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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1 / 2)

他无法接受


他曾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他还是那么漂亮,站在俗艳的灯光下,仍是清爽得不带一点尘世的味道


我曾见过的最出色的男人我曾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越幸福的假像,撕破后,越让人痛不欲生


这三个月,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渡过来的。心,无时无刻不在被煎熬着。痛苦自责内疚仇恨


不可遏制的愤恨在心里翻滚,此时的旗奕,恨不得亲手一分分地把那人撕碎,让他尝尽痛苦地慢慢死去


韩玄飞抬起头,看向那辆挡住他去路的车看着车门打开


旗奕


他看不到左右拿着枪,静静围上来的黑影,只能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


旗奕你终于来了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真的是好幸福,能在临死前见到你能死在你的手上


我的爱人


潮气溢满了整个的眼眶,韩玄飞舍不得眨眼地贪婪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旗奕。他看得出旗奕眼里那刻骨的仇恨,通红的眼睛象是要滴血似地瞪着他可他顾不得这些。


能再看到旗奕


巨大的喜悦冲激着他的全身他死也瞑目了


“韩玄飞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吧”冰冷的声音象是罩了一层严霜,没有一点的温度,“不得不说你很厉害,我很佩服你”韩玄飞的心一颤,那寒冷的声音象冰棱,直刺进他的心脏,让他全身象浸在了冰窟中那个总是温柔地笑着看他的男人


“你戏演得很好看着我象傻子一样被你骗得团团转,成就感不小吧”


逼近那个动也不动的人,旗奕直视着韩玄飞的眼黑亮的眼仍然清澈,镇定如恒,没有一点的惧意若能从他眼里看到惧意,他也就不是韩玄飞了


倔强高傲的人


旗奕感到一阵揪心的痛苦他还是爱他在被他如此的背叛之后那种酸苦,一时间让他说不出话来。


强压下心中的酸楚,他用刻意装出的嘲讽语气说:“你们都以为我走了。可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人,自己走了呢”


带着轻浮的冷笑,旗奕抬起韩玄飞的下巴,“你可真尽忠职守为了整垮我们纵横,不惜张大腿,让我玩了一年怎么样我的技术还让你满意吧”


韩玄飞一下子涨红了整张脸,他既痛苦又难堪地看着旗奕。


他那受伤的表情刺痛了旗奕的心,一股酸涩味道直涌上喉头他满心的不甘不舍,恨得恨得自己都不知道他恨的是什么


看着眼前的男人,仍是帅气洒脱得让他心动不已。


想要他想要他都快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能这么狠心的粉碎这一切让自己根本无法原谅他,只能恨他


我得不到这个男人我得不到


付尽了所有的感情


旗奕用尽全身的力量,狠狠地一拳揍向韩玄飞,看着他直跌到地上,血从嘴角流下


“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的被生割,慢慢地死去把他带走”


看着手下把倒在地上的人拉起,推向车子。


那人还是没有说一句话,略低着头,伸手擦去嘴边的血。他那高挑的身子仍旧挺直,感觉不出将死的惊恐和畏缩。


沉默地走过他的身旁,没有抬头旗奕忍不住转身看向那修长的背影潇洒如旧


车门被关上的一瞬,他抬头看了一眼,深深的依然清亮的眼睛里似乎带着忧伤和依恋


是依恋,是吗


他有一点舍不得我


心猛地收紧,象是被焦油滚烫,乱成一团。只一个淡淡的眼神,就几乎让他站立不稳。


旗奕失心丧魂地看着车门关上,看着车消失在夜幕中


第十七章


旗奕透过单向镜,看着在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韩玄飞仍是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心情。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出神,思绪已不知道飘向何处。


身边打手们行刑的准备动作,他根本就是视若不见。现在的他,好象只是在悠闲地站在午后的花园里,晒着太阳,任自己的神智飞荡在清朗的天空中平静得甚至称得上有点柔和的表情,看得旗奕心乱如麻。连拿着木棍皮鞭的打手们,都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监督行刑的小方,咬了咬牙,斜眼朝镜子方向看了一眼,朝行刑者


