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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挥了挥手,说,“各位都别傻站着了,进去再聊。”


第一卷


十人说笑着进了庙门,观景般的瞅着别致的院子,各种花花草草如春似夏般的开的正艳,顿时觉得鸟语花香,有道人的地方果然不一般。


吴典恩笑语说,“人家的生活讲究,我们的生活只能够将就。”


白赉光扭头劝道,“人最好不要和人进行比较,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


云理守亲近的揽着吴典恩的脖子,说,“阿恩,要比也要和低阶层的人比,你没有鞋子,人家还有没脚的呢。”


几人正这么说着话,吴道官与两个徒弟一起过来了,别惊讶,这倒不是因为他先知,而是西门庆提前便托人来访了,具体细节也已经交代清楚。


吴道官留着长长的胡子,说话时需要用手把它们挑开,头发用根筷子横插着盘在一起,穿着是黑色的传统道袍,打扮的和说相声似的。


他的笑容多的一脸挂不住,褶子里都灌满了微微的笑,冲着走在最前面的西门庆说,“西门大官人快快屋里坐。”


西门庆倒不客气,在兄弟们面前显得底气十足,问,“吴道官,准备的怎么样了”


吴道官在秋风中也是仙气横生,吹的衣角翩翩飘起,说,“一切都已经妥当,就等着各位来了。”


这么说着话,一行人便进了接客用的房间,徒弟们又多搬了几把椅子进来,接着是惯性的沏茶倒水,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寒喧。


孙天化趁着大伙高兴,还特意准备了几个低俗的笑话,有一个相对比较高雅的是这么讲的,“一对吝啬鬼朋友在相互抱怨,甲说,我们认识了这么久,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件东西。乙说,你不也没有送过我嘛。甲说,怎么没有,上次你去外地做生意,我不是送了顶绿帽子给你嘛。”


众人听的纷纷一乐,吴道官训斥自己的徒弟,说,“少儿不宜,捂上耳朵。”


众人又是哄堂的大声笑作一团,气氛和谐,花子虚很快便融入了这个群体,无论笑还是停都保持着一致。


这么闲谈片刻,大家也都休息的够了,吴道官笑着拍拍手掌,说,“吉时已到,大家去烧纸吧。”


一切按照仪式次序进行,在纸上写着各位官人的名字,依年龄论了大小,西门庆是个特殊,虽然年龄不算最大却众望所归的做了大哥。


纸烧过了之后,十人跪倒在地,对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慈航大士,听吴道官把誓言说完,都磕了三个大响头,然后才站起身来。


仪式进行完毕,那就是吃喝玩乐的时间了,这些人按大小坐好,由吴道官坐陪,顿时碰杯吆喝声响起。


如此场景,当然又少不了闲谈,如此多的色狼鬼在一起,话语之中当然也少不了女人,而这一次的意对象,集中在了一个名叫潘金莲的女子身上。


提到潘金莲,那就不得不说另外一个人物,此人有万贯家财房屋百间,被人称作是张大户,据记载,当时大约六十岁。六十岁的人,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大体的模样,总之,长的肯定不会尽如人意,不过呢,身体相当健康,还能够满足女子的。


俗话说,饱暖思欲,有一天张大户便动了下贱的想法,让媒人给买了两个使女过来,他的理由是:自己年纪大了,无儿又无女,虽然有钱财无数,却享受不到一丝乐趣。


这可能真不该怨他,古代的人是乏味的,生活质量一塌胡涂,没有电视没有电脑,除去男女那点事外真谈不上兴趣。


话说媒人很快便给他买来了两个使女,一个叫白玉莲,一个叫潘金莲。白玉莲当时十六岁,潘金莲当时十五岁,都生的水灵灵的,纯洁的也如同水一样,张大户岂能不动心,趁着自己的老婆不在家,便把两个使女给玩了。


