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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 / 2)

武松回过头看房门大开着,便拿了把凳子坐了下来,说,“今天路过服装店,见到别人在买,于是便随手买了一件回来。”


潘金莲心甜如蜜,说着话便想唱一首甜蜜蜜,发嗲的说,“谢谢叔叔。”


武松咬了咬下嘴唇,说,“嫂嫂,不要客气。”


潘金莲故意挑弄武松的问,“叔叔,假如我穿上会漂亮吗”


武松盯着潘金莲的身子看,说,“嫂嫂,肯定会漂亮的。”


潘金莲抬手挑弄了下耳旁垂下的头发,手指绕着脖子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下巴上,说,“叔叔,那我现在就换。”


武松被潘金莲的动作迷惑了一下,痴呆呆的咬着手指,说,“嫂嫂,换吧。”


听武松把话说完,潘金莲当场便要宽衣解带,直吓的武松闭上了眼睛,质问,“嫂嫂,你这是要干什么”


嫂嫂假装不计较的说,“叔叔,没事,你闭着眼睛就可以了。”


武松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大声的说,“嫂嫂,你还是去内屋换吧。”


潘金莲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谄笑着说,“好吧,叔叔,你睁开眼睛,我去内屋把裙子换了。”


听潘金莲这么说了,武松睁开了眼睛,说,“嫂嫂,人世间的伦理不能乱了。”


潘金莲笑着摇摇手,说,“叔叔,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现在就去内屋换衣服,你可一定要在这儿等着我哦。”


潘金莲说着话站起身来,本以为去了内屋换衣服,那就不会有事情发生了,谁知道,凭空又生了一个波折,莫着急,听我把事情一句一句道来。


刚刚不是讲到武松来的时候,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批判性的看春宫图嘛,然后迫不得已藏到了裙角下面,这会儿功夫她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潘金莲刚一站起身来,便露出了裙下的春宫图籍,武松抢先一步,把春宫图籍捡了起来,然后拿在眼前翻开几页,粗粗扫了几眼,质问,“嫂嫂,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不健康的书籍呢”


潘金莲双手交叉搭在胸口,羞答答的红了脸颊,眉眼之间全是不好意思,嘀嘀咕咕的说,“叔叔,你又不是我的家长,再说我也是成年人了,你管三管四的算什么。”


武松似乎把她的心思揣摩的很透,说,“嫂嫂,这种书籍是有害健康的,容易犯罪的。”


潘金莲被说的没有脸面,转身急步走进了内屋,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像孩童时偷了别人的玩具。


武松目送潘金莲进了内屋,偷偷的得意一笑,拿过那本春宫图籍自顾自的翻看起来,认真程度丝毫不亚于怀春的潘金莲。


潘金莲换衣服速度很快,片刻便穿着花裙子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武松也在看那本春宫图籍时,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说,“叔叔刚刚还训我呢,现在倒自己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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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武松红着脸把春宫图籍放到背后,狡辩说,“嫂嫂,我是批判性的看的,我倒要看看它们低俗到了什么程度。”


潘金莲慢步走过去,嘻笑着说,“男女之事,是上天安排的,哪里会有什么低俗高雅,所谓的低俗高雅,只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来日弄人的罢了。”


武松听她讲的迷迷糊糊,说,“嫂嫂讲的太深奥了,武二实在是听不懂。”


潘金莲走到武松的面前,抓着裙角舞蹈般的绕了一圈,问,“叔叔,我这个样子美吗”


武松刚刚看过春宫图籍,下面的棒子坚硬如铁,脑子也被冲的茫茫然,嘴不管话的说,“嫂嫂,美,实在是美,美若天仙,闭月羞花,西施都要比你差三分,你这个样子赛林志玲万分绝没问题,世姐亚姐港姐简直是囊中之物。”


潘金莲听的一乐,女人嘛,都喜欢别人夸上几句,基本上一夸便飘飘然了,说,“叔叔的嘴好甜哦。”


武松抬头盯着潘金莲的表情,说,“嫂嫂,武二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的美不仅惹得同性嫉妒,异性都会吃醋呢。”


武松这话说的实在太棒了,要知道惹的同性嫉妒并不难,这点很多女明星都能做的到,难的是连异性也吃醋,那才是美到别致了。


潘金莲当然听的出来,笑着说,“叔叔的嘴太甜了。”


武松故意拿她逗乐子,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说,“是嘛,没觉得啊。”


