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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 / 2)

不知怎的,林萧心里掠过了一丝怅然,想必是因为余茜与钱爱国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得到了证实,也可能是他体会到梦想和现实之间的巨大差距了吧。


每一个男人发现自己想要与之交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骑在胯下,自己想吃的大柚子被别的男人攥在手里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有点怅然吧。


林萧心里很难不郁闷。


原来余茜既不是那些“狗逼操蛋同事”的,也不是他的,而是属于那个老男人钱爱国的


不过,只一会儿的功夫,林萧就释然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早就已经不是那个“好马不侍二主,好女不侍二夫”的年代了


谁说别人啃过的柚子我就不能再啃反正我又没想把她娶回家抱着她的两个大柚子啃一辈子,我只是想尝尝鲜而已


虽然林萧来钱氏集团的时间不长,但要说集团里给林萧印象最深的女人,当属余茜


余茜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段高挑,一米六五到一米六八的个头,胸挺臀翘腰细腿长,更要命的是她还长了一张十分漂亮又妩媚多情的脸


林萧亲眼看到过有男同事因为偷看余茜而嘴角流口水下面撑起小帐篷的,那副嗷嗷待哺的表情像是在说:要是男人的眼光会剥女人的衣服就好了


每当这时,林萧就会在心里暗骂:一个个什么东西,也不撒炮尿照照自己,就那副猪八戒相还真想戏嫦娥啊


林萧觉得,其实余茜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众多男人目光的聚焦点,只是她从来不在乎这些而已,她平常走起路来总是把胸脯挺得高高的,纤腰微动扭臀摆腚的,也不知道她是在自我陶醉,还是在故意勾引男人。她应该是很喜欢很享受那种有男人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边流哈喇子的感觉吧。


在林萧看来,余茜是那种既善钻营又好风情的职业女性,既干练精明,又风骚多情。


他虽然跟余茜还算不上很熟,但曾不止一次地跟余茜打过照面,虽然余茜高挑,但凭他一米八三的个头,完全有空间去欣赏余茜胸前的那两坨白。


尤其是有一次,林萧去打水,转身时没看见有人在她身后,结果把水撒到了那人的胸口,他抬头一看,才发现那人竟是余茜。他从余茜湿透的白色衬衣看出来,她胸前的两座肉峰绝对是能埋葬男人的温柔乡。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余茜瞥见他来打水故意来撩拨他的。


据林萧目测,余茜的胸部是典型的柚子型的,不仅大白,而且坚挺无比,但一看就知道摸上去肯定又会软如棉絮,那真是:白如入冬初雪软如初夏新棉


余茜的身段和妩媚真让人想狠劲地扑上去撕碎她的衣服,像虎狼吞羊一样征服她


林萧同时发现,平时,余茜在经过他的座位时,总会把眼光瞥向他,当四目交对,余茜会对他投之以淡淡的却又满含意味的一笑,那一笑里分明暗示着什么,但又似有似无让人捉摸不定。每当这时候林萧就努力按捺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故意装作没事人似的笑着对余茜轻轻点点头,然后看着她似笑非笑地摆弄着自己健美的双臀走远。有时她还会再回眸冲林萧一笑,那神态,简直把林萧的魂儿都快勾走了。


林萧心想,如果不出意外,这余茜肯定对自己也心存不良幻想了,只要一有机会,肯定能与她一拍即合。


可是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对余茜的感觉并不算是一种爱,而只是很欣赏她曲线玲珑的身段,尤其是胸前柚子型的双乳,只是把她作为自己正在寻找的柚子型酥胸美人,如果能得到她,也算是迈出了寻找水果酥胸的第一步。


因此,他对余茜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他也知道,像余茜这种熟透了且已久惯风月的女人最想要的就是一种征服的感觉。


不知道多少次在夜里,林萧都会梦到自己与余茜享尽男女之欢,每一次余茜都在他的胯下拜服称臣。


但是每当林萧腰部一挺,浑身畅美之时,他便从梦里惊醒,然后伸手去摸自己的裆部,发现自己的棍子处有一摊黏乎乎热乎乎的秽物,就像刚才在地铁上发生的那一幕一样


而在此刻,美丽风情的余茜却被别的男人玩弄着,而这个人竟然是钱爱国


林萧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很想继续听自己爱慕的女人那蚀人骨髓的浪叫,可另一方面他又想,万一让钱爱国看到自己在这偷听他们的丑事怎么办,他就算不把我大卸八块也至少会用眼神剜死我,那我以后还怎么在钱氏集团混虽然自己有才有能力,也深得钱爱国的赏识,但毕竟初来乍到,给钱爱国留下不好的印象怎么办,说不定真的就让我卷铺盖滚蛋了,凭钱氏集团的招牌和钱爱国开出的工资价码,还招不来更优秀的人


