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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2 / 2)

王婆停下手中的活计,低下头扫了两眼,笑说,“小俏妇就是多愁善感啊,像你这种女子真应该找个诗人做相公。”


潘金莲撅着嘴巴叹口气,说,“造化弄人啊。”


王婆听她这么一讲,顺水推舟的说,“莲儿,既然这样,那为何不再找一个呢。”


潘金莲拿剪刀裁着黑布,说,“俗话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马车跟着走,怎么能说找一个就找一个呢。”


王婆伸手帮她拽着布,嘲笑的说,“莲儿,你一个年轻人,思想怎么比我还落后啊。”


潘金莲调皮的冲她挤挤眼睛,孩子似的做了一个鬼脸,说,“老婆子,没办法,没读过几年书,整个一落伍女青年。”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衣角,神迷兮兮的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莲子,你只要吱一声,老婆子肯定能给你找个绝好的。”


潘金莲当然也想呢,可偷情这种事是越少了人知道越好,岂有让人说媒的讲法,真要出轨也要自己找啊,省的万一结了仇,把丑事全部抖出去。


潘金莲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说道,“老婆子,这种话以后可不要再讲了啊,免得招邻居旁人耻笑。”


王婆当然更是明白人,潘金莲是怎么想的,她大体也曾经历过,女人的那些小心思根本不用猜,笑着问道,“莲子,怎么不相信老婆子”


潘金莲轻轻推她一下,说,“别讲疯话了,哪里是信不过呢,只是金莲绝没有那心。”


王婆动手继续做活,笑着说,“莲儿,偷汉子其实不丢人,人家养汉子的都有呢。”


潘金莲面带娇羞样,做作的捂住耳朵,笑着说,“老婆子不要再讲了。”


王婆含笑的停住嘴,不再吭声讲话,等潘金莲松了捂着的耳朵,又接着讲,“我年轻的时候,风气比你们现在还要保守。”


潘金莲赞同的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剪刀放到一旁,说,“是啊,时风日下。”


王婆手背朝天面向脸,上面的绿筋暴露,说,“莲子,既然时风已经日下了,那就不如随波逐流。”


潘金莲双手摊开放在桌面上,笑着说,“您又来了,不干了不干了。”


王婆挠了挠左手的手背,抬脸直视着潘金莲,说,“我的话可能不中听,但是绝对句句实在。”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停下手里的动作,开玩笑的逗王婆,说,“岂止是句句实话,还绝对句句有理呢。”


王婆一直都好诙谐,这是我们以前提到过的,她笑着回敬潘金莲,说,“对对对,听老婆子讲的就对了。”


潘金莲见老婆子今天这么放的开,自己的色胆也大了许多,暗暗思量了一会儿,问,“老婆子,活了这么大岁数,你总共经了几个了”


王婆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面色不改的笑着说,“至少十个以上。”


潘金莲被雷到了,惊讶的哇哦了一声,说,“这么多啊。”


王婆如jūn_duì 统领般的挥了挥手,说,“莲子,这不算什么。”


潘金莲渐渐被激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找一个壮汉干她,笑着好奇的问,“老婆子,你如此这般的强烈,那现在你是怎么解决的呢”


王婆并不急着回答,而是反问潘金莲,“怎么想知道。”


潘金莲羞红了脸颊,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说,“想知道老婆子的小秘密。”


王婆听她说着话,微微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把房门关了,然后扭过身冲潘金莲说,“我们到后院的小屋里做活。”


需要隆重的介绍一下,王婆的房屋是什么样子的,结构如下,前面有间屋,就是所谓的卖瓜子铺子,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靠左的地方有间小屋,那是王婆生活起居的地方。


两人拿好了东西,起身推门往后院走去,潘金莲倒也不是陌生,王婆的地方她是常去,老熟人嘛,自然有老熟人的样子。


院子里由于疏于管理,已经是杂草丛生,说不准还会有蛇虫之类的动物,因此潘金莲每来一次都会提心吊胆,害怕有什么突发的事情出现,这一次也是如此。


潘金莲认真的盯着路面,问,“老婆子,你在院子里见过蛇吗”