潘金莲被他逗的弯腰大笑然后坐了下来,扶着桌子沿柔声说,“叔叔太坏了。”


武松抬手摸了摸脑袋,问,“嫂嫂,有吗”


潘金莲暗暗挺起,说,“有啊,叔叔还占了奴家的便宜呢。”


武松更加的疑惑不解,问,“嫂嫂,武二占了你什么便宜”


潘金莲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窝,示意武松趴到这里来,说,“叔叔,还说没有占奴家的便宜,你过来听一听,都被你拨弄的砰砰乱跳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嘛,武松当然没有趴过去听,那种姿势和吃奶似的,还不谁看谁误解啊。


武松双手放在上,用力的搓了搓手,说,“嫂嫂,对不起,武二再也不敢了。”


潘金莲被激了起来,哪里会再消沉下去,荡声秽语的娇声说,“叔叔还是干吧。”


武松再次正直的刚想要发作,此时门后进来一个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卖烧饼归来的武大郎。


潘金莲抬头望见是相公回来了,气愤愤的质问,“烂人,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话说的很明显,你回来的不是时候,坏了我正想着的美事,这如同做着白日梦被吵醒一样,都是非常容易惹人愤怒的。


武大郎委屈的摊开双手,唯唯诺诺的说,“今天生意好,老早便把烧饼卖完了,在街头碰到了郓哥儿,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才回来的呢。”


武松的处境非常尴尬,感觉自己倒成了那种偷人妻女乐的花花公子,红着脸颊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他们把自己提起。


潘金莲指了指身旁的武松,说,“大郎,你弟弟回来了。”


武松慌忙抬起了脸,冲着武大郎喊了声哥哥。


武大郎的心情非常好,说笑着坐了下来,问,“县衙的公事办完了”


潘金莲抢在武松的前面替他回答,说,“当然是办完了公事才来办私事的,我们家武二一向是公私分明的。”


事情真是被潘金莲越抹越黑,好像武松与潘金莲真的有了什么事情似的,不过武大郎倒是没有生气,依旧刚刚那副表情,伸手从武松的背后把春宫画籍拿了过来,翻开几页粗略看了一下,问,“你们拿这个干什么”


武松着急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指着身旁的潘金莲,说,“是她拿给我看的。”


武大郎把春宫画籍丢在屁股下面,问对面坐着的潘金莲,“你为什么拿春宫图给我的弟弟看”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说,“我没有拿给他看啊,是他自己要看的。”


武大郎又转脸盯着武松,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武松哪里能解释清楚,烦躁的抓着头发,痛苦的说,“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潘金莲托着脸颊看笑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乖巧而俏皮的耸了耸肩,说,“我也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不说话还不要紧,一说话就泼黑水,武大郎扭过头看着她的新衣服,问,“裙子是谁给你买的”


潘金莲摊开双手实话实说,“大郎,是二郎给我买的。”


自觉的武大郎是抓了他们的奸,可也没有雷霆大怒的趋势,站起身挥了挥手,示意武松跟他去内屋说话。


内屋是哪里就是武大郎与潘金莲的卧室,武松跟在武大郎的身后走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潘金莲换装前的衣裳,心禁不住的便动了一下,原来刚刚潘金莲是脱光光后才穿的那件花裙子。


武大郎重重的叹出一口气,轻声说,“武二啊,哥哥的确是不行了,你的嫂嫂一直是欲求不满,可我就是没办法心胸宽阔一些,让她与别人凹凸结合,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武松认为有道理的点了点头,咬着下嘴唇表示自己是清白的,说,“哥哥,我与嫂嫂真的没有什么。”


武大郎盯着墙面苦笑两声,说,“有什么也没有关系,俗话讲,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兄弟无所谓的。”


面对哥哥的客气,武松愈发觉得自己丢了人,只能把话题扯开,说,“哥哥,武二这次有个大的差事要办,恐怕一去便要离开个一年半载的。”


武大郎扭过头来,失意的表情显而易见,问,“弟弟,什么差事要这么久啊”


武松摇了摇头,仿佛坐在了钢琴前面,一脸明星像的讲道,“知县说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那我就不多问了。”


武松咬着下嘴唇沉吟片刻,鼓了鼓勇气,说,“哥哥,以后我不在身边了,你就晚出早归一些,轻易不要让嫂嫂外出。”