于是,他停住了去往钱爱国办公室的脚步,而是竭力压制住自己躁动的心脏,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离钱爱国办公室最近但又有屏障的天窗前。他心里实际是在想象着钱爱国办公室里的偷情之事,表面却故意装作是望着窗外京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


在林萧的眼前,是京城市甚至可以说是整个中国商业最发达的地方之一,极目望去,皆是闪烁的霓虹难以计数却拥堵不堪的车辆和在行人道上步履匆匆的人群。


难得今夜天高云淡月朗星灿,可是京城市的人们在快如地铁的生活节奏下,已经忘了生活本初的意义,也忘了抽出哪怕一分钟去欣赏这大自然的美丽


虽然距钱爱国的办公室尚有一段距离,但林萧还是能清晰地听到那种高低起伏时长时短的“嗯啊”的呻吟声和肉体的撞击声。


那些声音仿佛在诉说着里面的春情。真是说不尽的欢愉道不完的享受


突然,从钱爱国办公室里传来“哐啷”一下像什么东西落地跌碎的声音。林萧心想,想必是那俩人玩到痛快处耍出各种花样了。


林萧凝神静听,为了能让自己听得更有情节感,他开始肆意想象钱爱国办公室里的场景,仿佛钱爱国那矮胖臃肿的身体和余茜那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娇躯都尽显在他眼前,各种性爱姿势像放电影一样从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此刻的钱爱国与余茜用的是什么体位呢


林萧心想,一定是老汉推车他能想象到钱爱国是怎样将余茜的衣服胡乱地剥开,在她的胸前跟公猪一样乱拱,把口水都挂在了她的那两颗弹性十足左摇右摆的大柚子上;他也能想象钱爱国是怎样霸道地撩起余茜的裙子,用一只手兜着她的柳腰或浑圆肥美的大白臀,一只手抓着余茜柔嫩坚挺的大白兔;而余茜则双手扶着办公桌的边沿,星眼迷离轻声娇喘,任由钱爱国的手嘴棍子在她身上凌虐。


好一个你推我送你呼我吸


但林萧转念一想,不对


就凭钱爱国那怂样,肯定是有心无力力不从心了,怎么可能用胯下那根不中用的棍子去满足余茜呢钱爱国怎么能力用自己的棍子征服她吗一来,钱爱国本来就矮胖,而根据常识判断,胖人的棍子通常会比瘦人的棍子短些细些;二来,钱爱国已经上了年纪,下体还能行吗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欲而不能能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说不定他妈的就是一个“三秒就射郎”


那钱爱国是怎么让余茜舒服的呢难道是用手嘴和器具


想到这里,林萧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下面早已鼓胀得硬邦邦的物件,真像是一杆上了膛却没有靶子可瞄准射击的好枪


林萧心里有些替余茜可惜,也有些替自己可惜:这么美个女人,放着我这样一个美男子在这里干馋着,却让钱爱国那种垃圾给糟蹋了常听人说:“这个时代,好菜都给猪拱了,好逼都给狗日了”看来这句话不是没有来头的。


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竟然能弄到那么漂亮的美女,妈的,这都什么世道啊


果然,两分钟不到,那种肉体的撞击声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种电动器具的“滋滋”声。


对林萧这种阅片无数的人来说,还用得着想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林萧在心里骂道:猪,如果你不会品尝好菜的味道就别乱拱狗,如果你伺候不了好穴就别乱日


放开那些无辜的女人,让给会品尝能服侍她们的人,行不行,到底他妈的行不行啊行不行


9。今晚会有美事发生


第9节  今晚会有美事发生


林萧心里痒得慌,他恨不得快步跑去一脚踹开钱爱国办公室的门,去看看他们究竟怎么一个耍法,或者干脆把钱爱国推到一边,自己跨马提枪凛然上阵去征服余茜那个大美人


酒精还在起作用,林萧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发现已经有秽物流出来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他下面的那根棍子现在真的是坚硬似铁他一边听着余茜那销魂的呻吟声,一边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那根棒子,自己用手轻轻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边前后摆动着腰,像是做爱时的前后抽送,想象着余茜就在自己的身前


突然,钱爱国办公室里想起了电话铃声,里面的呻吟声便停止了。提供片刻之后只听到钱爱国喊:“别急,大师,我马上过去,看我不弄死那群丫的”