王婆回过头凝眉一笑,说,“当然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呢,有一次我蹲在院门口小解,一条蛇差点钻进我的那里面呢。”


潘金莲感觉非常震惊,垂手挠着灵魂深处的痒,说,“老婆子,这实在太恐怖了。”


王婆紧迈几步走到小屋前,推开门走进去说,“一点都不恐怖,当时我还埋怨它怎么不钻进去呢。”


潘金莲听她说完乐了,走进去后靠窗坐下,笑着说,“您老当时肯定是如焚喽。”


王婆坐到床铺上面,打开了旁边的木柜,从里面拿出了几件宝贝,说,“你不是问我怎么解决的嘛,看这里,全是我的爱人。”


潘金莲走过去一件件的看,全是用的工具,仔细来讲便是带把的瓷器,有直着的,也有弯曲的,有特长的,也有特粗的,除去这些之外,还有一根长长的红绳。


潘金莲内心不禁被惊,而且还非常好奇,拿着瓷器爱不肯放的把玩,问,“老婆子,把这个又大又粗的送我吧。”


王婆慌忙摆了摆手,严肃的说,“莲儿,那可不行,我的下半身的性福还指望它们呢。”


潘金莲动荡的厉害,仿佛看见了活生生的小宝贝,想要现在便脱的净光,把它们好好用上一用,这会儿问王婆要她又不给,说,“小气,以前只听说铁公鸡,现在才知道原来母鸡更铁。”


王婆笑着摸她一把,说,“年轻人有活生生的用,干嘛还要这死沉沉的东西呢。”


潘金莲被说羞了脸庞,暗中想着武大郎的怂样,泪水禁不住便要泛滥出来,慌忙扭过头去看窗外,等心情好了一些又问,“老婆子,这条红绳子是干嘛用的”


王婆用床沿上下去,弯着身子夹着潘金莲的左腿,问,“莲儿,要不要试一试”


潘金莲不知试后会有什么结果,慌乱的摆手拒绝,说,“算了算了。”


王婆一边往箱子里放这些东西,一边小声说,“莲儿,年轻人要勇于尝试新的花样啊。”


窗外几只麻雀飞过,只留下了静默的天空,白色的云朵挂在那儿,似乎纯情又似乎欲动。


潘金莲看着窗外,问,“老婆子,这都是在哪里买的啊”


王婆一件件放好东西,回过头说,“莲儿,全是死老头活着的时候买的,县城里的夫妻用品店。”


潘金莲单只手臂托着脸颊,笑意横生的说,“老婆子,这些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那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呢。”


王婆双手放在上,说,“莲儿,长了见识了吧。”


潘金莲瞅着她那张老脸,说,“长了不少,我家中只有春宫图籍。”


王婆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拿衣袖擦了一把嘴,说,“你讲的那东西啊,我这里有的是。”


潘金莲迷恋春宫图的堕落,笑着推推身边的王婆,说,“老婆子,快拿来给我看看。”


王婆反过身撅着屁股朝外,从床头的铺盖下面拿了厚厚的几本,说,“莲儿,瞧,都在这里了。”


潘金莲拿过来一页页的翻看,脑子被吸进里面的情节里,整整把手头的那本看完了才说,“老婆子,借我回去看两天吧。”


王婆伸出干巴巴的手臂,搂抱住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只可以在这儿看,不能够把它们拿走。”


潘金莲笑着把王婆推看,自顾自的走到窗口坐下,说,“这些春宫图籍简直是你老婆子的命根子啊,一刻都不能够失去。”


王婆下了床穿鞋也走到了窗口,拿剪刀裁好布,又重新干起活,说,“说命根子谈不上,不过差的也不多了。”


潘金莲咬着手指说,“难怪别人都称这个是活宝贝呢。”


这日里午饭时候,王婆硬拉着潘金莲,没有让她再回去,留下来做了饭给她吃,然后又拿碗盛了,兴冲冲的去给迎儿送了一碗。


外面的天空依旧灿烂,蓝蓝的还有无限的光茫,邻居家的孩子在街上嘻笑打闹,却不见有成年人的出现。


下午时分,天凉了一些,潘金莲回家拿了衣服,再回来时见王婆正在院子里小解,便笑着说,“老婆子,小心又有蛇钻你那儿。”


