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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2 / 2)

那双眼睛黑得如两汪深潭,总是带着彻骨的寒意,倨傲而轻蔑地看着自己不 应该说那眼里根本就没有他旗奕。


旗奕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看低和忽略过,何况这个男人已被他压在身下侮辱了无数次。“他怎么还能如此的高傲无论被我做了多少次”他睁开眼,心浮气躁地瞪着窗口外的雨,不甘心地想到,“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的心里眼里全是我”


旗奕烦躁地站起来,靠着窗户,长长地叹了口气。


“别再叹气了,你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花在叹气和走神上。”旗扬边说边走进旗奕的办公室。他皱着眉看着无精打采的弟弟:旗奕简直就像是陷进这个输赢游戏里了,他太认真了。旗扬很不满意这样的旗奕,游戏玩玩可以,太认真就不好了。


“好了,反正你也没心思想公事,我们兄弟去喝两杯吧。”旗扬把手搭在旗奕肩上,就要把他拉走。


“嗯我。“旗奕有点犹豫,他很想现在就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你这段时间一办完事就往他身边跑,太勤了点吧瞧你这鬼迷心窍的样子,我看着就烦怎么陷进去了他竟有这么大的魅力,把我这个风流的弟弟迷得死死的”旗扬讥诮地说;


“别胡说谁被迷得死死的我就不信他能撑到什么时候到时还不是得眼巴巴地等着我旗奕的临幸”旗奕狠瞪了旗扬一眼,恨声说道;


“哈,是吗你准备给他封个什么称号呀皇上。丽妃韩妃别老是想他了,走跟我喝杯酒去”旗扬二话不说,拉着旗奕就走。


两人坐在吧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喝着酒,几个精悍的保镖坐在他们周围的桌子边,低眉下锐利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遭的情况。


旗奕一直在一杯杯地喝着闷酒。旗扬看着他,心里感到不安。他觉得旗奕可能真的有点陷进去了,只是心里还不承认。可那个韩玄飞是个怎么样的人,可不可靠,他们并没有一点把握。


他不满地推了推旗奕说道:“喂,打起点精神来别象个初恋小孩似的玩痴情。做黑帮做到这份上,真是不做也罢,太丢人了”


旗奕闷头喝着不加冰的纯威士忌,也不理旗扬。


“那人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你上次那个robert,再上次那个may,不都是大美人人家哭着喊着要跟你,你还不是玩玩就算了。怎么这次就栽了”旗扬不能理解。一贯很冷静洒脱地周旋于男女间的旗奕,竟栽在一个也不过就是帅气了点的男人身上,失魂丧魄的,甚至影响到工作。


“谁栽了我说过我没有被他迷上我只是在想如何治服那家伙” 旗奕醉熏熏地说。


“是你本事太差了吧你干到他欲仙欲死,死心踏地的跟着你,不就好了”旗扬看着那个还在嘴硬的人,不禁哀声叹气地想:这家伙是我弟弟吗脑袋笨下半身也笨。他不禁要对死去多时的父母说谢谢,感谢你们把优秀的基因传给了我。


“我本事不差不信你试试”旗奕不服气地说,作势要亲旗扬。


旗扬吓得嘴里的酒都差点喷出,赶忙推开他,“不用了,不用了你厉害你厉害”


“哼你看着我绝对会让他离不开我的,到时我再好好的整治他”旗奕瞪着已经迷糊的眼睛,逼近旗扬的脸叫着。他的身子一个不稳,一头栽入旗扬的怀里,嘴里犹自闷声叫着:“你等着我旗奕是不可能输的到时他跪着求我,我都不理他。”


旗扬拍着他的背,安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厉害你不会输的。”他暗中使劲,想把这个瘫在自己身上的笨男人推开。别人都在看他们了


“我绝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得到你的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旗奕拼命抱着旗扬不放,抬起头对着他大叫。


嘈杂的酒吧一下全都静了下来。


旗扬全身僵硬地扶着醉乎乎的旗奕,慢慢转动眼珠,斜着眼看了看四周:所有的视线全聚集在他们身上,有些人面露恶心有些人目瞪口呆有些人好奇有些人兴奋他满脸通红地想解释几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可恶的是,边上的保镖都是一付肚子都要笑破的样子。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在很辛苦地憋着脸上的肌肉,努力地想给旗扬留点面子,可旗扬仍觉得可恶透了。