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扬起的皮鞭在空中打了个旋,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落那个颀长削瘦的背影上血溅射出来,象开出点点的红花


旗奕全身紧绷,他觉得,那一鞭象是落在他的心上曾如此宝贝爱护的身子他知道那薄衣覆盖下的肌肤,光洁滑腻,没有一点的瑕疵。他曾一寸寸地亲吻过,爱不释手的抚摸过


鞭子一次次的落下,再卷起,蜜色的皮肤被鞭子一条条地带起,留下交错的血沟


看着那赤红的血中绽出的白的色彩,旗奕痛心的想,那一切已是往昔,那完美的身子已不复存在


刚才的淡然神情已消失,韩玄飞帅气的脸上布满痛苦的神情,汗水大量地渗出,滑下脸庞。他痛得浑身打颤,死咬着唇,吞下要冲口而出的惨叫。


接着鞭子后,是棍棒。一棍下来,他的腿骨立断。韩玄飞的闷哼立刻转为惨哼,脸色煞白地瘫在地上。


皮鞭和棍棒交错落下,鲜血如箭一般的射出,翻开的肌肉下是森森的白骨。韩玄飞双手紧紧抠住身下的地板,全身发颤,痛苦不堪。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几处的骨头都被打断了,断开的肋骨象是刺进了腹部,血从他嘴里咳出。


他本能地想避开直击在他胸口的木棍,刚一抬头,皮鞭已抽打在他的脸上。血一下子狂流而出,额头火辣辣地抽痛,鲜血模糊了他的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腥红


旗奕看不下去,背过身去,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隔壁的声音依然清晰入耳,鞭子落在皮肤上的声音,木棍击打在人身上的闷响,甚至是骨头的断裂声,但就是听不到一声的惨叫。


旗奕脑中一片空白地看着对面的空墙,听着那可怕地声音。


站在他边上的刘明致,心情沉重地看着旗奕,看着他满脸的失措痛心。他走到单面镜前,看着那血腥的行刑场面。


倒在血泊中的人,两条腿已被打断,血大量地从嘴中涌出,死死抠着地板的手指惨不忍睹,指甲全被抠得断裂可那人还是不出声地忍着那不该是人能忍受得了的痛苦。


打手们拉起韩玄飞因死命抠着地板,已是血肉模糊的双手,用老虎钳夹住他左手的小手指,狠命一钳。一声脆响,手骨立断


韩玄飞痛哼出声,整个人向后倾倒,全身抽搐着。他急速地喘着气,失去焦点的瞳孔茫然瞪视着天花板。


左手的五只手指指骨很快被一一钳断,韩玄飞痛得昏都昏不过去,浑身抖得几乎散架,却仍然没有发出让嗜血的打手兴奋的惨嚎声。


连打手们都觉得有些迷惑:这样还不够痛吗怎么连惨叫声都听不到几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再看看手里的刑具,感到有点糊涂。


他们停了一会,扔掉手里的木棍皮鞭。其中一人拿来一把尖利的刀,慢慢刺入那已看不到一块完好肌肤的身子,深深地扎进大腿骨里,一转。随着让人惊心的声音,腿骨裂开了。


刀子拔出,又插入手臂手软软地瘫下。四肢的骨头被逐一插入,连续的断裂声让人心惊。


韩玄飞持续地惨哼着,全身抖得越发厉害。他那瘦削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眼神涣散,可仅剩的理智让他仍不愿叫出声。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快点失去意识,不管是死还是晕,只要能感受不到这种酷刑,就是短短一会也好。


可是,那些人不愿让他晕过去,在火里被烧得通红的钢丝鞭子已打上他的身子,如火燎炮烙。所到之处,身体立刻被烧焦,发出刺鼻的味道。代替木棍的铁条打碎了关节,带着火花的鞭子疯狂落下。


