,值得受罚吗我并不是赞同南儿做的事,但我不认为南儿追求幸福有什么错。她很孤独,所以她相信了一个自称爱她的男人。难道她的余生就必须在苦难中度过”


“够了。”他的声音反常地轻柔。


“您根本不关心您的下人,”她继续控诉,“是啊,您愿意提供给他们吃的和用的这不过是为了博取他们对您的赞美而必须付出的小小代价。但当他们真的有麻烦需要帮助时,您根本不理睬。您就决定把南儿扔出去,任由她挨饿,从此后变成妓女”


“出去。”卢克猛然站起身,银钩划上桌面划进了木质纹理里。


女家庭教师动也不动。“您就是这么以身作则地教导您的女儿的如果我没说错,您最擅长的就是自圆其说。”


“你和南儿一起被解雇了。”


“我不在乎。” 她愤怒地指责,“我宁愿沦落街头也不会和你这样的伪君子共处一室”


卢克的控制一瞬间消失。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她害怕地轻喘。他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蹦道,“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你是个仆人。我的仆人。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绝对服从,如果你再敢顶撞” 突然卢克停下了,他说不出话来。


她的目光虽然充满畏惧,但还是勇敢地直视他。她的呼吸软软地吹在他的下巴上,双手无助地颤抖,她的唇间吐出没有声音的“不”字。


卢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征服的渴望刹那流过全身。他全身血涌,本能的欲望强烈地唤起。他想拉近她,紧紧地抱住她。他能闻到她的香味,是玫瑰味的香皂。他缓缓地低下头,享受着她的香氛。他的鼠蹊渴望得发痛,全身肌肉绷紧。他想把她拉到桌子上,就在那里占有她。他想感受她柔软的包围,她指甲嵌进他背后的感觉,她的身躯渴望着他的深深占有。他想感觉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环绕着他的腰。。。他闭上眼睛,努力抗拒着这样的画面。


“放开我,”她低声说。


卢克一把推开她,他背对着她,以掩饰身体的反应。“出去。”他哑声地命令。


他听到她的裙子沙沙地滑过地板,轻轻地关上门。“基督保佑,”他无力地跌座在椅子上。


她干吗尽力为个佣人开脱为什么一意顶撞他他困惑着想着,意识到他该调查她。“你是谁”他喃喃地说,“该死的,我会知道你的一切。”


塔西娅冲进房间,关上门,背抵上门板上,她心绪不宁。她肯定会被解雇,真是傻呀,自找的。她有什么权力评论他的所做所为一切都不合常理,她感觉自己才像伪君子。


“今天一切都不对劲,”她苦笑着,当看到钟上的时间时,她想起来该给爱玛上课了。既然他现在还没解雇她,她就得尽职地工作。


塔西娅走进南儿的房间,看到女孩穿戴整洁,比先前好多了。


南儿看到她时很惊讶,“布琳斯小姐”


“今天感觉怎么样”


南儿耸耸肩。“还好,昨天我除了茶以外什么都没吃。两条腿都发软了。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孩子怎么样”


南儿低下了头,“还好。”


塔西娅安慰她说,“我来跟你到别。”


“小姐,你真是好人。”南儿惭愧地说,把小圣母像还给她,“给你,这是你的。抱歉我偷走了她,希望你不会记恨我。”


塔西娅表情平和地接过来,内心非常喜悦。“我有东西要送给你,”她递给她一块包着东西的精美手帕。“你可以卖了它,凑点钱。”


南儿慢慢地打开手帕,看到帕里的金戒指时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哦,布琳斯小姐,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想还给她,但是 塔西娅坚持让她收下。


“你和孩子都需要钱。拿着吧。”


南儿仍旧犹豫着,她看着戒指,问,“您从哪里得来的”


塔西娅唇边露出一抹微笑,“别担心,这不是偷来的。这是我父亲的戒指,我知道他同意我这么做,拿着吧。”


南儿握紧戒指,感激地哭泣起来,“布琳斯小姐,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这可不好回答。毕竟,塔西娅的积蓄很不多。但不能看着南儿和即将出生的孩子过着孤苦无依的生活,没有父亲,没有食物,没有栖身所。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至少能解决窘境。


她意识到南儿在等她的回答。“我知道孤单和困境的滋味,那不好受。”


南儿的目光移到她的腹部,她猜测地问“难道您”


“不是那种麻烦。”塔西娅轻轻笑起来,“只是另一种麻烦,也很严重。”


南儿戴上戒指,慢慢地起身,“如果是个男孩,我就叫他布林斯。”


“哦,天。”塔西娅惊讶地睁大双眼,“你最好把这名字缩成比利,怎么样”