时间很快,如光似电,偷偷摸摸的便把她们玩到了十八九岁,而正好这时候自己的老婆得病死了,这可乐坏了张大户,于是没多久他便娶了白玉莲做老婆,生活一切继续进行。


虽然表面上娶的是白玉莲,可他也没有放过潘金莲,生活之中,光明正大的就敢与她事,在白玉莲的眼皮底下过着齐人之乐。


女人的嫉妒心自古便似火,白玉莲在煎熬之中忍耐了一天又一天,终于有一天她站起来了,哭闹着让老爷把潘金莲赶出去,不然就要和他离婚。


张大户权衡再三,下定了定心抛弃潘金莲,毕竟老人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的,闹的和接受性贿赂的音乐教授一样就不好了。


西门庆应伯爵谈论的正是被抛弃的这位女子,大家都喜欢看别人的笑话,孙天化笑着讲道,“听说潘金莲长的动人如花,不知是真是假啊。”


吴典恩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说,“只听别人讲到她,却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可能只是个一般女人吧。”


白赉光大口吃着肉,说,“阿恩,一般还是不一般,需要尝了才能知道。”


吴典恩笑着捅他一下,问,“她又不出来卖,用你的鼻子尝吗”


众人听的哈哈一乐,纷纷感叹与嘲弄说,“赖子最喜欢用嘴收拾女人。”


这群人在玉皇庙内吃着酒,大声放荡的交谈,个个面露得意之色,正所谓,上帝决定了你会有什么样的亲戚,你自己决定了会有什么样的朋友。


这日接下去的事情暂且不谈,听我把后事先聊。


西门庆的运气不总是好的,这年的秋日里坏事便成了双,先是院中养的宠物狗被马车轧死了,后是卓丢儿重病而亡。


小妾归去,也倒并没有当大事办,只通知了至亲好友,随便挑了块墓地埋了,此后再无人把她提起,如同此人没有生存过一样。


虽然未有过缠绵的恩爱,但这两件事情还是闹的西门庆整日眉头紧皱,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能够说忘便忘。


月娘见官人闷闷不乐,也算是想尽了主意,努力了很多,收效却甚微,苦瓜脸依旧苦瓜。


李娇儿比月娘更了解风月,前话已经讲过,她原本就是干这个的嘛,自然没有理由不懂,她最近把自个打扮的异常妖艳,每晚都尽心尽力的让官人至欢至乐,这才避免了西门庆会得忧郁症的可能。


说话之间,枯草黄叶的深秋便到了,这日里,天气晴朗万物平静,朵朵白云飘在蓝天,西门庆在随同的陪伴下走在街上。


只听前面有人议论,说,“刚刚过去那人便是打虎英雄。”


西门庆当然好奇,快步走向前去,挤到人群中间,看到一个魁梧的背影。


大家说的没错,这人正是打虎英雄,他名叫武松,实际上他本来不叫这个的,可知县说为了更好的宣传,只能暂且委屈他了。武松原名叫武二,大家可能会好奇,这人明显好端端的,为何要带一个二呢,实际上这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哥哥,名字叫武大。


武家的父母不会取名字啊,他原来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大武小,或者可以把孩子命名为武一武二的,结果他们偏偏就选了武大和武二,真的是差到极端去了。


西门庆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浮想连翩,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暗自质问,难道在哪里见到过吗


当时武松穿着扎腰的短袍,再加上又是本命年,扎的是条红色的带子,看上去像是赛龙舟的队员,走起路步伐迈的很大,恨不得一步便能登上月球,由此可见,中国人从宋朝便想登月了。


西门庆正愣着神,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兄弟应伯爵与谢希大,两人也是听说有热闹,结伴过来看的。


西门庆转过脸冲他们露齿一笑,说,“原来是你们啊。”


应伯爵笑的指指前方,别有意味的问,“大哥刚刚看什么呢看的如此入迷。”


西门庆沉吟片刻,说,“隐约感觉打虎那人与我曾经相识。”


谢希大扶着应伯爵的肩膀,说,“还以为大哥又看中谁家媳妇的屁股了呢。”


第一卷


西门庆开玩笑的捅他一下,说,“你以为我是你呢,专挑屁股大的女人下手。”


谢希大弯腰躲闪,撞到了路人的身上,说,“大哥这就不懂了吧,屁股大的女人水多。”


应伯爵帮着西门庆逗他,问,“水多了你要喝吗”