他气急败坏地掏出钱扔在吧台上,急忙拖着那个造恶的元凶落荒而逃。


“你这个白痴,我操”旗扬气得想骂娘,一想两人同一娘,骂不下去,狠狠踢了旗奕那个醉鬼一脚,自认倒霉的把他载回家。


临下车,旗扬递给旗奕一管软膏,说:“别这么没出息样,这个给你,这是特质的药。实在不行,给他涂点,保证让他爱上这个滋味”他看着晕乎乎的旗奕,不放心地加上一句:“这个药性很烈,你可别给他涂太多了,听到了吗”


旗奕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越老越像妈了,罗罗嗦嗦的。”他挥挥手,摇摇晃晃地走进大楼。


“没良心的家伙,我专门为他找来这东西,他竟嫌我罗嗦”旗扬恨恨地嘀咕着,驾车而去。


旗奕步履不稳地进入房中,看到韩玄飞已趴在床上睡着了。薄薄的丝被只遮住了腰部,紧致的肌肤被月光晕上一层柔和的亮光;因熟睡而显得有些孩子气的脸,没有了白天的冷峻漠然;修长的四肢浑圆结实的臀部


旗奕呆呆地欣赏着眼前漂亮的男人,觉得身体里的欲火急速窜升,整个人立刻要被欲焰吞噬。他只想赶快进入这个身体,享受那蚀入心骨的快感,也只有在这个身体里他才能感到全身心的满足和销魂。


他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拼命克制住因高涨的情欲而发颤的身体,一把拉开韩玄飞的双腿,把自己涨至极限的坚硬强行刺入那窄紧绷的体內,直撞入脆弱的直肠顶端。


睡梦中的韩玄飞被一阵强烈的刺痛惊醒,迷糊中的他发出短促的惨叫,一下子全然清醒了过来。他抬起上身,想挣脱身上男人刻意残忍的贯穿,可旗奕强力的压制,让他无法动弹地任人侵犯。


身体被剧烈地摇晃着,狭小艳红的后穴被坚硬粗大的物体往复出入,穴口被最大限度地撑开,薄嫩的肌肉一张一合地紧贴着侵入者,强力的磨擦带给那灼热的ròu_bàng 以高度的刺激。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


再厌恶的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韩玄飞是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的。


开始做爱时的恶心反胃,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于旗奕的爱抚,甚至逐渐沉迷于其中。好几次他都几乎要在旗奕的爱抚亲吻下勃起;在后庭被激烈chōu_chā 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恐惧自己那变得敏感的身体。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狂地扭動,发出yín dàng 地尖叫。


韩玄飞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他不能允许在自己的肉体被凌辱后,尊严也被剥夺践踏。


可情欲一步步在淹灭他的理智,快感如电般窜射至他的头顶,冲击他的四肢。他在情欲的旋涡中浮沉,恐惧地感到那灭顶之灾即将接踵而至。


反折的下体因重压而剧痛着,韩玄飞也不去试图减缓它的压力,反而刻意加重它的负担。他几乎压不下从身体内部窜出的炽烈情欲,只能靠虐待自己的肉体来熄灭它。


旗奕沉浸在他的天堂里,没有看到韩玄飞因情欲而润湿的双眼,又充满着不甘和痛恨。他兴奋的吼声充斥着整间房间,快感早就侵透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只知道疯狂攻占着身下的人。他每一个猛力的顶入,都深入直肠的内部,去感受那蠕动的肠口紧吸着他要爆炸的前端。


他拉高韩玄飞的腰部,让他的臀高高翘起,使自己能更深入地撞击。整间屋子散发着欢爱的气味,空气一下变得炽闷迫人,让人透不过气来。


在旗奕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冲上快感的顶峰时,韩玄飞终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勃起。他死抓住自己硬挺的分身,不愿让它暴露在旗奕的眼里。


贲张的分身被死命掐住,韩玄飞一时痛得浑身直颤,但总算在被发现前让自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颓然倒下,把急促的喘息声掩入枕头中。