陷入陶醉状态的林萧吓了一跳,他像条件反射一样立即收起了自己那根已经脏兮兮湿漉漉的棍子,接着他在黑暗处听到那间办公室的门“哐”的一声响,然后听到钱爱国喊:“宝贝儿,你今晚自己回家吧,大师那里出了点事儿,我得马上赶过去你别忘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走。”


余茜道:“你等等我,我跟你一块走吧”


钱爱国却边疾走边说道:“不了,大师那里特别急,好像被什么人给讹上了,我得去看看是哪个孙子这么大胆,你留下收拾一下再走,别留着这里又脏又乱的”


余茜撒娇道:“不,我怕,我要跟你一起走”


钱爱国并没有停住脚步,只是哄道:“乖啊”然后就快步离去。


林萧并不知道钱爱国口中的“大师”是谁,而且此刻他的注意力也完全不在这些细枝末节上,他脑海中只有:钱爱国突然要早走一步留余茜美女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么偌大个黑暗的公司里就只有我和余大美人这


林萧心里突然一阵美滋滋的感觉,他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唇。


老天果然另有一番安排虽然今晚我遇到了两件糗事,但却也可能会歪打正着地遇到一件天大的美事。


林萧的酒劲儿并未完全消退,听到这等好消息后更加兴奋。但是,他竭力将这种兴奋压制住,屏住呼吸,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来,直到听见钱爱国关上公司的外门走了,他才长舒一口气:好在没被钱爱国察觉到,真是谢天谢地


现在空荡荡的办公楼里只剩下了他和大美人余茜,林萧预感到今晚定会有美事发生


过了不一会儿,余茜边整理着衣服边从钱爱国办公室走了出来。


在快要穿过走廊的刹那,她瞥见了窗前黑暗处的一个黑影,她旋即被吓了一跳,双肩一机灵,向后退了半步,条件反射似的喊:“谁”


林萧本来就是在余茜出来之前故意转过身去面向窗户的;听到余茜的话后又转过身来,装作辨别了一下;然后也装作很惊讶的道:“啊;是余总监啊;你好,余总监,是我;林萧。”


余茜先是一惊:“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萧道:“我忘了带一件东西,是回来取的。这么巧,你也在”


虽然比较昏暗;但是林萧还是看到余茜傲人的娇体:她长着一头秀丽的长发,除了发梢染成了栗红色并且打了卷之外,其它都乌黑亮丽;她的发梢垂在肩上,并有少数落在了她白色的胸前。


她胸前的两座高山甚是雄伟,耸然而立,像是在等待着男人的朝拜;她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制服,上身外边是长袖女式小西装,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女式衬衫,下面是一件短裙。


本来就饱满坚挺的酥胸,被制服这么一衬,更显得风韵十足,真是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任一个男人怎样心无杂念烧香念佛,在这暧昧的气氛下,百日信仰也难敌她这胸脯四两


余茜的屁股就不是一般的翘,又被制服这么一裹,绷得更紧了真是翘上加翘,整个被勾勒出一条浑圆的弧线


她像飘然而至,带来了一种女人体香和高档香水的香味。凭林萧判断,那种香是香奈儿独有的。


太他妈诱人了


林萧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眩晕。


虽然心里梦里都经常把她视为性幻想对象,但真有机会和她独处了,林萧反而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的心无法安定下来


余茜刚才在钱爱国办公室里的娇喘和呻吟声好像出去转了一圈儿后又回来了,萦绕在林萧的耳畔,使他心神不定,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余茜借着远处的灯光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梦中男神林萧,不禁又惊又囧又喜:惊的是,林萧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囧的是,刚才自己那样浪叫,不会全被林萧听见了吧喜的是,这充满春情的夜晚孤男寡女怎能不擦枪走火


当两个人四目相对,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暧昧渴望和冲动


片刻之后,余茜心里的“惊”和“囧”都没了,只剩下了欢喜。


因为她看到了林萧裆部高高的突起。


他们两个都因为太惊奇太兴奋而忘了去开灯,只是借着外边过道里的公用灯照出来的光彼此打量着对方。


虽然灯光昏暗,但林萧惊奇地发现,余茜完全不像刚经历过肉体大战的样子,她的头发像轻柔的月光流泻,让她看起来那样恬静而温婉,将林萧心中刚才的担忧冲释得烟消云散


而对美人余茜而言,眼前这位年轻高大帅气的男人在本来就足以惹出她心底潜存的欲望,更何况她的欲望魔盒在刚才就已经被打开了,只是没有获得满足


而林萧的目光并没有投向别处,而是投向了美人余茜的领口


余茜发现林萧两眼死死地片刻不离地盯着自己的胸前的饱满鼓胀的两座山包,眼珠子像是要滚出来一样,心里甚是欢喜:嘿嘿,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对自己想入非非了。


