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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1 / 2)

“喂”不知道说什麽,孙茗卓只是急躁地开口,只想著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胖女人太安静了,那感觉,就好像连灵魂也抽离出肉体一样。


“你的生活是什麽样的”压低语气柔柔地说,从云并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麽,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麽样的。


多姿多彩还是像黑白电影一样单调如一的


没想到她会问个这麽无聊的问题,孙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大学录取通知书,毕业证书,结婚证书,离婚证书;再那什麽什麽破证书。”


“是吗看来我活得失败。”从云无声的叹息。


大学,结婚对她来说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没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被他这麽一说,变得如此简单。


凑到她身旁站著,孙茗卓抬高她的下颚逼她看著他,“失败个屁还没死就想著失不失败我倒觉得,一个人成不成功还不就看她的追悼会,等你死了本少爷再帮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样然後呢。。。。。”


从云望进他的眼里,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麽严肃的表情。


哼,终於肯正眼瞧他了,孙茗卓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然後嘛,你所谓的狗屁生活就跟厕所那卫生纸似的,没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给我少扯”


他不喜欢看到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过了许久,从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心跳急剧地加速,孙茗卓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麽矛盾过。


明明前一刻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麽越接近揭晓的时间却是越慌乱。


“别说,不要说”他不想听


从云张开嘴巴,偏过头正想说话,眼前一暗,身子却被紧紧的抱住,肩上却是一紧,男孩双臂一合,已经将她狠狠地抱住。


心头潺潺流过不知名的情愫,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拥抱她,纯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时,即使是成年後,只能在夜里暗暗期盼的画面。


多少个孤单单的夜晚里,她仿佛可以听见青春飞奔而去的声音,它说,永不回头。


附近的霓虹灯招牌闪耀著微微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地上的影子相互交叠著,似乎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


过了许久,孙茗卓才扭扭捏捏地开口,一脸憋屈的表情


“胖女人。。。。。”


“怎麽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沈默。


“你养我吧”


“什麽”她是不是听错了,是她养他


“喂,你这是什麽眼神怎麽,嫌弃我啊”搞得一副他赖著她的样子。


“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她想说的是她没钱养“小白脸”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钱吗本少爷给你钱,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壮壮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这是工作吗可是,怎麽有点像保姆有点像奶妈子,又有点像。。。。。。养猪



嘴角不自觉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从云脑海里全部是男孩离开前扔下的那些话。


走到出租屋的楼梯口,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明明没有喝酒,怎麽有微醉的感觉,恍然间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几天没见你很开心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地冒出来,把从云吓了好大一跳。


抬高头看向声源处,门口站著一名穿著时尚的俊美男子,正沈著脸毫不客气地直盯著她。


“你来了。”没有收回笑容,从云低下头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会晚点过来,倒是没想到已经这麽沈不住气。


正想发难的邬岑希没想到她会对他的出现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脸色总算和缓了些,邬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的影子,一前一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拧开门,从云走到鞋柜拿了双拖鞋,浅蓝色的男式凉拖,是他专用的。


这个男人有洁癖,她是早知道的,每次做爱要麽大厅要麽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飞薇的床,却从来都不会躺到她的床上。


从云蹲下身子替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子,穿上拖鞋,不到一分锺的活儿,被她做得尤其认真。


她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就是卑微的,相反的,她只觉得在温饱都没办法解决的时候,道德和信念统统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那些所谓的羞耻感很快的消失,她用她的方式赚钱,一方有需求,一方就有供应,就是最简单的供求关系,


邬岑希淡淡地看著她的背影,不过几天不见,他怎麽会突然觉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女人这麽温驯地待著她。


不是下午才刚见过面的吗一想到下午他才记起今天过来找她的目的。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次性咖啡,抿了一口,苦苦咸咸的,是他喜欢的口味。他总是执著地相信,只要在咖啡里面加上一点盐,咖啡的味道就越苦;咖啡香味越浓。