武大郎暗自心想,你在的话我更应该晚出早归,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可没有这么说出来。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弟弟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留心的,保证不让别人玷污你的嫂嫂。”


两人真是越说越乱,好像三人真的有了莫明其妙的关系似的,武松被扯进了浑水里,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只能接着说,“哥哥,这里是十两银子,好好照顾身体,如果有人欺负你,先不要与他理论,等武二回来再找他算帐。”


武大郎接过白银放到木床铺盖下面,感激不尽的样子,说,“弟弟,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你嫂嫂的,保证不让别人动她一根汗毛。”


武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看样子哥哥是认定他与潘金莲有一腿了,抬手指了指床铺,说,“哥哥,这样硌的痛。”


武大郎憨厚朴实的笑了笑,说,“弟弟,没事,这样睡起来踏实。”


武松心里像堵了块棉花,情不自禁的便要流泪,哥哥对自己的爱实在太伟大了,于是暗自发了誓,谁要是敢动哥哥的一根汗毛,我武二便拿他的人头做祭品。


兄弟二人在内屋说过悄悄话出来,见潘金莲已经把饭菜端在了桌上,别有意味的相视笑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还真是贤妻良母啊。”


潘金莲把碗筷摆好,抬脸冲武大郎说,“贤你个头啊,快去把女儿叫来吃午饭。”


话说武大郎一脸谄笑的走出房门,去喊小女迎儿去了,屋内又只剩下了武松与潘金莲二人,空荡荡的房间难免又是一阵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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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最终还是潘金莲先开了口,脸笑心不笑的说,“叔叔快坐呢。”


武松听从她的安排,自然而然的便坐到了她的旁边,说,“谢谢嫂嫂的款待。”


潘金莲菊花绽放般的咧嘴一笑,说,“叔叔不要客气,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的嘛。”


半饷之后,潘金莲见武松没有说话,便嘻嘻哈哈笑着问,“叔叔,你哥哥刚刚给你说的什么悄悄话”


武松抬手捂了捂嘴,说,“秘密。”


潘金莲垂手挠了下屁股,笑着问,“你们兄弟俩是不是要合起伙来欺负我”


她的那个欺负与别人的欺负不是一个意思,明显带足了情节,基本上就是问,你们俩兄弟是不是要一起来干我武松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她的意思当然听的明白,便说,“嫂嫂你不要胡乱猜测,只是我和哥哥告了别。”


潘金莲一听他的这句话,眉眼都直挑了起来,紧张的问,“告别叔叔要去哪里”


武松挥手指了指西北,说,“青海。”


潘金莲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说,“青海,那里一定很美吧,叔叔,你带我一起去吧。”


武松坚决的摇了摇头,暗自心想,我躲你还躲不开呢,竟然还有脸要我带你走。


他扭头看了看门外,说,“嫂嫂,不行,我们来年再相见吧。”


潘金莲内心被针扎了一下,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啊,上帝制造了人类就是让他们甲爱乙乙不爱甲的,真所谓天不随人愿。


她抬手咬着指甲,问,“叔叔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


武松心软了一软,说,“三个月之内吧。”


潘金莲眼皮死沉沉的耷拉着,问,“我得怎么过才能让这三个月不寂寞啊”


武松抬手托着下巴,脸颊上带着冷幽默的笑容,说,“嫂嫂,你这是独自等待里面的台词嘛。”


潘金莲被武松逗中了要害,抬手拨弄了下金色的耳环,问,“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武松单手垂放在桌上,歪着脑袋摇晃了子,说,“别想我,好好绣你的花呗。”


武松话还没有讲完,武大郎便牵着迎儿的手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的讲道,“还说没有奸情,被我撞到了吧,刚刚说的什么情意绵绵的话快给我从实招来。”


武松神经崩溃了一般,整个身子无力的软了下来,说,“哥哥,我保持沉默。”


潘金莲如同看了一场话剧表演,附和着说,“我也保持沉默。”


武大郎倒是真不生气,笑呵呵的比谢霆锋还要好说话,讲道,“默认了吧,迎儿,以后别叫二叔了,直接叫二爹得了。”


迎儿这丫头倒真是听他爸爸的话,张嘴对着武松便喊了一句,“二爹。”


此话一出,逗的潘金莲差点没把舌头喷出去,暗自心想,原来女子也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啊。


武松被哥哥激的脸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迎儿,以后千万不可以乱叫,会惹得街坊邻居嘲笑的。”