韩玄飞痛得如同被人刀斫斧劈,被生生凌迟。他在地上无意识地翻滚着,痛哼着,只求能速死,好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


半侧着脸监刑的小方受不了了,他示意打手们停下,走到被肆虐得已不成人形的韩玄飞身边。他把冷水泼到韩玄飞的脸上,看着他。有点清醒过来。


“你向我们求饶吧你好好的求饶,我就让你快点死去”


韩玄飞神智不清地呆看着面前的小方,没有反应。小方又再说了一遍,他有点明白了。这个曾在日本和他并肩作战的人,想给他个干脆的了断。


他带着感激,微微朝小方扯出一个很淡的笑,闭上眼睛


小方呆呆地蹲在韩玄飞面前半晌,他站起来,又看了一眼镜子,走回角落。


屋子里静默了一会,打手们面面相觑,眼里有不忍和佩服。他们集体看向小方,小方轻轻地点点头。


木棒再次落下,这次是直接打在韩玄飞的头上,血如雨般四溅,强大的冲击力把韩玄飞打到墙角刘明致清楚,那些打手也不想再继续对这样的人动刑,想快点解决掉他的生命,结束他的痛苦。


他转身,对仍是呆坐不动的旗奕说:“奕哥,他快不行了,你不想看一下吗”


旗奕全身惊跳了一下,慌乱地站起身,走到窗前。


入目的惨景一下让他惊的瞪大眼,他往后倒退了一步,死死盯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人。


初次见面,那发着淡淡光晕的蜜色皮肤,精致的五官和清冽的轮廓曾让他移不开目光的迷人而眼前的人全身已找不出一寸完整的皮肤,血如泉涌,看不出有丝毫当初的形象。


修长有力的四肢细长而略带骨感的手指,如今瘫软在血中,已全部被废掉;空气中带着皮肉被烧焦的气味,浓烈的血腥味。。他还记得,拥那个人入怀时,让他贪婪吸吮的清爽气息,纯男性的味道


旗奕心痛得说不出话来,胸口象被一团重重的石头压住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好象还只是在昨天,还曾幸福地拥吻着;他还曾抱着那个激情过后的慵懒的身子,轻轻舔过布满细汗的光滑肌肤。。


又一棒落下,那满身是血的人撞击到墙上,额头裂开了一个长长口子。。木棍继续落下,胸前的骨头又断了,连带着内脏都象是碎了,鼻子呛出血来。


韩玄飞在剧痛中,感觉到自己离死亡很近了,他有一点快要解脱的轻松。他勉强张开眼,看向那片镜子他知道,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就在那面镜子的背后。


他想在临死前最后一次的感受到他旗奕他终于能报仇了,自己死了,他会不会好受些会不会少恨我一点


好想你能抱我好想能再看到你对我微笑


我爱你旗奕。。


旗奕僵硬地立在镜子前,难以置信地看着韩玄飞他好象看到了韩玄飞眼里有一抹笑意,清淡如风


粗大的木棒重重打下,鲜血四溅


温和注视的眼睛失去了光泽,人往一边徐徐倒下


“住手”旗奕脱口大喊。


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那满是鲜血的房间里。他喘着粗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明致紧跟着他冲入房间,不等旗奕的吩咐,立刻和小方动手抬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韩玄飞。


“赶快给陈医生打电话快去”刘明致尽量压低声音说,他不想惊动那个站在血泊中愣掉的人。


韩玄飞感到了阳光的明亮,及清凉的风拂过他的脸颊。窗外有小鸟在清脆地欢叫,带着树叶被阳光照射的清香。


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中的旗奕冷冷地看着他,荫冷可怖。真可怕,他不要那样的旗奕,他喜欢旗奕总是一副疼爱他的样子