“今天的事,嘴巴闭紧点”


第二十七章 他的妻子


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入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胸口开始有些气闷,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功夫是越练越成熟啊她以为他邬岑希是那麽好耍弄的吗


“玩得挺开心的嘛”口气急转直下,邬岑希冷冷地说道。


从云只是狐疑地看了他几眼。奇怪他今天问题怎麽这麽多她还以为他对她的事没有半点兴趣。


“被我猜中了”他见她不语,就当她是默认了。


“是挺开心的。”没有否认,从云如实说道。


“是因为找到一个比我更有钱的老头子还是碰见一个更能满足你这个骚女人的男人”一口闷气涌上胸口,邬岑希冷笑著脱口而出。


“一个最下等的妓女而已,你也有脸当著别人的面笑像你这种每天都被人耻笑的女人有什麽资格说自己开心”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更显刻薄,邬岑希现在可没想那麽多,他只在意这个满嘴白话的妓女脸上灿烂的笑容是为了谁所绽放,又是和谁玩到这麽晚才舍得回家。


家被这个字眼打住,邬岑希满脸不置信地看著她,这个女人要什麽没什麽,有什麽资格做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人,也注定是那一个人,那就是莉微


从云闻言,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种话从一个嫖客嘴巴说出来不是很讽刺的吗妓女与嫖客本是一卵同生,难道他们在嘲讽的时候不会想到,相反的,他们讽刺的也是自己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办法重新面对他。没有望进他的眼,从云目光落在他衣角的一团白衫上,不疾不徐地说,“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


她还以为,他只是过来警告她不许干涉他的生活。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来给你送钱的”被她冷漠的态度刺到,邬岑希眯紧双眼,这个妓女现在连正眼都不肯瞧他


胸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对上她那张平静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眸更加荫暗,从皮包掏出一叠钞票甩到她脸上,“不过是个认钱不认人的骚货”


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过眼前的人听,邬岑希手上一用劲,她整个人便贴到他健壮的胸膛上,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凝视著那张令他不甚厌烦的脸蛋一秒後,没有任何预兆,他便堵上了她的唇


“嗯”从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根本让她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的右掌托住她的後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菸味。


邬岑希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shǔn xī ,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女人口内的蜜汁。


。。。。。。


趁著喘气的空档,从云连忙游说,试图拖延时间,“明天做,明天行吗”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可以远离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你以为由得你决定吗”邬岑希慢慢缩紧他强壮的手臂,把从云抱到她的房间,就要扔到床上。


这个男人的臂力十分吓人,死命箍住她,别说动,她就连呼气吸气的空间都没有。


这麽惊人的臂力如果不是练过就是,从云惊愕地对向男人鹰隼般锐利而强烈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


浑身打了个冷颤,跟一个浑身都是力量的男人硬碰硬,是最不理智的行为,可是他根本不像是在解决生理需要


“嘶”地一声,还没等从云反应过来,邬岑希已经扯掉她的衣服,撕成碎条拉开她的四肢就要捆紧她的双手。


“今天,今天也可以,我们慢慢来。”见状,从云赶紧妥协,他不会有性虐待倾向吧她怎麽以前没发现他这麽暴力。


“怎麽还想拿你那些小伎俩应付我”邬岑希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以为他那麽好糊弄


说著已经不由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於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麽人该得罪什麽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天就扯掉她的胸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粗暴的按揉著从云肉肉的乳房,狠狠的捏著她腥红色的乳头,手放肆的刺激著她发达的乳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著,他这样有点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胸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任意轻薄她的胸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乳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乳房。抓住她两只随著呼吸而起伏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乳房上挺凸的深红色乳晕,在他的肆弄下,越变越挺。


“啊嗯”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著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乳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著从云的乳房,女人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沈著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著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


