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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感觉的东西,或许对方会没有感觉。十多年后,看看兴运树远的妻子,哪一个也都不是自己心里喜欢的天使现实就是现实,它根本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自然,我曾经欣赏的菊妍,最终也嫁为了他人妇。没办法,感情是双方的事,一厢情愿无法造就美满的婚姻。


在我家的院子里,我还曾经满怀深情地把红颜菊妍的名字用毛笔写在水泥柱上。事隔多年,每次从学校回家,我都会默默地注视着她们的名字而泪流满面。真的,我是一个多情敏感而又十分怀旧的人,同时心灵又是如此地脆弱和虚空。一直到大学毕业那天,听到菊妍结婚的消息后,我方挥泪把她们的名字从水泥柱上抹去。人生不能够假设,更不能够重来,正因为从小我就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不论干什么事情,我都考虑得太过周详和仔细,这也是许多朋友说我做事不爽快优弱寡断缩手缩脚的原因。


当然,我从不觉得自己如何如何伟大或高尚,尽管我也曾想过做一个品质端正众咬 赞的楷模,但我不能够欺骗或者压抑自己那灵动和狂野的心。在生活当中,我只能尽量呈现给别人一张善良和蔼忠厚正直的面孔,或许这就是别人所言的伪善或者城府;但我只能老实地承认,没办法,身处在拥有千年儒家思想的中庸社会里,锋芒是不能太过毕露的,更何谈保持独立的思想。因此从小五年级一直到后来的中学,乃至大学,我都过着两个世界的生活,一方面是日常正常的交往学习或工作与应酬,另一方面是自己暗地里的狂欢发泄与疯想。有时,我总想对那些夸我是好人的朋友或同学道出自己的心语,可我又深怕吓住了他们。如果他们知道了我的内心世界是如此的肮脏yín 秽与不堪入目,恐怕他们非神经或丢了魂不可。尤其同我同班或同级过的漂亮女孩,我都曾有意或无意地对她们进行过意yín 。


真的,谈起意yín 我就想笑,更为自己感到心酸和可悲。那时,我还以为这个方法乃是自己的独创呢孰不知早在百年前外国就有思想大师提出过这个概念了。后来读高中时,我还从青年作家邓皓文章中得出过类似的看法。在如何区分好人与坏人时,邓先生很有意思地说:“在对待同一事儿上,好人是只想不做,而坏人是既想又做。”很自然,每个正常的男人都曾想过勾引或者qiáng_jiān 某某女孩,都曾有过嫖娼或者一夜情的想法。如此说来,我经常意yín 别人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情啦最起码比起歌星刘德华在电影里所提倡的“神交”雅观多了。


小学五年级下半学期,临近中考时,天气比较热,同学们穿得都比较薄。那时我坐在第三排,与我邻桌的女孩就是许多学生嚷嚷着的美女马金凤。当然,那时因为农村缺少电视消息比较闭塞,我还不知道国内还有一个著名戏剧大师也叫这名。尽管我和金凤属于邻桌,但彼此并不是怎么熟悉;幸好我学习好,她不会问题时总会羞答答地问我。对于她提出的问题,我总是耐心地讲解,并不自主地去碰她的小手。她的手很嫩很滑,给人一种无言的温柔。


有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很单纯,可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很复杂很难懂。要说平常我在同学们眼中绝对是一个比较正经老实忠厚的好男孩,与那些下流无赖们是不沾边的;但让人迷惑不解的是,我往往不经意地总爱做出一些与自己品质性格不相符的事情来。尤其在男女那事上,我满脑子都充满了黄色的暗流。虽然我不喜欢和其他男生在一块说那些下三滥或者无耻yín_luàn 的话题,有时一听见他们说什么下流的字眼我都会感到脸红。但是,这些仍不能阻止我暗地里对性的渴望与向往。我一直不理解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态与处境,只有等到上大学读到弗洛伊德的书时,方清楚每个人都曾不同程度地有过这种经历。尤其英国大师劳伦斯在他的人的秘密一书里,把人的精神道德情感分析得更是淋漓尽致形象逼真。对人的意识的诞生及其乱伦的动机与唯心主义,解剖得更是有条有理丝紊不乱。