“你醒了太好了,你睡了好久了”身旁一个直愣愣的声音一下带回了韩玄飞的全部神智。他蓦地睁大眼,映入眼廉是雪白的墙壁


好痛他刚一想动弹,一阵剧痛就让他的举动半途而费。疼痛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一切都不是梦


那让他疯狂欲死的痛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这一切都是真的,而我并没有死


我没有死


为什么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喂”一只手在他面前乱晃,韩玄飞动了动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


傻傻的


韩玄飞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孔。


那头凑了上来,“你不会傻掉了吧我哥说你的头被打坏了。”


“不过不要紧,我哥说我的头也是坏的,但是我还是活得很好的,很开心”那人嘻嘻笑着,象是在努力地安慰着韩玄飞。


“你哥”韩玄飞从几乎发不出声的喉咙里挤出一点含糊的声音。


“是呀我哥叫刘明致,我叫刘明远,你叫我小远就行了。是我哥叫我来照看你的,噢,对了,我得去告诉我哥,你醒了。”


话音未落,那个人已跳起身,直冲出门。


没一会,刘明致进来了。他走近韩玄飞的床边,低下头轻声说:“你醒了医生说你会没事的。”


看到韩玄飞迷惑的表情,刘明致又说:“我们现在在日本,你已经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你身上的骨头再过一些日子就会长好,到时你就可以动了。”


他犹豫了一下,又开口,“是奕哥叫停手的。”


他似乎不知道该讲什么,过了一会,挥手叫过那个精神抖擞站在一边的人,“这是我弟弟,一生下来头脑就有点不好,但是很听话,照顾人还是可以的。我想,由他照顾你比较合适。”


韩玄飞呆呆地看着刘明致,他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刘明致也半天不吭声,那个刘明远拼命左右扭动着头,看看哥哥,又看看床上的人。


“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奕哥”刘明致不看韩玄飞,用很轻的声音说。


他转过头,“小远,有什么事就叫医生,听到了吗”


“听到了”很响亮的声音回答道。刘明致点点头,抽身而去。


“你身上包了好多布,”那个呆头呆脑的声音又响起,“我哥说你的骨头全断了,花了好久才接上的。”


韩玄飞低下眼,看到被纱布裹得严严的自己。


“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刘明远那张满是笑容的脸又凑上来,很认真地向韩玄飞保证着。


韩玄飞没有看他,移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颈部,看向窗口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


那样子还不够让他泄恨还想怎么样折磨我


韩玄飞虚弱的闭上眼只要他高兴就好


第十八章


在黑暗和光亮的交错中沉浮,迷乱中感到一道迫人的视线,固执地拉住他的神智,慢慢抽离那黑色的世界。


韩玄飞微微睁开眼。一片刺目的灯光,让他很不舒服的皱起眉。一声轻响,光消失了,他感觉好多了,又闭上眼。


可那视线仍紧逼不放地纠缠着他,象毒蛇,伸着长长的舌信,在他脸上盘旋――带着死亡带着怨恨


韩玄飞不得不重不睁开眼,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努力地找寻着视线的来源


旗奕


心里乍一涌起的欢愉被那荫霾的眼神惊住,那眼神里的彻骨寒意让韩玄飞一下回到现实的世界里,他的心被冻住了。


他垂下眼睛,不愿看着那让他全身发冷的视线。


“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吗”和视线一样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全身的骨头都断了。虽然医生尽量接了,还打了很多的钢条在你身体里,但是你再也不能象原来那样了。”


韩玄飞心一颤,抬起眼看向面前的旗奕。


“你不能再跑动和跳跃了,连较长时间的站立和行走都困难。恢复得好的话,也许能慢慢蠕动着走个十几分钟,象洗澡穿衣这种事,对你来说,也是很难做到的了”


旗奕冷冷地看着神情茫然地韩玄飞,俯下身,让他的视线定在自己身上。他盯着韩玄飞的眼,低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残废了今后你就跟一个废人一样,什么事都不能做”