第二十八章 第二次


。。。。。。。。中间的h被我删掉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著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著精掖通过荫泾时,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从云一身透湿,檀口若有若无地娇喘著,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


感觉著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断的喘息,看著她娇软无力的神情,冷硬的胸膛一阵心软,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没有让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坏胯下此刻有点柔弱的女人。


良久,从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突然对上男人一双痴缠交映的双眼,一双手怎麽摆动都不是滋味,毫无预兆地手足无措起来。


奇怪,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的啊,从云迷惑著。


赶紧起身走到卧室,从背後射来的视线更是让她冷汗直冒,拿过他的衣服递给他,自己随便找了件睡衣就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踱回大厅,那个男人已经穿戴好衣物坐在沙发,悠闲地看著碟片。从云顺著他的目光一看,怎麽又是外国片子


整个柜台前的片子全部都是他买过来的,堆积在一起都快叠成一座山了,她跟飞薇买过来的片子早就被埋没得连个影子都瞧不著。


再喜欢看外国片子也会累的吧怎麽就没见他看过一点轻松的片子,从云对他真是一点底都摸不著。


看他似乎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从云识相地走到厨房忙活起来。自从那回在她这边吃过面以後,这个男人几乎每次来都是吃完东西或者看完片子再走。


不到二十分锺的时间,两碗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呈现在邬岑希的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开口,各自拿过筷子就吃起面来。


邬岑希倒是吃得有滋有味,从云就吃的里外不是味了,天天吃这种面也会腻的吧除了这几天,几乎每天这个男人都只点名要吃面,就连从云说给他做点别的都不予理会。


没办法,她也只能装成一副很喜欢吃的样子,跟著他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怎麽一个人固执可以固执成这样,认定什麽就这麽“目中无人”地坚持下去,从云实在是对他的性格的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说,如果不是认定她这个小姐来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恐怕她也不会从他身上赚到这麽多钱,这点却是让她最为庆幸的。


两人就这样一夜无话,一个坐在沙发上兀自看著碟片,一个忙这忙那只顾著收拾著刚才的残局。


邬岑希本就俊美的脸容在情欲得到满足後愈发显得慵懒性感,一头墨黑的及肩长发若有似无的抚过白皙的脸侧,随手穿戴好的衬衣下袒露出大片硬实平坦的胸膛,散发极其致命的魅惑气息。


卧室门外,邬岑希不动声色的侯著,偶尔女人拿著被单出来走动的空档,一双深邃幽暗的双眼闪过复杂神色,在一侧静静的顺著她的背影看去。


他是黑道的继承人,更是一个俊美的美男子,这点,邬岑希是十分有自信的,从他一生下来开始,无论白道或者黑道的女子对他哪个不是趋之若鹜,但他从来不会去沾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不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


因为那代表著一个麻烦,也意味著一段祸端,越是清白的女人一旦沾上他只会越加纠缠不清,这也就是他为什麽只找妓女的原因。


既然他的父亲为他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来做他的老婆,而且两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当然不会有什麽异议。


可是这个地方,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些。


他是怎麽了邬岑希随性地往沙发上一躺,今夜的他有点反常,有点烦躁,有点郁闷,这是他自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更糟糕的是,他甚至不知道原因,这不像他平常的作风。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起当初二人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他的头发还没这麽长,原来转眼间已是如此久远,一如她的存在一样寂静无声。


就这麽三天的时间,他却是总会想到她,说是想也没有什麽刻骨铭心的记忆,最多也就是初夜两人的旖旎春色,女人微仰著头安静地瞧著他,两人如数家常地谈论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一幕幕平淡如水啊,可是怎的现今全都浮上了心头呢。


这个女人,又可曾把他放在心上过


蓦地,邬岑希捞过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外套,打开门一个闪身就消失在静谧的夜色中,门板撞在框架中发出“砰”的声响,清脆而响亮。