她不但不去遮蔽,反而回过神来后快步去最近的开关处开了灯,轻轻一甩头,又将胸前的那些头发用手往后一拨,使整个前胸全部露在了林萧的眼前


林萧死死地盯着看了有两秒钟,下意识地感觉到这样不好,迅疾地收回了停在她胸前的目光。


林萧这下看清了,余茜的头发有一些凌乱,嘴唇本是涂了靓丽的浅色唇彩,只是似乎被人爆吻过之后唇彩变得不那么均匀了


但她的上唇微翘,形成了那种最勾人的弧度,反倒使唇彩的不均匀让她看起来更性感诱惑妩媚迷人。


她的衣服也并不整齐,白色衬衣的胸口处竟然有一颗纽扣没有扣上,露出更大一片雪白,就像冬天下过雪的大地那样洁白,纯黑色的内衣边沿露在外边,真的好美好美


让人真想扑上去解开她的衣衫,一睹为快。


而她的皮肤,就像清晨蓓蕾初绽开的花瓣那样晶莹剔透不染纤尘,雪白里透着水嫩


林萧禁不住喉结滚动,“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唾掖。


那“咕嘟”声本来就不小,再加上是在夜里,很明显地传到了余茜的耳朵里,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任何男人都有绝对的诱惑力,包括眼前的俊男林萧,心里不禁乐开了花。这次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凭林萧用眼睛偷瞄自己的胸和臀


唯独扫人兴的是,那一片雪白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被人手抓过被人舌头舔过的痕迹。


林萧看在眼里,骂在心里:真是便宜钱爱国那个老东西了


但林萧又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钱爱国,像余茜这样的女人,已经长得足够漂亮标致了,而且打扮得风骚勾魂,还时不时地给人秀一下她的“电眼”,男人想上她一点都不奇怪,不想上她才奇怪呢。


人们常常打趣说“时间就像中国女人的乳沟,挤挤总会有的”,但这句话对余茜并不适用,因为她不用像其他很多女人那样刻意去挤,胸前的两座山峰之间已经形成了一条深深的天然山谷。


林萧真想躺在这山谷上舒舒服服地睡个美觉


余茜今天并没有穿丝袜,那两条修长笔直又白花花的美腿若隐若现。


不对余茜连衣裙上的一个纽扣也没扣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都是钱爱国刚才干的好事


钱爱国是走了,但是却留给了林萧一个美丽的“烂摊子”。


林萧游离的色色的火热的眼神当然没有逃过余茜的眼睛。但也不知道是她真没注意到,还是在故意撩拨林萧,她并没有再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只是向林萧投来一抹非常可堪玩味的笑容。


其实,打从林萧刚进公司的那一刻起,余茜就被他吸引住了,而且打起了他的主意。


林萧虽然不能说有绝世才情,但至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而且能让钱爱国下决心开出天价把他从律所挖过来,至少说明他的个人能力是没话说的;加上他一米八三的标准个头,配上硬气俊朗线条分明的脸庞,如画的眉目,不胖不瘦的身材,以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健硕肌肉,再加上经过毕业这几年锻炼而显示出来的成熟稳重聪明睿智之态,真是既有男人的阳刚又像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比韩国的那些娘炮不知道强多少倍。


除此之外,林萧令余茜十分喜欢的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十分擅于打扮自己。虽然他并不贪慕名牌;但衣服的搭配总是很合体,总是显示出他上等的品味;这种品味让他看起来体面自信精神矍铄容光焕发,再加上他俊朗的外表和他身上体现出来的坚毅却不孤傲阳刚却不粗犷的精气神,让他走到别人跟前,总会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让人对他顿生好感。余茜格外喜欢他身上那种不欠缺也不过分的力量和刚刚好的阳刚。


林萧虽然曾以余茜为幻想对象打过手铳,他哪里知道余茜也曾经在晚上不止一次地偷偷地以他为幻想对象自己慰劳过自己


今天这美男子让自己给逮个正着,怎能不跟他好好耍上一耍,让自己的身子真正爽快爽快


余茜心里喜滋滋的;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微笑着问道:“你在我身上找什么呢我身上有什么宝贝吗”她说话时嘴角的笑非常值得玩味


林萧就像一个被人抓了现形儿的窃贼一样,赶忙把落在余茜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但又觉得眼神无处安放,只好很不自然地以笑来化解尴尬。