旗奕的饥渴稍稍消减,一把翻过韩玄飞的身体,很不满意地瞪他,口齿不清地说:“怎么你还没有感觉真够强硬的不过,你斗不过我的,我很快就会看你在我怀里yín dàng 的样子”


“做梦”韩玄飞立刻反驳道。他冷冷地直视着旗奕,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


第四章


旗奕觉得自已越来越被这双有魔力的眼睛蛊惑,它象个无底的深洞把自己慢慢吸进。


他慢慢俯下身,痴迷地看着韩玄飞的那双眼睛,手指如羽般轻柔地划过他的脸颊。这时,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只觉得,若这辈子都能这样看着这双眼睛,那会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旗奕突然的呆滞让韩玄飞很不解,他不知道旗奕又在使什么花招。被如此温柔地注视,让他有种自己被深爱着的错觉,韩玄飞一时间也不禁失了神。


激荡的空气变得轻柔,沁凉的晚风吹去浮躁,月亮透过窗户洒下一片迷蒙的清光,照着


室内忡怔的人,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心底隐约转动。。本是敌对的两人,此刻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般痴痴看着对方。


韩玄飞倏忽间先憬悟过来,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看那个变态恶魔看到发呆。他的眼神一下转冷,嘲讽地说:“看够了吗你可别跟我说你爱上我了。”


旗奕被韩玄飞的话惊醒,对自己的行为也觉得不可理解今天真的是喝多了他一眼看到韩玄飞眼底的嘲笑,不觉心头火起。他一定要打掉这个人的傲气,叫他知道到底是谁在主宰一切


旗奕冷哼一声,迅速翻身下床,从散落地下的衣服里掏出那瓶药膏,强力压上韩玄飞。他看着因反抗不成而显得泄气的韩玄飞,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吻住那淡色的唇。他激烈地吸吮着,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停止。


韩玄飞扭过头急促地喘着气,恍惚间没有在意旗奕的动作,直到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一惊。


他感到自已刚被摧残过的后穴,被猛然插入一个冰冷的东西,跟着一大堆膏体随之挤入他的体内。他大吃一惊,急忙挣扎着想摆脱掉体内的异物,紧张地叫道:“是什么你给我身体里涂的是什么”


“我哥送给我的药,它会让你爱上我的,呵呵到时,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叫着要我的爱抚,特别是这里”旗奕抻手碰了碰韩玄飞仍是红热的后穴,“它会求着我一直进入,直到你因无数次的高潮而狂叫着晕过去。”


韩玄飞惊得脸都白了,他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变态唔。”旗奕用嘴堵上那激动的嘴唇,大力地吸吮了几下,站起来,晃悠着身子,用手点着韩玄飞的鼻子说:“别骂了,老是那么几个词,骂不腻呀呵呵。不乖的宝贝要受到惩罚,我明天再来,你好好享受下这乐趣吧。”说完,旗奕在韩玄飞的怒骂声中扬长而去。


气极的韩玄飞狠狠地把枕头掷向旗奕,眼睁睁地看着旗奕把卧室的门锁上。他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体内的药物发作。


很快,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为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他的内部。韩玄飞的后穴甬道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掖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


他拼命地磨擦着床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一无用处。体内的热痒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他敏感无比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必须得有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麻痒,韩玄飞被这疯狂的情欲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刺入体内,激烈地出入chōu_chā 着。甚至用指甲面狠命地刮着柔嫩的内壁,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


里面一定是被刮破了,可是那让人疯狂的酥痒,却更加强烈。他的分身也因药物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紫红发烫地ròu_bàng 流下大量的掖体。他全身的血掖都冲向下体,强烈得发痛的欲望占据他的全身。


韩玄飞的神智被强力的媚药吞灭,他粗暴疯狂地搓擦着那暴胀欲裂的分身,却觉得无法减缓一丝的欲火。他倒在地上,把分身压在粗糙的地毯面上拼命搓,直到破皮,也感不到任何的疼痛。


体内的蚂蚁仍在吞食着他,疯狂的欲火焚烧着他。手里的分身一次次喷出白稠的掖体,可yín 欲却没有半点的消退,他快被这一切逼疯了。


韩玄飞死命着用头撞着玻璃窗,恨不得就此能晕过去,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流满了他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可不停冲击他身体的欲浪一波高过一波,完全控制了他逐渐昏乱的神智。除了后穴想被猛干外,他什么也感不到。