那木然的眼睛动了一下,在旗奕还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前,又归于一片的平寂。那仍澄净如水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旗奕,几乎是一眨不眨的。象深夜里的湖水,荡着莫名的情绪。


好漂亮,象是会把人吸入一般的诱人。旗奕呆看着,嘴有些颤抖,几乎就要往那曲线柔软的唇上落下。


“啪”的一声脆响,旗奕狠狠的一个巴掌,打着韩玄飞偏过脸去。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挺直身体,凶狠地瞪着韩玄飞。


“让我告诉你这个废物还有做些什么”


他一把拉下遮住韩玄飞下身的被单,让他最隐密的地方暴露在月光的照射中。


“你只能被人干”


他不看韩玄飞涨红的脸,一把拉下自己的拉链,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挺身而入。打着石膏的腿张开着,方便了旗奕把自己那粗大的物体,直接塞入韩玄飞干涩紧小的体内。


韩玄飞涨红的脸立刻转成惨白,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全身无法动弹的他,只能瘫在床上,任旗奕发狂地侵犯他,任他疯狂地蹂躏


柔软的内部被疯狂扩张,火热昂扬的巨大在里面chōu_chā 撞击,可怕的凶器象是要把他捣碎揉烂一样的冲击,让他受伤不久的腹部疼痛如绞。


血流了下来,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下体被撕裂的声音虚弱的韩玄飞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折磨,渐渐沉入昏迷中


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让韩玄飞禁不住痛呼出声,一下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


沉醉在韩玄飞体内的旗奕一下僵住了身子,赶紧拿开碰到他腿部的手痛苦地喘着气的韩玄飞,看到了旗奕脸上闪过的惊慌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掠过,韩玄飞闭上眼,静静地等待着旗奕的下一步攻击。


旗奕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往前一顶,再次粗暴地撞入那受伤的甬道,看着那漂亮的眉宇纠在一起。


他恨自己的软弱


象要发泄满身的怒火般,他发疯似地,更加猛烈地凌虐着身下的人。


夜凉如水,皎洁的月轻盈地挂在空中旗奕忽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这样的天,这样的月,他怀里抱着那让他百般珍爱的身子,轻轻地一遍遍抚过


而眼前的人,浑身包着纱布,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敞开着的下身,流出红白相间的浊掖,让人不忍直视


旗奕呆立良久


他慢慢移动身体,机械地打开柜门,拿出清洁的毛巾,用脸盆打好水,轻轻地擦拭着那污秽不堪的下体。清洗干净后,他又用干布小心擦干。


血还在渗出,细细地,没有停


旗奕用布按住伤口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颤,他赶紧抽回毛巾,低下头,用舌轻舔着那裂开的后穴。


象羽毛般轻柔来来回回,一遍一遍直到那伤口停止了出血,他才抬起身子。


盖好被单,他走到韩玄飞的床头,跪下来,痴愣愣地看着昏迷中的韩玄飞――密密长长的睫毛低垂在惨白如纸的脸上,落下浓重的荫影慢慢地俯下身子,吻住那没一丝血色的唇柔软温和我的玄


我这么爱你这么的爱你为什么不能打动你一点点


开始强迫你,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不能原谅我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我们不是一直很幸福吗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落在那依旧帅气的脸上,旗奕轻摸着那缠满绷带的头,不住地亲吻着那苍白的唇,含住那淡色的舌


你叫我怎么办放过你我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怎么对得起关在监狱中的手下


警察的职责对你就这么重要不能为我放弃


你爱不爱我你到底爱不爱我你有没有一点爱我


满腹的凄楚一涌而出,嘴抖得亲不下去,他死死抓住韩玄飞唯一完好的右手,把脸埋进那温暖的掌心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这么狠心


我不要脑子里都是你我不要再爱你了我不要再想你了


我好痛苦玄


旗奕嘶嘎凄绝的恸哭着


心里的痛苦和内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人前强扮出来的坚强和冷酷,在这一刻烟消灰散只有心里的痛让他恸心透髓地悲泣