闲谈费时,我们暂且不聊,只把日后的事情件件道来,话说武松离开了之后,潘金莲便变的魂不守舍朝思暮想,可她一个平凡女子,又没有办法把时光倒流,或者是让青春快进,只能够靠别的办法消磨时间。


一般情况而言,人类的情绪一低落,那就特别的容易发火,这话在潘金莲的身上得到了体现,自从武松走了之后,她整整是发了九九八十一次火。


冬日在暖阳到来之后便过了,美妙的春天在猫的叫声中来临,叶芽儿渐渐的绿了起来,池塘旁的柳枝像刚理过的发,那么精神那么活跃,整个世界都是那样。


高大的树枝上有婉转的叫声,那是鸟儿成群结队的从南方飞了回来,春风从四处飘来,吹拂的叶子哗啦啦的响成一片,世界太美好了,只是很少有眼睛用心去发现。


这日里阳光又是明媚,武大郎又挑着担子卖烧饼去了,家里只有潘金莲与迎儿两个人,大的在院门井口旁洗衣服,小的在屋里面烧水。


街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行人,时不时便有浪荡的公子哥把眼神瞥过来,潘金莲坐在院门口,享受着那些花花公子的意,情不自禁的还唱了几首小曲。


人与人的感情是会变淡的,在人世间一直都是如此,三个月的光荫如流水逝去过后,潘金莲对武松的痴迷已经不复存在,除去还模糊记得差点发生一日情外,其他的基本上全部消失殆尽了。


我想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如同我与我的前女友一样,她是在节前夕离开的我,原因是没车没房还没钱,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要完了,没有她今后还怎么活啊,可你瞧,我不仅活了过来,而且还活的不错,可以写出东西与各位交流,所以说感情基本上就是扯蛋。


听我扯过一小段蛋,我们接着讲坐在院门口的潘金莲,她慢悠悠的洗着衣服,心想,如果这时候有个身强力壮的公子哥来干我该有多好啊,我真愿意被人连续干上一千零一夜。


她如此这般的想着秽的事,顺手便把一盆脏水泼了出去,真所谓因缘天注定,这话说的一点没错,那一盆水不偏不斜全倒在了路人身上,这人是谁正是我们之前大废口舌提到的西门庆。


西门庆平时泼皮无赖习惯了,这会儿抬起头开口便要骂,嘴巴张开了却没有吱声,为何他迷上了貌美如菊花爆放的潘金莲。


潘金莲泼过脏水之后,立刻便意识到了,扭过头去往街上看,顿时四目相对烈火重生。


根据西门庆自传中的回忆,当时的潘金莲是那个样子的,面色红润有光,鼻梁下的人中很深,上的两颗大乳挺的很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尖尖的顶部,由于还没有生养过小孩,所以身材保持的很好,端庄中带丝荡气质的坐在那儿,显的两瓣屁股蛋又翘又大,样子中带着诱惑的美。


我们透过西门庆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潘金莲的模样,现在再通过潘金莲的回忆了解下西门庆,从潘金莲的坐姿望过去,西门庆的身高在普通之上,穿着华丽富贵的衣服,皮肤白净,一眼看上去就特别给女人好感。


潘金莲自觉是做错了事,慌慌张张的道歉,“官人,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西门庆大张着嘴巴在空中,愣神盯着潘金莲的脸庞,说,“没没关系,你就是再泼一遍都没有关系。”


潘金莲被他的话逗的一乐,娇羞的红了脸庞,吐了吐舌头说,“官人说假话了。”


西门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绝非假话,要不你现在就再泼我一盆吧。”


潘金莲瞅见院处有行人来了,笑着说,“又不是泼水街,找什么泼啊你。”


她说过话,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西门庆,才关了院门进了屋中。


西门庆傻傻盯着院门半天,心想,这是谁家的花媳妇啊,长的如此俏美,说话又如此幽默,让我感觉从心里到脑子里都是亲切。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行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没有外人,全是几个熟人。


熟人甲先看到的西门庆,慌慌忙忙打了声招呼,问,“西门大官人,你怎么变成落汤鸭了啊。”


西门庆这才想起裤子被泼湿了,还在不断的往下滴水呢,于是笑着回答他们,说,“一不小心就中了脏水运呗,人生是说不准的,难免就会有次踩的机会。”