此话说过之后,三人狂癫一笑,惹的路人纷纷看来,胆小的女子则快步离开。


街边的酒楼里店小二在高声吆喝,应伯爵往里面瞅瞅,问,“大哥,要不要去喝上一杯”


西门庆示意随同回去,说,“我随意。”


谢希大摇了摇头,说,“离吃饭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倒不如先去看快女比赛。”


西门庆只顾裸的烟花,反而没有听说过此事,问,“什么快女比赛”


谢希大得意的一笑,摇头晃脑的解释,说,“这是最近才兴起的潮流,是天欲公司承办的节目,他们把各地的暗娼汇集在一起,让她们进行体艺粗俗表演,第一名将被封为快感女王呢。”


西门庆擦把鼻尖上的汗,问,“这么好啊,可以睡吗”


谢希大与应伯爵异口同声的说,“当然可以,不过赢的比赛越多,身价就会越高。”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快感女王的身价大概有多少呢”


谢希大电风扇似的摇摇头,说,“这真还不知道。”


西门庆顿时变的兴高彩烈,说,“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晚了说不定就让人睡没了。”


他们去嫖妓之事我们暂且不谈,单说说打虎英雄武松,武松是个侠意人士,自己发了财自然不会满足,他要让自己的哥哥也发财,甚至是全民都发财,当然了,全民发财不太可能,假如全民都发了财,那财也就不算财了。


武松既然想让哥哥跟着发财,自然先要把哥哥找到才行,这也就是为何他出现在了这里,并走在了这么一条路上。


世界是渺小的,没用多久时间,武松便在一棵树下找到了武大,当时他正在卖他的烧饼。


山东的烧饼不知各位尝过没有,当初我来到这座城市,干的第一份差事便是卖烧饼,又香又脆的烧饼,一个只卖五毛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就是它让我认识了世界的美好。


话说到这里,真还要感谢这位武大一下,因为烧饼貌似就是他发明的,可惜他没有为自己审请专利便死了。


讲到了这个地方,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武大何种人呢身高如何面相如何实际情况如下,这人一落生便有先天性疾病,脖子与乌gui的一样,因此他后来之所以做了乌gui,在这儿还是有先兆的。


由于发育不良,个头很矮,据郭大爷说,踮着脚能走到夏利底下去。除去这些之外长的还特丑,脸像枯木的树皮,即便是扒去一层里面还是那样,总之是丑到家了。


特征如此明显,武松自然一眼便把他认了出来,快步走到跟前,叫了一声大哥。


当时武大正在睡觉,突闻有人叫他大哥,吓的他一个激灵,心想我已经不做大哥很多年了啊,是谁还能够把我记起。


他抬头看到人影揉了揉眼睛,看清了是自己的亲弟弟后,大叫一声,“我的武二啊。”


亲兄弟团圆相见,抱在一起嚎啕大哭,然后站在树下又寒喧了很久,这才想起来回去。


武松替哥哥担起烧饼,大步走在前面,问,“哥哥,嫂子最近可好”


武大擦了把鼻涕,解释说,“你以前的那个嫂子死了,只留下了你的侄女迎儿。”


武松听过之后一阵心口痛,这是为何呢原来他是以前的那个嫂子带大的,感情深的如同mǔ_zǐ 一般,武大提起故妻想起了她的种种好,于是两人一路哽咽。


除去他们无聊的路程,我们插播另外一个镜头,西门庆的大院内,玳安儿与白雪儿坐在池塘边,两人羞羞答答的在谈些事情。相信各位已经猜到了,没错,家丁与丫鬟恋爱了,只是感情还在朦胧之中。不要小看这么一个细节,也就是它才另玳安儿在今后的故事中起了大的作用,当然了,那是后事中的后事,需要过很久我才会编造出来。