对于马金凤,我确实有过千百种占有或者玩弄的意思。那时,尽管我知道好色不好,可内心深处并不觉得“yín ”是一种可耻的行为。只是,我的色胆毕竟还是太小;虽然也曾趁人家熟睡之时,把手伸进女方的衣服里,但我还是紧张万分地稍触即止。印象最深的一次,我记得是自己把手伸进马金凤的短裤里时,竟然欣喜加担忧地出了一身汗。不过事后我总在猜想,我那么用力地伸手,马金凤应该是会有察觉的呀那么她为什么假装着不知道呢难道是她喜欢我还是因为不好意思而装作无动于衷多年后想起,我觉得人家可能是出于后者;要不然,马金凤怎么始终没有向我表白过爱慕之意呢甚至后来再见面时都不愿主动搭理我,更别说结婚时通知我啦


在整个小学期间,我曾不同程度地喜欢过几个女孩,却不曾有哪个女孩喜欢过我。即使慧茹,我也是凭彼此幼时的经历,主观推断她可能喜欢我的。到底是不是呢我不得而知。反正除了小学二年级曾和她有过亲密接触之外,至此以后再也没有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或接触。虽然上中学后我们还时常在一块讨论问题,回家时一块有说有笑,但我们再也没有谈及过有关情呀爱呀性呀之类的敏感话题。


第五章  纯真岁月


上帝从不埋怨人们的愚昧,人们却埋怨上帝的不公平。李嘉诚语。


不过,上帝,我向你老发誓,我绝没有埋怨过你纵使现实一次又一次戏耍嘲弄过我,我仍对你老顶礼朝拜,深信不疑。上帝,我向你老坦承,在我溪子清历经的情感岁月里,我确实做出过一些无耻下流,甚至罪大恶极的事情来,但是,我必须澄清一点:我绝对不是从一开始就变质的。当然,那些幼时的荒唐可笑的“过家家”游戏除外。同时,我还要说的是,自始至终,我都把欲和爱分得是那么地清楚;别的不说,凡是我曾经真心爱过的女孩,我从没有对她们产生过非分之想。自然,我们必须把爱与喜欢分开,因为有些我喜欢的女孩,诸如冰雁菊妍啦,我时不时脑海里还会蹦现出要和她们谈恋爱的想法,乃至交欢的念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年少时我都已把人间情爱了解透了。那时我就明白:性欲只不过是人的一种发泄而已,唯有爱才是值得追寻的东西。


精神高于肉欲,爱胜过性,这样的想法当时我总以为是超前的,总觉得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以至日后不论我再怎么放纵自己,我都自我安慰地说,我的灵魂是高尚的,心灵是纯洁的。这样的思想,确实有点自欺欺人,可在一定程度上却助张了我心中的“恶”。直到多年之后,我从西方哲学书中,方知道“精神恋爱”并非自己的首创,早在柏拉图时代就已盛行开了;尤其有作家感叹道:“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希望拥有爱而避免肌肤的交欢;而现代人则希翼肌肤上的交欢而避免陷入爱恋。”


我承认,内心深处我也急切地需要性欲的满足,也是那么地好色,甚至下流;但是,我始终固守着自己独特的观念:凡是我真心爱的女孩,绝不碰她一下,甚至连想都不去想;而对于其他女孩,只要不是太丑,我都对她们充满了极强的占有欲和非分之想。日后,我也确实是按照这种思路走的,不论是最初的最爱红颜,还是后来的付心仪,我对她们都是那么地尊重和敬爱,有时觉得用手碰一碰她们都是对她们的沾污和不敬。这也从侧面反映了拜伦大师的话是如何的正确,“爱情是纯洁的。。。。。。,爱吧,但要爱得不越轨。”真的,凡是我真心疼爱的女孩,我与她们保持的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恋爱。自然,凡是与我发生过关系或者是我对她们充满欲望的女孩,那净是我不爱或者是爱得比较浅的女孩。