王婆指了指隔壁邻居,示意她小点声音,手指放在嘴唇旁嘘了一声,说,“隔墙有耳。”


潘金莲自觉做错了事,抬手捂住了嘴巴,等着王婆小解完毕,站起身来提裤子,然后一块往屋中走去。


两人先后走进屋里,潘金莲随手关了房门,问,“老婆子,隔壁住的都是谁啊”


王婆坐回窗前,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回答说,“左边是卖猪肉的李屠夫,右边以前是县城里的捕头,现在房子空着没人住。”


潘金莲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挑弄着褂子的衣角,说,“老婆子,貌似李屠夫也不在这边住的吧。”


王婆眯着眼睛穿针引线,说,“也不一定,偶而还是会来上几次的。”


潘金莲看着窗外左侧的墙头,笑着说,“老婆子在院子里小解,人家扒墙头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王婆对这个倒不在意,低头缝着衣服说,“还能听的清清楚楚呢,我一个老婆子,白给他们干都不会干,更别说是偷看了。”


潘金莲抬脸瞅她一眼,活动了一下双脚,说,“老婆子,那可不一定啊,俗话讲,熟女的诱惑,你可是熟透了。”


王婆形象的说了一句,“可不是嘛,都熟的发黑了。”


潘金莲耐心一回味,往最低俗里那么一想,开心的笑出声音,说,“色素都沉淀在那地方了。”


王婆手背碰碰潘金莲的肚子,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说,“莲儿,真羡慕你们这些小少妇,家里有老公晚上干着,没事还可以偷上一偷,瞧我,只能与那些假的东西睡在一起。”


潘金莲暗想我不是连假的都没有嘛,真是命苦中的命苦者,问天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儿嘛,她这么想着便没有接王婆的话。


第一卷


这日里的其他闲话暂且不做补充,只把后事儿接着讲,韵事儿一个劲的往前提,话说当日晚上回去,急急忙忙的做好了饭,等着武大郎回来一块吃,很明显,她这是要武大郎今天晚上加把劲,所以用来犒劳犒劳他的。


武大郎心知潘金莲要晚些回家,所以归来比往常迟了很多,当时万家已经灯火,整个街面显得隐隐约约,晚饭吃过的闲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旁人的悲欢离合。


武大郎推门进去,见到饭菜摆在桌上,美人打扮的娇艳欲滴,心里暗暗吃了大大的一口惊,问,“金莲,有什么喜事吗”


潘金莲张开嘴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迎儿便仰头替她回了答,说,“爹爹,她要嫁人了。”


武大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仿佛见鬼般的啊了一声,问,“金莲,为什么”


迎儿再次没给潘金莲机会,率先举起了手臂,说,“爹爹,不必悲伤,不必难过,忧郁的日子终将过去。还是俗话讲的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


武大郎脑子里一团浆糊,情不自禁的把话脱口而出,问,“娘,这是为什么啊”


这次论到潘金莲迷糊了,疑惑不解的问,“大郎,为什么喊我娘啊”


武大郎反应了过来,说,“口误口误,孩子她娘,你为什么要嫁人啊,我还不是没死嘛。”


潘金莲从桌前站起身,甩手朝着迎儿的后背给了一巴掌,说,“别听你女儿乱说,她脑子不正常,你脑子还不正常啊,大郎,假如有一天你真的英年早逝了,我也绝不会再嫁人的,我要为我们的女儿守寡。”


武大郎听她这么一席话,感动的鼻涕都快流下,心想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改头换面的简直不敢相认。


迎儿好像突然回归了正常,也发现了今天晚上气氛的诡异,好奇的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潘金莲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娘已经决定脱胎换骨了。”


迎儿手里拿着一双筷子,开心的说,“娘突然这么一好,还真有些不太适应呢。”


潘金莲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渐渐习惯了就好了。”