他气不成声地惨叫着,痛哼着。前面欲火未消,麻痒得发狂的后穴又急需被更粗更大的东西撕磨撞击。他在地上翻滚着,边猛烈套弄着前面,边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入自己的体内,可全没有一点缓解作用。


神昏智丧的他突然发现床栏杆的柱头是一个粗粗的圆柱,还雕着复杂的花纹。他不顾一切的爬上去,把后庭对准那粗大的柱体,狠命地往下一坐。“啊。。”随着一声惨叫,粗大的圆柱体挤破窄小的甬道,直捅入他身体的深处。


穴口被过大的物体撕裂,血从他体内流出,沾湿了床上的被褥,可他一无感觉。这时的韩玄飞身上全是血掖和自己的体掖,他也根本不知道,全身心沉入痛苦终于能被减缓的短暂满足中。


可这样还不够


韩玄飞哆嗦地抬起身子,让铁柱几乎完全离开他的后穴,再猛地跌下,让粗大的铁柱猛烈地撞进他的甬道。


柱上不平的花纹,磨擦着他的内壁,让他本已破损的体内更加伤痕累累。过长的铁柱贯穿他的体内,脆弱的肠口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血越流越多。


韩玄飞象疯了似的做着抬起跌下的动作,根本感觉不到疲累和疼痛。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体力大量透支,失血过多也让他渐渐陷入晕迷。


可动作一停止,那紧追不舍的折磨立刻直逼上来。韩玄飞无力地坐在铁柱上,想用仅余的一点力量扭动着腰,却再也没有力量了。


疯狂再次吞噬了他,他虚脱地瘫倒在床上,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旗奕驾车到半路就完全清醒了。


他才想到:“我真是醉糊涂了给他涂了药,应该在边上等着他求着我干他,等着看他yín_luàn 的样子才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又想到临下车时旗扬的话,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刚才他好像挤了几乎一半的药膏至韩玄飞的内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里,旗奕急忙一打方向盘,调头飞速冲回住处。


一打开卧室的门,看到韩玄飞的惨状,旗奕就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快步上前,把早已痛苦得失神的韩玄飞抱在怀里。他的视线从韩玄飞破损不堪的下体转向那沾满血掖的床柱,他简直无法想像刚才韩玄飞是受了如何悲惨的折磨。


一直在痛苦得浑身发抖的韩玄飞,在身体一被抱住的时候,就拼命地往来人身上磨擦。哆哆嗦嗦的手一下控制不住地要往自己的身后插,一下又颤抖地摸向旗奕的下体。他紧紧抱住旗奕,喉咙里发着不成声地惨叫。


旗奕定了定神,看到韩玄飞没出什么大事,安下心来。他低下身亲吻着韩玄飞,果如他所愿,韩玄飞立刻反客为主,主动出击,用劲全身力量似地拥吻着旗奕。他像是要把旗奕的唾掖吸干似地纠缠着旗奕,舔遍旗奕的口腔,啃咬着旗奕躲避的舌。


旗奕第一次感受到韩玄飞主动的吸吮他的舌,感受韩玄飞如铁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他。他兴奋得全身发热,感觉真的是比想像中还好。他的魂都快被韩玄飞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他的气粗了起来,下身瞬间胀大,浑身发着愉悦地战栗,手不自不觉中抚上了韩玄飞的分身。


韩玄飞一下被过大的亢奋刺激,啊的一声尖叫,松开旗奕的唇,全身向前最大限度地弓起,身体狂抖起来。


他的呼吸粗重紊乱,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激情的红晕染上他苍白的脸颊。他倒在床上,仰看着旗奕,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饥渴的光,引诱着旗奕溶进他的身体里。


旗奕完全被韩玄飞这从未展现出来的妖媚所迷惑,已经是迫不急待地要进入韩玄飞的内部。


就在他将要把分身捅进韩玄飞的身体里时,他才忽然想到他涂药的目的。他强压下那过烈的情欲,嘶哑着嗓子说:“求我我要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韩玄飞眼里满是意乱情迷,根本听不到旗奕在说什么,只能张大着双腿颤抖着。