不知道哭了多久,旗奕终于止住了眼泪。他直起身,长时间地凝视着韩玄飞


我爱你


一个充满爱恋和温柔的吻落在韩玄飞额上,滑下脸颊,停在唇上


心心念念都是你



我要忘了你


我不能对不起为我舍弃性命的人


我会忘了你的


旗奕走向门口。


开门的一瞬,他回头再看了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韩玄飞


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


也是最恨的人


“韩玄飞现在怎么样了在医院好久了,恢复得如何”旗扬看着面前的资料,象是很随意的样子问道。


旗奕有些心虚地瞥了眼对面的旗扬,“骨头长得差不多了,现在可以勉强下床走几步。”他低下头看着地板。


“听说你经常去医院”旗扬向后一靠,隔着办公桌看着整整瘦了一圈的旗奕。


听不到旗奕的回答,旗扬长叹了一口气。


“虽说你都是晚上去,但传出来,是会伤兄弟们的心的。”


“我知道我我不会再去了”旗奕抬起头,满脸都是愧疚之色,“哥,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那些兄弟。忠叔从小看我长大,到老又为我而死,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不过,下一瞬,他重重的吐了口气,口气变得强硬起来,“我会忘了他的,哥,你放心”


“那就好,我相信你 “旗扬面带微笑,掩下心中的不安。


但愿如此他心情沉重地想。


房间一时陷入沉寂,两个人都不说话。过了半天,旗扬突然开口道:“你记得仓田吧那个日本商界大老,到过中国,我们接待过的。”


“记得,怎么了”旗奕不解地看着旗扬。


“我们要想在日本立足,需要他的支持,否则还是很困难的。”旗扬停住,象是在考虑该如何说才好,“嗯那个他说他很愿意帮助我们他是个男色家”


旗奕愣了一下,脸上开始失色。


“他通过他的私人秘书向我表示,他想要韩玄飞他在中国时就对他印象很深,但他知道当时韩玄飞是你的情人,他没有说出来。但现在。。我有跟他说,韩玄飞已经可以算是体无完肤了。但他说不要紧,只要脸没事就行,他还是想要。”


旗扬又静默了一会,“还有,陈君毅就要出来了,下周就会来日本。姓高的那个老家伙这次帮了大忙钱花老了不过还算值得。”。


旗奕浑身一颤,几乎是面无人色地看着旗扬。看到这样的旗奕,旗扬不忍说下去。他推开椅子,走到旗奕身边坐下。


“我只是跟你说一下这些事,我不会逼你的,你自己作决定”他把旗奕抱在怀里,摩挲着他的头发,“你是我最心爱的弟弟,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你难过我爱你,奕”他低头亲吻着旗奕的额头,“我不逼你,你自己想”


伸手紧紧地抱着最疼爱自己的哥哥,旗奕使出全身的力,才没有让自己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出来。


韩玄飞在刘明远的大力搀扶下,艰难地从车里出来。


他脚步虚软地摇晃着,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刘明远身上。


刘明远虽然脑子不太好,但是力气倒很大。他很尽力很小心地扶着韩玄飞,努力让他能站稳。


韩玄飞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感激地对刘明远低声地说了声谢谢。


硬撑着无力的腿,他艰难地向前挪动着,每走一步,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短短的一段路,韩玄飞已经走得是脸色煞白,气息微弱了。


感觉到周围那不友善甚至仇恨的视线,韩玄飞低着头,漠然以对。


他不知道为什么旗奕叫他到这里来。


也许,旗奕终于要狠下心来杀他了韩玄飞心想,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脱了


一进房门,他就看到了站在房间中央的旗奕。


旗奕看也不看韩玄飞,冷然地对刘明远说:“放开他”


刘明远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旗奕,又转头看他哥哥。刘明致不吭声,上前拉过他弟弟。


失去支撑的韩玄飞站立不住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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