如此这般和谐美满的光景,武大郎岂有不乐的道理,这样的生活他盼望了多少个年头,甚至梦中都会出现,现在它终于出现了,而且还不是太晚。


三人坐在一块其乐融融的吃饭,潘金莲不断为武大郎夹菜,殷勤的问,“大郎,累了吗要不要喝杯酒”


武大郎盯着潘金莲的眉眼看,越看越觉得娇美可人,微微含笑着说,“不累,你在王婆那儿帮她做的怎么样了”


潘金莲俏皮的吐吐舌头,说,“大郎,可能要一个多礼拜才做完呢,老婆子要付我工资。”


武大郎端碗喝了一大口胡萝卜汤,笑着说,“金莲,我看老婆子不是给自己做衣服,倒像是做了之后再拿出去卖。”


潘金莲手指敲着桌沿耸了耸肩膀,说,“可能吧,做了那么多,进了棺材也穿不完的。”


武大郎拿手背擦了擦唇角,说,“金莲,老婆子还真鬼精呢,拿你当工人了。”


潘金莲感觉无所谓的一笑,说,“大郎,大家都是邻居,白帮她这个忙不也无所谓嘛。”


武大郎心宽的点了点头,背过手挠了挠后脑勺,说,“也是,也是,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潘金莲站起身给他添了汤,说,“傻与不傻,关键要看你会不会装傻,在我们这个世界上,真坏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假好人。”


武大郎微微点了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潘金莲拿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慢悠悠的嚼着,说,“大郎,这一个礼拜我都去老婆子那里,你就多在外面待些时间,别老早便回家了。”


武大郎放下筷子打了个嗝,恶心的伸舌头舔下唇角,说,“我知道,你瞧我今天不就卖到很晚才回来嘛。”


迎儿站起身离开饭桌,说,“我吃饱了,先上楼去了。”


潘金莲感觉吃的也有八成饱了,便站起身来收拾碗筷,这是因为她正在减肥,本来是打算用藏秘排油的,可惜后来县衙不让卖了。


她收拾着碗筷冲武大郎柔情说,“中午虽然是在外面吃,可一定要吃饱才行,千万别不舍得花钱。”


武大郎点了点头,儿子般懂事的嗯了一声,说,“金莲,我先去内屋歇着了。”


潘金莲拉住他的手臂,小声说,“大郎,别先睡啊,等下我还有事情给你说。”


武大郎不解的停住脚步,问,“金莲,现在说不行吗”


潘金莲做撒娇状,媚惑的轻轻跺了跺脚,说,“大郎,你就先不要睡了了嘛。”


武大郎带丝疑惑的走回内屋,无事可做的待在床上,突然间想起了那本压箱底的春宫图籍,翻身起来去找,找到之后坐下来翻看。刚翻了没有几页,便见潘金莲走了进来,你想呢,潘金莲开的正艳,哪里会再仔仔细细的刷碗,随便冲了两下便走进内屋了。


这时候夜已经渐深,潘金莲性冲冲的走过去,伸手抱住了武大郎的腰,说了声,“大郎,我们早些睡吧。”


明白人都能够看的懂,她的这个睡与睡眠的睡绝非一个意思,如同我们的此与彼是两种意思一样,武大郎无可奈何的放下春宫图籍,任由潘金莲吹灭了油灯。


此后的时间,两人便没有悬念的躺在了床上,然后把贴身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只剩下了小肚脐兜兜,最后趁着外面的些许亮光,做起了嘿咻嘿咻的。


之前我们已经多次提到过,武大郎在这方面是无能的,当然了,他不仅仅在这方面无能,实际上他在任何方面都无能。这一次又是如此,潘金莲还没有感觉到快感呢,他便已经匆匆的拔了出来,同时还射出了一团肮脏的乳白色物质。


潘金莲心里想着,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来啊,难道现在笨的连洞都找不到了,上天为何这么对我啊。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了一会儿,问趴在自己身上的武大郎,“你怎么还不插进去啊”