“求我干你你求我,我才会满足你,否则你就这样一个晚上快求我”旗奕贴近韩玄飞,用因情欲而有些暗哑的嗓音说着,欣赏敏感至极的韩玄飞被他吐出的气息一扫,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剧烈抖起来。


韩玄飞那被欲火快烧毁的头脑里,好不容易才对旗奕的话反应过来。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旗奕,他看出旗奕眼里的嘲弄。他垂下眼廉痛苦地看了眼自己高耸的下身,缓慢地扭过头去,眼里闪过一抹绝望的神情。


等旗奕侧过身再抓住韩玄飞的视线时,他已从里面看不出什么感情了,一片的死寂。他吃惊地看着忽然放弃所有动作的韩玄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难受得要发狂,激烈抽搐的身体明摆着一切,他怎么能控制住自己把眼里的情欲哀求全部压下


韩玄飞抬起自己的身体,极力制住浑身的颤抖,死咬着唇,不肯泄出一点软弱的声息。他冷冷地看了眼目瞪口呆的旗奕,把自己的身体抽出旗奕的身下,艰难地爬向床边,滚了下去。


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喘着气,刚才那简单的动作就快耗光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他抬起头看着窗户反射出来的自已:窗口里的人一身的狼狈,全身赤裸。韩玄飞悲痛得无法自抑,忍不住要掉下泪来。他用尽力量,生生吞下泪水,转过头,痛恨倔强的眼神直视着旗奕。


他慢慢地抬起手,一挥,打掉床头那盏有着一个希腊力士神像底座的台灯。瓷做的灯座砸在木地板上立刻破碎。韩玄飞一把抓起那破了的瓷像,毫不犹豫地就往自己的后面直插下去


旗奕完全被韩玄飞那骇人的气势所惊呆住,直到他拿起那个尖锐的灯座时,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猛地扑向韩玄飞,不顾自己的手被划伤,狠力夺下那个可怕的凶器。看着那锐如刀锋的破瓷,旗奕惊得全身都发软,惊愕的眼直看着韩玄飞他是死也不会低头求人的旗奕的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败给他了


旗奕苦笑了一下,把韩玄飞紧紧抱住,伸手撑开他的双腿,把已是兴奋昂扬的粗大分身猛地顶入韩玄飞的体内。。


“啊。”韩玄飞在旗奕进入的那一瞬间,发出极度满足又极度痛苦的喊叫。


旗奕在他身子里的疯狂律动打碎了韩玄飞所有的理智,那种被男人性器捅入chōu_chā 的感觉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迷乱中,他象蛇一般缠着男人的身体,一只手环在旗奕的脖子上,几近昏迷地和旗奕做爱,在每一个顶入下发出激情的嘶喊,全然沉入被进入磨擦的狂喜中。


他在旗奕的chōu_chā 下yín dàng 地扭动着呻吟着,无力的手还在套弄着自己的分身。他的前后同时受到攻击,过大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发出更加销魂的喘息声。他那双总是不服输的眼睛,此时变因情欲而润泽迷人。


旗奕深深被他的艳冶所迷惑,更加狂猛地蹂躏着他。他象是要撕裂韩玄飞似的凶狠刺入,旋转,每一次的冲击都蕴含了他所有的力量。整个世界只余下撞击撞击,他要撕毁身下的人,让他哀叫,流泪,因为他的激情而yín dàng 。


韩玄飞在如此chōu_chā 刺激下,迅速达到了性爱的巅峰。他声嘶力竭的狂叫着,其中有着巨大的欢愉,又带着悲怆和绝望。他因高潮而失神迷茫的表情性感诱人,强烈刺激着旗奕。他猛烈收紧的内壁把旗奕也带上欲望的顶峰,旗奕也禁不住发出激情狂野的吼叫,大量精掖喷入韩玄飞的体内。


喷射完的旗奕没有放开韩玄飞,他就着自己还在韩玄飞体内的姿势,抱起瘫软无力的人,大步走向客厅,把韩玄飞放在沙发上。


韩玄飞因一次狂泄而清醒了一点,他睁着逐渐清澈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旗奕。他从旗奕的眼里看到深深的情欲,也从他眼里看到自己yín_luàn 的表情,眼里的饥渴。