在镇三中上学,是我心灵最为纯净的一年。因为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许多人呀事呀都比较陌生,而且我们班的女孩也没什么漂亮的,所以我对什么爱呀情呀也不多热衷。不过,在我心灵深处,却上演着一场炽热纯真刻骨铭心的精神恋爱。前文我已经说过,木齐鹏展他们比我早一年来三中,自然红颜也比我高了一级。在这里,能见到红颜,对我而言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虽说不在一级,但每到下课或者是放学,我都要急匆匆地冲出来去寻觅红颜的影子。不求别的,我只想看她一眼,看看她的长发她的眼睛她的笑容,都已万分满足了。


那时,初二初三的大哥哥大姐姐们都已有恋爱的风波了,唯独我们初一里还算平静,可能一来由于小,二来由于不太熟悉吧。我这人爱动,讨厌平静的生活。尽管我的学习还能跟得上去,但明显地比小学时错劲了,或许在于中学不同小学吧,毕竟这里是全镇许多小学尖子生们的大汇聚,高手太多了。由于我这人天生都不是十分死学的料,所以闲来无事时就看起了武侠书。说起小说,可以说对我的心灵世界产生过巨大的影响,以致后来曾经想过当警察或者参军。木齐外号“故事大王”,对武侠书亦是十分的沉醉;还有在二中上学的表哥,也陷入了看小说的深渊。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悔地说“看小说无罪”尽管那时老师时常批评,父母时常打骂,他们却始终不曾动摇我那坚定的信念和想法。许多同学朋友们都说我这人比较和气,肯定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确实,在某些地方我十分听父母的话,诸如不吸烟,不喝酒,不赌搏,不偷偷摸摸啦等,这些我都一一照办了。但对于我自己内心认定了的事,我绝对不会因为老师或者父母的介入而改变,诸如恋爱看小说。从小到大,除了小学得过“第一”外,中学大学我都不曾获得过什么高的名次,也没有给父母带来过什么荣耀。可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惭愧或不安的地方,我觉得他们的儿子能够锻炼成一个拥有独立思想分析问题正确对待人生的能力就已算是不错了。


镇三中我只呆了一年,印象给我最深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至爱的天使红颜,另外一个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纪晓莹。晓莹是那种性格比较开朗待人热情温柔善良的好女孩,她是我们班唯一令我感觉不错的女孩。不过,我知道她根本不适合自己,一来她个子比较高,二来她学习比我好,三来可能性格不太吻合。所以,当时我根本没考虑过要追她或者想和她谈恋爱之类的事。有一点不过我得承认,我内心里曾想过要占有她,许多个夜晚她都是我意yín 的对象。


还有一件肮脏的事对我的影响极大,也是我日后一直对张国荣及其同性恋们十分反感的原因。上初一时我身材比较小,吃得也不胖,自然打架没有胆量。为了避免被别的大个同学欺负,我找到了同村的好友溪金铭。他是个吃得比较健壮的男孩,生性比较狂野,爱打架斗殴,天不怕地不怕的,让许多人是望而生怯。金铭十分讲义气,让我跟着他混;于是,每天晚上一放学,我都要去他宿舍里同他合住。当时和他邻床的男孩叫什么安,长得是一脸麻豆,看了让人恶心。有一次半夜里我正睡得香,忽然感到身上有很重的东西压着自己。我还以为自己被鬼魇住了呢,睁眼一瞧,见是一个人爬在我的身上。凭着朦胧的月色,我知道他就是那个什么安。那时我比较胆小,不敢声张,只能又假装睡着。第二天上早自习时,我起得比较晚,等他们都走了才穿衣服。掀开被子一瞧,我发现自己下身有黏迹迹的东西,白乎乎的。因为学过生理课,我知道那就是精子。虽然小学时和女孩发生过性关系,但那时发育不成熟,根本没见过这玩意。所以,第一次瞧见精子,我既是愤恨又是羞愧,不过又隐隐地有点快感。本来我是打算告诉金铭,让他帮忙修理那小子一顿的;可想想算了,总觉得难以启口。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才知道原来男人找不到女人时还可以用这种下流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欲望。难怪世上会有同性恋不过,我对这种做法感到可恶可憎可耻,这也是我以后一直不对张国荣感冒的原因。尽管我这人喜欢走极端,可我绝不喜欢“变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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