武大郎双手伸进潘金莲的红色肚脐兜里,用力的耐心揉搓起,劲道大的似乎可以挤出血来,这时候潘金莲终于叫了出来,并且随手还给了武大郎一巴掌,骂道,“烂人,你弄痛我了。”


生活,往深了解剖,其实就是如此裸,由此可见,性生活和谐是多么重要啊。


这件事情我们粗略的一写,倒不是因为他们夫妻间的没有艺术性,只是当日里被打了一巴掌后,失去性趣的武大郎便放弃了努力,任凭潘金莲百般,他最终仍旧是没有硬起来。


这事情过了之后,我们还是继续我们的故事,次日,天空依旧晴朗,太阳照的暖洋洋,成群的小鸟在枝头吵闹,生活又重复了前一日。


武大郎吃过早饭,挑着担子出门,走到门外之后又回过头来,说,“金莲,我要天快黑才回来,你们要是饿的话就先吃。”


潘金莲还生着昨夜里的闷气,低着头没有搭理他,旁边坐着的迎儿感觉气氛又变了样,问,“娘,你不是脱胎换骨了吗”


潘金莲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凶巴巴的说,“老娘又变回来了。”


迎儿紧皱着眉头,说,“娘,好端端的干嘛又变回去。”


潘金莲扭过头去照照镜子,不屑的说,“我想变就变,你管的着嘛你。”


迎儿双臂托着下巴,痴痴呆呆的望着门外,说,“娘,如果你会七十二变就好了。”


潘金莲伸手扭下她的耳朵,说,“我要是真会七十二变,首先便变一个笼子把你关起来。”


迎儿撅着嘴站起身往楼梯口移去,潘金莲得意的笑着说,“我去隔壁王婆婆那里了,有什么事就到那儿叫我。”


迎儿咬着手指回过头,说,“我知道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潘金莲迈步走出房门,沿街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王婆那儿,王婆既然收了西门庆的钱财,自然不会有不办事的道理,这日她老早便起了床,坐在铺子里等着潘金莲。这时见她迈步进来,笑着站起身迎接,拉她进屋后戏说,“莲儿,昨夜里偷欢了吧,比我老婆子起的还晚。”


潘金莲摇头不承认,娇羞的说,“我才没有呢,老婆子瞎说。”


王婆拉着她的手臂,扯着她的衣服,笑说,“没有是不是,那脱了让我证实证实。”


潘金莲羞红了脸庞,挣脱了她的拉扯,躲到了一边去,说,“老婆子又上了疯症,讲着讲着话便乱动起手。”


王婆露齿笑了笑,问,“吃了没有”


潘金莲微微点下头,说,“吃过了才来的。”


王婆在柜子里抓了几把瓜子,说,“莲儿,我们去后院边嗑瓜子边做衣服。”


两人这么说了一通话,王婆随手关了铺子,牵着潘金莲的手往后院走去,惊起了几只落在草丛里的麻雀。


两人走进后院的小屋,像往日那样靠窗坐下,王婆从桌下面拿了昨天没做完的活,笑着问,“你还说昨天没玩通宵,脸色都不太对劲了。”


潘金莲是照过镜子才出来的,不相信的冲王婆说,“老婆子,骗鬼呢。”


王婆手里拿着衣服的一角,低头缝补着说,“莲儿,你别不信,老婆子不论看事还是看人都特别准。”


潘金莲抿了抿嘴,低沉着声音说,“老婆子,实话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我和武大郎干了一架,他实在太不争气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


王婆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仔细看她的脸色,问,“弄了整整一晚”


潘金莲低着头沉着脸,说,“差不多吧,吞舔咬都试了,结果还是不行。”


王婆替她着急的重重叹了一口气,安慰说,“莲儿,性福是可以通过学习得来的,尽管它不是我们的母语。”


潘金莲情伤的想要哭泣,说,“他不争气,只我一个人学习有什么用啊。”


王婆站起身去冲茶,端了茶杯茶壶回来,放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说,“莲儿,这种事毕竟不可强求,等机会吧。”


潘金莲抬手揉揉眼睛,说,“还等什么机会啊,命运已经这么注定了。”


