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喂，你几个意思？”楼轻渺显然不耐烦了。
“别逼他。”徐如意劝说，“他应该也不知道。”
小人鱼挣脱开他们，独自一人往下，游到了结界边缘。
他小心翼翼伸了手指，在结界处轻轻一点，就感觉到一圈圈波纹荡漾开来。
徐如意与楼轻渺对视一眼，“看来，真是这里了！”
小人鱼抬头望向他们，几人都游了过去。
他慢慢将只手指都挤进去，结界也因为撕开一条裂缝。
很快地，里面就有了动静。
片刻后，他们面前出现一行同样人身鱼尾的人鱼来。
“你们是何人？”为首的是个看起来三十来岁面容的男人。
他脸部线条刚毅，下巴布满虬须，甚是威猛。
他这么说着的时候，眼睛却瞟向了小人鱼。
“抱歉打扰，我们是来自天宇西大陆北澜宫。”徐如意拉住一边的人，温声开口。
对面的人鱼看向她，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威严。
“我们鲛人族生活在这绝爱之海的海底，从不与人类来往。你们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
“鲛人族？”楼轻渺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不是人鱼吗？那么他们的心之血是否有用？
那边的鲛人开口：“对，鲛人族。我是这里的王。如果本王没有看错，你身边那位少年，应该就是来自我们绝爱之海的吧？”
小人鱼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躲到徐如意身后。
面前的鲛人，看起来有几分眼熟，但是却给他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