这个镜头看过之后,我们接着讲武松与武大,他们两人很快便回到了住所,说是住所,其实就是张大户让他们白住的地方,这是为何等会儿再讲。


武松跟随哥哥走进房中,见一貌美的少妇正在对镜描眉,心中禁不住一阵诧异,想不到哥哥屋中还藏了一位美人,以前没感觉他会泡妞啊。


这位貌美的少妇是谁正是我们之前提到过的潘金莲,当时她穿着粉红色的外衣,从脖子一直包到脚跟,除去脸皮之外算是包了整皮,所以简称是装。


从我的审美观看来,她的样子的确动人,不仅仅风韵无限,也是无限。长长的柳叶弯眉,亮亮的闪光眼珠,红红的微翘薄唇,白白的如雪,无论哪一个细节都那么完美无暇。


如果不是武大的提醒,武松恐怕都要看直眼了,古语云,英雄好色,当然了,英雄还好义。


潘金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听我把前事慢慢道来,话说白玉莲生了嫉妒之火,然后无奈之中张大户只好把金莲抛弃了,已经几年的感情了,他哪里会舍得呢,所以便生了妙计,把她许配给了武大郎。


他安的什么心,大家应该都能想象的到,虽然他把人送了出去,可自己真又要玩玩了,武大郎能阻止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同样也没有白送的媳妇,过门之后,潘金莲一直还和张大户藕断丝连,白天武大郎出去卖烧饼,他们二人便在房中幽会,平日里见了面也是眉来眼去的,真被武大郎撞见了也是装作没有看见,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是第六个年头了,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潘金莲竟然一直未孕,按理来讲应该没做什么避孕措施的啊,可能这里面谁有病吧。


前一段时间,张大户过世了,他这已经算长寿的了,要知道,古代人一般都早死。张大户死了之后,单靠一个武大郎怎么可能满足她的,平日里潘金莲看到街上的公子哥,心里就受不了的犯痒痒,总之,性福,只能靠自己勤劳的双手。


这会儿她看到了武松,自然也没有不动心的道理,从她的角度与立场往外看,壮如牛的青春美少男,加上与自己相公的比较,更显得好到上了云霄。


武大郎牵过他们的手,亲热的介绍他们认识,知道具体的关系之后,两人同时红了脸蛋。


武松心想,古语说的真妙,好骨头都让狗啃了,好女人都让了。转念又一想,这是自己亲生的哥哥,万万不能动那歪主意,只是领悟道,自古才子佳人难相配,买菜偏偏碰不到卖菜的。


金莲红着脸动了,暗想需要多久才能勾到小叔子,微微含笑柔情的说,“叔叔快请坐。”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三人坐在房中,看天色还早,便不急不躁的聊了起来,中心主体当然就是武松这几年的遭遇。


武松有一副好口才,讲起自己的经历唾沫与词藻一起横飞,说着说着便讲到了打虎这一节,绘声绘色的比评书还要精彩。


潘金莲听到这里,吃了好大一口惊,说,“原来盛传的打虎英雄就是叔叔啊。”


武松见嫂嫂也算和蔼可亲,便开玩笑的说,“不要佩服我,我人虽然不在江湖,江湖上却有属于我的传说。”


潘金莲听的乐了,盯着武松陶醉的看,问,“叔叔还去过哪些地方”


武松也算一调皮捣蛋的孩子,日弄他嫂嫂的说,“我还去过非洲,单手打死过大象犀牛与黑猩猩。”


听他把话讲完,潘金莲愈发的迷恋,心想,这哪里是人做的事呢,明明是神嘛。想到那些庞大的动物,潘金莲又做了其他的联想,动物他都能够收拾,如果换作是女人的话,应该可以抱着干吧,想着想着她便把女人幻想成了自己,禁不住开心的咧嘴一笑。


武大郎只听他们聊天,一直插不上话,自己倒成了电灯泡,这会儿瞅准了机会,问,“娘子,你笑什么”


潘金莲感觉自己失了态,拿衣袖捂了捂嘴,说,“没有什么。”


此话说过之后,她便不再吭声,只耐心的听他们兄弟二人交谈,然后偷偷的做些浮想。


他们三人这么坐了有一段时间,天色渐渐也变暗了下来,武大郎站起身要去准备酒席,问,“二,你要吃点什么”


武松拉他哥哥坐下,说,“我还是去县衙里吃吧,不要太麻烦了。”


潘金莲怜爱的说,“那怎么行,好不容易来一趟哥哥嫂嫂家,哪有道理不聚一聚,吃上一顿晚饭呢。”