“如果是个女孩,就叫凯伦。那是你的小名,对吗”


塔西娅微笑起来,“叫她安娜吧,”她温柔地说,“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爱玛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山森懒洋洋地蜷缩在她们脚下打盹,安静地待着,丝毫不怕被佣人和管家发现它偷溜进了屋子。它最喜欢 爱玛用手指搔弄它的毛发,这样它就可以高兴地摇头晃脑。


“布琳斯小姐,”爱玛突然放下正在读的罗马史书,问道,“南儿肚子里有孩子了是吗”


塔西娅困惑她的消息怎么如此灵通,“爱玛,这个话题不适宜谈论。”


“为什么没人愿意讲给我听呢了解生活的真实不比阅读历史更重要吗”


“等你长大了,会有人说给你听的,可现在的确”


“当男人和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就会有孩子了是吗”爱玛兴奋地提问,“肯定是这样啦南儿和琼尼睡在一起的,然后就有了孩子。布琳斯小姐,如果南儿知道会有小孩,那干吗还带男人上床呢”


“爱玛,”塔西娅柔声制止她,“你不该问我这些问题。不该由我来回答。没有你父亲的允许”


“我知道又会怎么样呢难道这个只是大人才能懂的秘密吗”


“不,并非如此。”塔西娅皱起了眉头,不知该如何启齿,“只是。。。只是这是私密的事。得由一个你信任的女人告诉你你外婆就能回答你的问题。”


“可我也信任你呀 布琳斯小姐。我真的很想知道。我8岁的时候,姑姑看到我吻了邻村的一个男孩子,大为光火。她说这样会有孩子的,是真的吗”


塔西娅犹豫着,“不是这样的,爱玛。”


“那她干吗告诉我错误的事我不该吻那个男孩子吗”


“她只是觉得你太小,很多事不明白。你吻那个男孩子当然不是错误的行为,你只是很好奇,但这是无害的。”


“那如果我现在吻男孩子呢还是错误的行为吗”


“这个。。不尽然,事实上。。。”塔西娅不知道该怎么说,“爱玛,你该告诉你父亲说你得和一个。。。有过来经验的女人谈谈。他会给你找合适的人选的。恐怕他不会让我来回答你的问题。”


“因为你早上为了南儿和他吵架了。”爱玛把玩着自己的头发,避开塔西娅责备的眼神。


“ 爱玛,你在外面偷听”


“人人都在谈论。从来没人敢顶撞爸爸。佣人们都吃惊极了。他们说你很勇敢但也很笨。他们还说你肯定会被解雇的,不过别担心,。布琳斯小姐,我会让爸爸把你留下来的。”


塔西娅笑起来,爱玛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惹人喜爱。“谢谢你,爱玛。可是你和我都得遵守你爸爸的规定。今天早上我犯了个错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逐于他。我太无礼了。如果 斯柯赫斯特真的要解雇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爱玛皱起了眉头,此刻她的模样像极了她的父亲。“如果我坚持的话,爸爸不会赶你走的。他对我很愧疚,因为我一直没有妈妈。外婆说所以他才这么宠我。她想让爸爸娶 哈柯特夫人,我才不要呢。”


“为什么”


“哈柯特夫人会把我和爸爸分开的,因为她想自己霸占他。”


塔西娅沉默了一会,意识到今天上课上得差不多了,“我们去散散步吧,新鲜空气对身体有好处。”


“你还是不肯跟我说南儿的事,”爱玛嘟起嘴,老大不情愿地站起来跟她走出房间。


斯柯赫斯特爵爷一整天都忙的很,他和村里的佃户们待在书房里“经营农事”,西蒙是这么说的。“主人正在和佃户们商议地租,可能建议他们改变耕作方式,这样能获得更好的收成。”


“他真是好人,”塔西娅喃喃地说。在俄国,地主们很少关心佃户们的生活。她也从未听说过农民会从地主那里得到任何帮助。


“这可是个高明的点子吧,”西蒙补充说,“佃户们的收成上去了,爵爷的收成也相应会提高。”


塔西娅同意他的看法,“很惊讶他可以如此平和地和农民们面对面讨论。过去我住的地方,你知道,地主们都是让管家传话给农民的。”


“嘿,英国人可不会用农民这个词,我们多半说佃户。”“


“佃户,”她确定地重复了一遍,“谢谢您,西蒙先生。”


老先生露出了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微笑,点头目送她离开。


一天快要过去了,斯柯赫斯特爵爷依旧没有任何明确表示。塔西娅觉得他是故意的,让她整天都提心吊胆自己是否被解雇。破天荒的第一次,她自己在房里吃晚饭。她吃得很慢,时不时地盯着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也许她很快就要被赶出去了,她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门上响起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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