当旗奕再次逼向他的时候,韩玄飞一把把旗奕推倒在地上,压在旗奕身上,激烈地夺去他的呼吸。他们像是困斗中的猛兽,互相撕咬着,纠缠着对方。光裸的四肢紧紧缠绕在一起,两人迅速合为一体。迸发的激情焚烧着他们,两人贪婪地一遍遍索取着对方的身体。


直到再也喷不出什么东西了,还疯了似地亲吻着对方的唇,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尽可能地把赤裸的身子覆盖着对方,不留一点的缝隙。


最终,疲累战胜了一切,韩玄飞实在支持不住地晕了过去。旗奕也精疲力尽,虚软地抚摸着韩玄飞湿漉漉的身体,更紧地把失去意识的他抱入怀里。


好半天,缓了口气的旗奕才慢慢把韩玄飞抱入浴室里,清洗两人狂热性爱后疲累不堪的身体。


当他把韩玄飞的伤口都处理好,抱上干净的床,满足的亲吻着韩玄飞的唇。


他微笑了起来,在昏迷的人的耳边低声说:“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了,我的玄你认命吧”随后,他也迅速被睡神夺去了意识。


束 缚


第五章


第二天醒来的旗奕就发现韩玄飞已是浑身滚烫,发起了高热。他赶忙打电话叫来旗家的专职医生。


花白头发的陈医生看了韩玄飞浑身的伤,特别是后庭的那种惨状,直摇头,叹着气对旗奕说:“小奕,你也得手下留点情,你把他弄成这样,没死不错了。”旗奕脸红耳赤地老老实实听着医生的絮叨,没有吱声。


大白天刺目的阳光照射下,韩玄飞的伤更让人看得心惊肉跳。面对这样的韩玄飞,旗奕心里后悔不迭,可是一股温流又盈盈溢满他的心中。


昨日那种激烈的性爱让旗奕尝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滋味,而韩玄飞的强硬更让他钦佩不已。那种非人的意志力和昏迷中的脆弱无依,全让旗奕心醉神迷;旗奕知道那揉和强势与脆弱于一身的人,已牢牢占据他的心,自己已经是深陷入他的网中,再也挣脱不出了。


看到昏睡中的韩玄飞痛苦的神情,他心疼地亲着他的手,轻轻抚过韩玄飞稍稍变长的头发,让不安的他能感受到被呵护的温暖。


旗奕用冷水擦拭着他火热的身子,替换着他额头的毛巾。他用湿布轻擦韩玄飞干裂的嘴唇,用嘴慢慢把水哺入他的口中。旗奕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守候在韩玄飞的床前,累了就靠在床边的沙发上,静静地注视着无知无觉地韩玄飞,让自己的目光流连在那个人的身上,一寸寸地回旋,反复地移动。什么是深情,如海般深广,他现在知道了,他心里的悸动就如平静大海的涟波,无歇无止地轻拍着他的心。他就这样沉了下,淹没在如海的情里“我爱你”


他禁不住诱惑地走近韩玄飞,吻住他的唇,轻轻地吸吮着,描着那优美的曲线,久久不放。


进来的旗扬看到的就是这幅很浪漫的画面:


微风吹拂白纱的窗帘,百合花在雪白的花瓶里绽放,旗奕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吻着床上的人。


那种心疼深情的样子让旗扬一时很感动。他立在门口呆看着,他也看得出旗奕对这个人的珍爱,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情欲。


旗奕深爱着这个男人,旗扬并不满意旗奕的选择,可他能做什么旗奕是个认定了就不会回头的人,他自己也想不到会爱上这个人吧旗扬茫然地想着。


直到照顾旗奕的忠叔端水进来,旗扬才恍过神来。


他谢过忠叔,默默地坐在椅上喝着茶,半晌,他才对那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旗奕说:“你以后要怎么办”


旗奕依依不舍地放开那柔软的唇,低声说:“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是很难的,他并不爱你”旗扬提醒他;


“我知道,但我不会放弃的。我用我的全部去爱他,他会爱我的。就算是现在不爱我,也总有一天会这辈子还很长,我还有时间。”旗奕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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