武大郎也附和着说了几句,问清了喜欢吃什么,站起身往外走,置办酒席去了。


待相公出去了之后,潘金莲站起身弯腰给武松添了茶水,武松不敢抬头看她,姑娘似的羞涩的低垂着脑袋。


潘金莲重新坐了回去,问,“叔叔有意中人了吗”


武松抬起脸来实话实说,“没有。”


潘金莲心中一乐,殷勤的说,“嫂嫂替你多留意,帮你找一个优而美的。”


武松没往别处想,说,“实在太麻烦嫂嫂了。”


潘金莲鼓了鼓勇气,柔声说,“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敏感的问题,不说是陌生之人,即便是亲兄弟姐妹都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所以两人这么坐着,气氛总觉得有一些怪怪的。


不多时武大郎便从外面买了熟食回来,盐水鸭驴打滚东坡肉夫妻肺片,他的到来解放了屋内拘谨的两个人,重新又欢声笑语起来。


吃着酒菜,潘金莲脑子一转,心想,不如劝叔叔搬到这里来住。心里这么想,嘴上立马便说了出来,问,“叔叔现在哪里住的每天三餐怎么料理”


武松低头吃着酒菜,随口说道,“在县衙附近找了个住所,一日三餐都是买些街食吃。”


潘金莲假装惊讶的哎哟了一声,说道,“叔叔倒不如搬到这里来住,也剩的在外吃的不干净。”


武松是一个相当纯粹的人,更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他当然没有把嫂嫂的意图多想,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嫂嫂。”


三人吃过酒席,天色已有些晚,武松站起身告了辞,说,“哥哥嫂嫂,明天我便把行李拿来,今后还得麻烦你们多照顾呢。”


潘金莲乐的满脸堆笑,说,“都是自己家人,万万不要再客套。”


当晚潘金莲给武松留了不错的印象,她自己也感觉了出来,沾沾自喜的想要唱首歌,认为自己离只有一步之遥了。有总结言:世间好色的男子十有九人,这并不公平,因为大家却不知,轻浮的水性杨花也常可遇知,而且动了春情一点都不亚于异性。


潘金莲自然是水性中的佼佼者,自从那一天见了武松,心里便常装着他,恨不得见面之后便大叉开双腿。


见面之后的第二天,潘金莲一直待在家中等他,急切的想要见到武松,可惜当天白日武松却没出现,只派了一个小兵把行李送了过来,气的她直骂武松不懂女人心。


武松的确是不懂女人心的,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直汉子,没有别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更不可能想的到嫂嫂会对他有想法,他要是早知道的话,凭他的年轻气盛力大如牛,还能饶的了她嘛。


做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武松早先便知道嫂嫂对他有想法,他还有可能来吗如果来,那便是有那心,自然会乱了伦理,所以答案应该是不来。不过按照常理来讲,武松他又不是太监,对女人肯定还是会有性趣的,而他能成为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可能性也比较小,所以在实际生活中还真难说。


话说当天夜里武松才从外面回来,而那时武大郎已经卖完烧饼归家了,一家三口守着饭菜等他,潘金莲见他从外面进来,那些怨气也一股脑全消失了,满目含情的招呼他坐下。


迎儿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怯怯的喊了声,“二叔。”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为何昨日酒席没有出现武松的这个侄女呢,原来她小小年纪便去了街上大户人家做了佣人,吃穿住全在别人家中,武松感觉可怜,给了哥哥一些银两,吩咐他不要再让迎儿去做佣人,钱财不够用的尽管问他要。


这会儿武松听到侄女叫,亲热的说了声,“哎哟哎,迎儿长大了。”


武大郎为兄弟夹着菜,说,“还长大了呢,个头一直不见长。”


潘金莲禁不住嘲笑说,“那还不是因为随你,再说不见长也快赶上你了。”


气氛顿时异常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各人只管饮各人的酒,各人只管吃各人的菜。


迎儿与她爸爸心连心,说,“哪里快赶上了,我比爸爸整整矮一个手指甲呢。”


武松听的哈哈一乐,摸着侄女的辫子,说,“这孩子真可爱,我最喜欢孩子了。”


迎儿也摸了摸自己的辫子,说,“这孩子的确很可爱,我也最喜欢小孩子了。”