王婆继续手中的活计,双腿缠绕着伸在桌腿下面,讲道,“莲儿,这可不好说的,总之,机会来了可万万要抓住。”


潘金莲右手挠着左手的指甲,用力的往前伸了伸腿,说,“老婆子,抓来抓去还是一场空,抓了又有什么用。”


王婆看着窗外一只蝴蝶飞了进来,绕着矮梁头转了几圈又飞了出去,春风突然刮来一阵,吹动的院中的杨树叶飘飘摇摇。


潘金莲抬手拂了下头发,羞涩的红着脸颊,说,“老婆子,我想大便。”


王婆微微笑了一笑,伸手指了指窗外墙根,说,“去那儿就可以了,小心别踩到屎。”


潘金莲故作惊讶的咬着手背,说,“露天的啊。”


王婆微笑着推推她,说,“莲儿,去啊,靠墙角,没人看的到的。”


潘金莲不情不愿的站起身,问,“老婆子,有纸吗”


王婆故意逗弄她,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说,“要什么纸啊,随便揪几片叶子就行了。”


潘金莲无法忍受的凝着眉头,说,“老婆子,那怎么能行,会得妇科病的,做女人要保证下半身的健康。”


王婆起身从床头拿了纸递给潘金莲,笑说,“用瓶妇炎洁倒是见好。”


潘金莲接过纸走出小屋,脸上带着几分另人琢磨不透的笑容,迈步走到靠墙的地方,脱了蓝裙子蹲了下来,机警的两眼盯着四周。


王婆坐在小屋里透过窗子看她,越看越觉得这小少妇面露富贵之色,说不准哪一天她真能做了西门庆的屋中之人,到时候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机会啊,有时候来的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潘金莲见王婆坐在屋中盯着她看个没完没了,羞羞答答的火热发烫了耳朵,说,“老婆子,看什么看哦。”


王婆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笑着说,“我看你后背顶上有只手指长的绿豆虫。”


潘金莲一听后背有虫,吓的哎哟了一声,撅着白嫩嫩的屁股回过头去,看了半响没有找到什么,回过头笑骂道,“死老婆子,竟然敢骗我,看我等会儿大便完了怎么整你。”


王婆站起身来冲外面扯着嗓子喊,“怎么,老婆子还会怕你,大家都快来看啊,莲儿白嫩嫩的屁股蛋儿。”


潘金莲被她这么一喊,哪里还会有心情大便,匆匆忙忙便把事儿解决了,站起身四下瞅着提裤子,最后整了整裙角慌慌忙忙的进了屋。


王婆看热闹的冲她笑着,说,“好端端的皱什么眉头哦。”


潘金莲不高兴的咬着嘴唇,说,“我就偏皱,偏皱偏皱偏皱。”


王婆知道她是故意撒娇,便说,“莲儿,就算不快乐也不要紧皱眉头,因为你永远不清楚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潘金莲搓着手臂嘻嘻的笑了,讲道,“老婆子,都这么大年轻了,还谈情说爱的,羞不羞哦。”


王婆端着茶杯递给潘金莲,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道,“老婆子脸皮厚,哪里还会羞啊。”


话说这一日,二人又是如此这般津津有味的聊了一天,西门庆按事先约定好的没有出现,王婆暗暗思量,目前看来,一切尽在掌握。


晚上武大郎天将要黑了才回家,潘金莲由于还在生他的气,早早便脱衣睡了,迎儿招呼爹爹吃好喝好,随便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屋中只剩了孤零零的他一人,感觉起来好不难过。


时间是重复的进行,生活却在每一分钟改变,所有的人与事,全都会在瞬间变了模样,唯一留的住的只是回忆。


发完了感慨,我们接着谈故事,这一日潘金莲又去了王婆处,仍旧是在后院小屋做活。


王婆又用言语了她半天,只逗的她是晃动,眼看中午时分快到,王婆心想西门庆也快来了,不如赶紧做了饭菜给迎儿送去,免得丫头再来叫门扰事。


潘金莲暗中心想,不如自己回家做了饭菜吃完再来,便起身告辞,说,“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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