看到林萧的样子,美人余茜“噗”地一声笑了出来,那两座巨峰随着她这一笑而颤抖起来,直颤抖得林萧骤然间心神荡漾,大口喘气


虽然林萧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要去集齐十种水果形状的酥胸,但他绝不是一个坏人,他也绝不准自己做一个坏人。他曾给自己立了四条在与女人发生那事时必须遵守的规矩:


第一,这个女人必须要漂亮而且身材要好,绝不能只求数量不要质量,要做到宁缺也毋滥,这就是所说的“宁可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就像钱氏集团的集邮女葛怡洁那样,虽然隔三差五地明示林萧搞炮,可就冲她那模样和身材,林萧压根就不想跟她浪费哪怕一分钟时间。


第二,只有对方对自己也有意才可以去碰,若是对方是良家妇女颇守妇道,或是纯情少女懵懂无知,绝不能霸王硬上弓,如果这种女人也要碰,那真是天理不容了。就像林萧现在的租友俏丽美护士杜静怡虽然人长得很可爱很漂亮,但是林萧见了她便觉得她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对她怜爱无比,可从没有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第三,这个女人必须不能是穷苦人家的,虽然林萧并未生在穷苦人家,但是他知道无权无势无钱的穷苦人家生活的艰辛和不易,无论是穷人的女儿还是穷人的妻子,无论这个女人怎么引诱自己,也绝不可以去碰她,因为说不定这一碰就破坏了一个本来就不牢固的家庭。


第四,虽然并不排除自己会去花街柳巷寻野鸡的可能,但这些女人的胸并不能算在自己要集的十种胸部之列。


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触及林萧所立的任何一个规矩。


因此因此,这种水嫩诱人的鲜桃怎么能不尝一口


10。余大美人的撩拨挑逗


第10节  余大美人的撩拨挑逗


此外,林萧对余茜有一种莫名怜惜感,虽然余茜是自愿献身给钱爱国那老狗的,但一想到她每次都不能从钱爱国那里得到真正的爽快,林萧就觉得她其实还是怪可怜的


林萧正想着,余茜嘴角不经意地往下弯了一个弧度,柔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吓了我一跳,原来是你呀。提供提供我刚才在钱总办公室跟钱总沟通几个十分重要又十分紧急的问题。”


林萧心想,你们沟通问题的方式可真特别,别人靠说话沟通问题,你们却靠是身体,但他装作并不知情:“哦,这样啊。余总监辛苦了”


余茜问:“你刚进来还是来一会儿了”


林萧很知趣地笑着道:“我前脚刚进来,后脚就看到钱总急匆匆地走了,好像十万火急的样子。”


余茜妩媚一笑,也不去较真辨真假,故意问:“那你站在刚才站在窗子前干什么外边有什么好看的”


林萧强忍着心中的躁动,笑着调戏道:“我在思考人生。”


余茜心里笑道:“小样儿,跟老娘装什么装啊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但她只是笑着娇媚地白了一眼林萧,道:“思考人生”


林萧很不舍地把目光从余茜的胸前挪开,看着她的脸,故作深沉道:“站在这里望着窗外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夜景,我想起了一位哲人兼诗人曾经说过的话:现在的人身体都走得太匆忙,灵魂已经被远远地抛在身后再怎么也跟不上。那些拥堵的人群,肉眼看上去他们挤作一团贴的很近很近,但实际上他们就像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拖着肮脏又沉重的躯壳,被囚禁在只有一个人的孤岛上。在闪烁霓虹繁华都市的布景下,他们嬉笑打闹追逐挑逗,就像是毁灭之前最后的狂欢”


余茜忍不住扑哧一笑;问道:“这是哪位哲人兼诗人说的”


与大部分人一样,林萧过去写作文最擅长的便是自己随便写一句看似很有道理的话,然后把它们硬生生地塞给那些名人在那些屁话前面每次都要加上一句“伟大的思想家亚里士多德曾说”“伟大的哲人苏格拉底曾说”“伟大的思想家塞内卡说”但现在林萧一改往日的做法,笑着说:“那位哲人兼诗人便是过去的我”


余茜阅男无数,从林萧的表情上她就看出来他刚才所做的事和现在在想的事,但她并不直接捅破,而是嬉笑着问:“过去的你也就是说过去你曾经既是个哲学家又是个诗人,而现在你已经不是了可以这样理解吗”


林萧已经看出余茜眼光中的极度渴望和正在燃烧的熊熊欲火。


他知道女人的欲望时差与男人的截然不同,男人的尘根排出秽物后需要间隔一段时间才能再次挺立,但女人的两次欲求之间没有时间上的间隔,是连续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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