他这么嘻笑着说了几句,跟随熟人们一同离开了,离开去了哪里当然是先回宅子里换衣服。


话说潘金莲关了院门进屋,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那位官人看人的眼神还真怪,莫非我的床上运就要来临了,顿时乐的诗一首:地前明月光,依是床上爽。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小女迎儿干过了家务,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娘,你刚刚在外面和谁说话呢”


潘金莲一听便生了气,小死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是不是不想活了啊你,这么心想着抬手便要打,一转念头又算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丫头,我真羡慕你亲娘。”


迎儿不解她话中的意思,抬眼试探性的问,“怎么你也想死。”


潘金莲脸色大变,拿起门旁的扫帚就要打她,大声骂道,“滚,死丫头竟然要咒我死。”


迎儿拔腿往外跑,回过头说,“娘,扫帚不是用来打人的,扫帚是用来飞的,不信你问哈利波特。”


这话提醒了潘金莲,她用力的一甩手,扫帚便朝着迎儿飞奔而去,小女孩躲闪不及,正被打中了鼻梁,血瞬间便流了下来。


此后的包扎工作我们暂时不写,先把西门庆回宅子的事闹个明白,话说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地方,心里愈发的放不下别人的媳妇,暗自下了决心,此娘子我是偷定了,不管天有多高远,没有恒心到不了的地方。


时节是三月未到,天气虽然暖暖,可被泼了水还是会冷,甚至已经把西门庆冻的发了抖。现在让我回想还真的有一些记不起,因为已经隔了挺长一段时间,貌似那时要穿着厚厚的衣服,没有办法踢足球,噢,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刚刚被前女友甩了,整个世界是冰冷的。


西门庆回到宅子时,月娘正和李娇儿一起绣花,顺便聊着东家长西家短,她们见西门庆回来,并且还湿了下半身,慌着神的令丫鬟去帮着换衣服。


这丫鬟是谁不是旁人,正是白雪儿亲生的姐姐,名字叫黑雨儿,这样可能不太好听,可是与她自己的外貌般配。个头比白雪儿要高一截,皮肤黝黑带光泽,像非洲特产的一般,纯粹的魔鬼身材,在院中普遍被认为是黑美人。


既然被称作是黑美人,西门庆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曾经尝试着做过几次,可感觉总是没水,润滑不够哪里会有乐趣,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试。


西门庆换好了衣服出来,抬腿便要往门外走,月娘娇声把他喊住了,说,“官人,吃过饭再出去吧。”


西门庆心想也有道理,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拿脚挑弄李娇儿的腿,玩闹的让她绣不成花。


李娇儿娇滴滴的把手中的活计放下,问,“官人,你裤子怎么湿的”


西门庆从小就好色,讲话干事一直都是那味,开玩笑的说,“射的。”


李娇儿经的大风大浪多的去了,这点话当然不至于红脸,倒是一旁坐着的月娘,端庄惯了低下了头。


李娇儿伸手摸了一把西门庆的裤裆,笑着说,“官人也不怕精尽人亡。”


西门庆抓住了李娇儿的手臂,问,“你是不是要确定一下那话儿还在不在”


李娇儿急着缩手回去,笑说,“我已经确定过了,还在还在。”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可羞坏了旁边站着的两个丫鬟,除去黑雨儿之外,另一个叫菊香,长的没有名字那么香,普普通通的人儿。


西门庆拉着李娇儿的手不放,铁了心让她再确定一遍,李娇儿没有办法,只能够伸过去再摸了一遍,由于西门庆的已动,那话儿这时候坚硬的如铁似钢,直直的伸展出来,把裤裆支起了一个。


李娇儿大呼小叫的说,“官人,好大哦。”


西门庆垂手指着自己的要害,笑说,“玩玩。”


此间的荡事我们日后再讲,先把其他的事情结了,前段不是讲道潘金莲用扫帚打了迎儿嘛,然后无可救药的流了血,女人家,平日里见自己的血见习惯了,现在一看到别人也流血,顿时便慌了神,跑到隔壁把王婆喊了来。


王婆是何人长的什么样子是好的还是坏的听我慢慢道来,她大约六十初头,在这里已经没了亲戚,无儿无女,孤零零的一人,平日里靠摆摊卖瓜子赚钱,也就是成语里说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人谈不上好坏,算是比较实际的一种,谁给钱就替谁办事,不曾主动去祸害过谁,也不曾主动去帮助过谁。


王婆被潘金莲叫到家中,帮衬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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