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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宇简单打发带哦威尔，正准备挂断电话，他突然反应过来想起了什么.
男人停止对女孩身体的进攻侵略，云灵雪逮着空当从他手下逃走，出去之前冲他撅屁股勾引，还做鬼脸挑衅他，凌飞宇只给了她一个你待会儿倒霉了的眼神。
凌飞宇严肃的对电话里说，“你刚才说什么，流落在神州的血族？神州哪来的血族！”
“额，这是巴托里夫人整顿了守旧者阵营以后，从一些古籍里查出来的信息，在很早很早之前，甚至在我们欧罗巴的血族出现之前，神州就有……某些存在的踪迹。”威尔如实说道，最后一句含糊不清。
凌飞宇眉头一皱，“什么叫某些存在，有话说清楚。”
威尔为难的解释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有些词，在我们血族中是禁语，不能说出口，否则会招来诅咒……您先别挂电话，我发短信给你，这样应该可以。”
不能说，但是能用文字转述，意味着不能说的词带有‘言灵’的力量，是非常高级的咒术。
凌飞宇把手机拿在手里，威尔的号码发过来一串鹰语字母，antediluvian。
“大洪水前？这是神经里的词语，形容非常古老的存在……是上古者！”凌飞宇陡然一惊，在吸血鬼一族的传说中，上古者是初代吸血鬼该隐的孙子辈，也就是第三代吸血鬼。
对于上古者而言，所有的后代，包括海因里希，伊丽莎白这些比较强大的存在，都是上古者的傀儡，一个字就能让他们死，这是刻在血脉里的诅咒。
诅咒归诅咒，凌飞宇更愿意把它理解为程序员在自己写的程序里留下了后门，不管这个程序拷贝了多少份，或者有多完善，只要后门没被找到，程序员就能轻松突破这道程序。
威尔那边不敢吭声，凌飞宇不是血族，就算把上古者这三个字颠过来倒过去骂上三天三夜都无所谓，可他连想都不敢多想。
凌飞宇福至心灵，欧罗巴那边的历史跟神州历史相比就是个弟弟，不对应该是儿子！屈原投江的时候光明神教都还没出现！
传说中的该隐也是光明神的子嗣，害怕秘银，十字架，大蒜，木刺，实际上血族对十字架根本没感觉，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谣言。现在一想，有可能是当时的光明神教教徒碰瓷血族，传言十字架能克制吸血鬼云云。
血族从神州走出去的可能性很大，在神州的神话传说中又类似的记载，但因为太邪异，着墨不多。
如果上古者真的存在，而且在神州，那么血族跟光明神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反而是受到极度迫害的一族。
凌飞宇沉思片刻，“你现在在哪，报个地点……算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在哪。”他凝神锁定威尔的空间位置，但没立刻去找大块头。
他扔掉手机，闪身把躲在外面的云灵雪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