女儿的童声把在桌的几位全逗乐了,气氛重新开始热闹起来,我才明白为何家家都要孩子,原来是为了一种退路啊,孩子不愧是缓冲地带。


武大郎给弟弟满上一杯酒,问,“工作的还舒心吗”


武松享受的喝了一大口酒,说,“舒心舒心,今天我们和犯人们玩躲猫猫了,你们不知道,别提多好玩了。”


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问,“叔叔,牢中有女犯人吗”


武松又喝了一口酒,他酒量很好的,景阳岗打虎的时候便已经证实了,所以这点酒对他不算什么,九牛的一毛而已。


他喝过酒沉吟了一下,说,“有有有,不过我们没有机会接触。”


潘金莲对女流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问,“叔叔,她们都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武松大口饮尽了第三碗酒,说,“因为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吧,偷钱偷汉子的居多。”


潘金莲听的心一惊,嘴里的话脱口而出,说,“偷汉子还要抓起来啊。”


这种事放到现在都不算事,别说偷汉子的了,偷娘子的都有,只要别被人家那口子发现,整个社会绿色和谐发展,再者说,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武松喝了酒胆子大了数倍,故意开玩笑的吓他嫂嫂,说,“偷汉子的,当然要抓起来了,而且还重罚呢。”


武大郎与女儿迎儿一样插不上话,只陪坐在旁边听他们讲,潘金莲果然中了招,感兴趣的追问,“重罚如何重罚”


武松胡编乱造绘声绘色的讲,把谎话说的像真的一样,“所谓偷汉子,那不就是不要脸嘛,既然不要脸,就不如把它们割去,这就是第一种处罚,被称作割脸皮。”


潘金莲听的心窝扑通扑通跳,拿手捂了捂嘴,示意自己的震惊。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武大郎以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弟弟如此这般的讲道,问,“真的吗”


武松决定把谎言编造的完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迎儿侄女扭过头来,看着武松的红光满面,问,“二叔,偷汉子是什么东东”


武大郎刚想骂他女儿小孩子不健康,被武松挥手打断了,武松摸了摸自己的,把手心的汗擦尽,解释说,“偷汉子就是偷拿男人的孩子。”


潘金莲忍不住露齿一笑,说,“叔叔的解释很黄很暴力嘛。”


武松见到大家心情都好,便开口讲道,“那嫂嫂解释出一个不黄不暴力的说辞。”


潘金莲皱眉思索了片刻,说,“迎儿,听娘告诉你真正的解释,偷汉子就是偷男人写的字。”


迎儿侄女若有所悟的噢了一声,嘴角求知欲很强的翘了起来,说,“那发音不准的嘛,应该是偷汉字。”


小女孩的话逗的在座几位又全乐了,纷纷叫喊着笑死我了,只有迎儿自己不解的说,“太好玩了”


这顿酒席吃的非常舒心,每一位都笑了不下十次,武松喝了十几碗酒,神经稍微有些麻痹,辞了哥哥嫂嫂侄女,说,“我先去睡了,明天还有公事。”


潘金莲当然没有理由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抬脸盯着武松的眼睛,说,“铺盖我已经帮叔叔弄好,现在我便引你过去。”


这是人家的地盘嘛,再加上又是自己的亲嫂嫂,微醉着的武松没有拒绝,感激的说,“真是有劳嫂嫂了。”


潘金莲喜色挂在眉间,暗想这事恐怕已经成了十之七分,离行事剩下的唯有时间了,便自己提醒自己要耐心一些。


武松的住处被安排在了二楼,是上楼梯后靠左带阳台的那间,靠右没带阳台的是迎儿的房间,不过前段时间也是一直空着。


现在潘金莲的心里满满的,沉甸甸的仿佛压了秤砣,端灯走在前面,引着武松慢步上了楼梯。


黑夜之中,窗外的星星月亮仿佛也闭上了眼睛,他们二人走上楼去,屋内一片漆黑,除去微微亮着的灯光,基本上什么也看不到。


潘金莲假装无意的碰到了屋中桌上,轻轻哎哟了一声,趁武松不留神便把灯光吹灭了,顿时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武松心里禁不住一紧,便要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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