邬岑希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这个门,他绝对不会再踏进第二次


第二十九章 酒吧



收拾完卧室的残局,从云拿过拖把正准备把大厅再整顿一遍,还没拖到一半卧室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抬眼望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锺,凌晨两点半,这麽晚了谁会打过来顺手放下手中的拖把,从云心不在焉地走了过去。


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是飞薇;忙按下通话键,“飞薇”


“怎麽样今天有没有生意”


“有,客人刚走。”拧了下眉,从云疑惑地问,“怎麽今天这麽晚打过来”


“没什麽,想约你到酒吧玩玩。”


“我现在。。。。。。”


从云正想说必须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得去个户主家,飞薇已经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别磨蹭,快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个性,过来一起看好戏。”


“好戏什麽好戏”她是知道现在正是夜场高潮段,倒是不知道会有什麽好戏是跟她们两有关的。


“上次那个黄毛记不记得我说怎麽面熟呢,原来还是个同类,鸭子知不知道”


“还有那个眼睛四处放电的有钱少爷,也在这边,赶紧的,打个的过来”


说完,“啪”地一声挂掉手机,就看她的“好戏”去了,这日子越过越无聊,没有点调剂品还有什麽滋味


等从云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在车上,手里还紧紧地捏著手机,一路上对著窗外司空见惯的街景发呆,忽然觉得一切都那麽不真实,好象南柯一梦。


这会她到是平静了一些,只知道出神的盯著窗外的一个个小黑点,慢慢的知觉终於回到了她的身体里,满脑子全是飞薇刚才说的,鸭子,鸭子。。。。。。


尤单羽是鸭子,而那个男孩呢台球室匆匆一别,她只是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只以为那个男孩也是读明鸾大学的,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们两个竟是夜场的。


她是知道的,夜场,甚是迷人,却也最是伤人;


在夜场工作的男人,能得到却总也失去,他们站台卖肉不比女人卖肉高尚,因为他们卖的都是尊严,他们没有占什麽便宜,他们一样像商品一样被人摆设,被人挑选。


就是那麽骄傲那麽忧郁的尤单羽,站在一群老女人前面,任她们挑选任她们差遣,这让她如何想象



这是一个颓废孤寂的夜晚,时空和想象交替变幻,夜幕掩饰下的诱惑睁著发情的眼睛。


1814酒吧。


酒吧狂吠的音乐和乳房摇晃的节奏一如交媾的摩擦声,任其充入耳膜,夸张的四肢扭动合著肉感的大腿反复抖荡,给本以充斥难闻的汗臭味烟味酒味及无处不在的喧哗嘈杂空间平添诸多挥之不去的暧昧。


混杂的空气中弥漫著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女人妩媚的缩在男人的怀抱里面唧唧我我,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女人鬼混。


孙茗卓一个人坐在pub不起眼的角落中,斟上了一杯杯苦酒,吞咽下一段段烦恼,只可惜帅哥便秘,烦恼排泄不出去。


这年头,真是有人自找命贱,三不两时砸钱来充当人家的“护花使者”


他永远都不懂,打架比他强;读书比他好,头发比他黄的尤单羽为什麽不肯接受他的钱,偏偏去当什麽见不得人的鸭子


究竟是什麽时候的事他甚至不知道,只是隐隐对他的行踪表示怀疑,每天深夜找他都不见踪影。


一怀疑,一跟踪,才发现他背著他“卖菜又卖肉”,两个人为此打了一架又一架,脸上“披红”又“挂彩”,还是不了了之。


迫不得已,他只能空暇的时候来这里做阵当只“看门狗”,以防他们家阿羽被那群貌似几百年没碰男人的老女人群扑。


“为什麽,为什麽,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的好意,把我当足球一样踢来踢去,也不怕我漏气”


他们是兄弟不是吗孙茗卓顾影自怜,他的命好苦,有钱没地花,有兄弟没处帮倒是没有注意到周边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带著“诚意”扑面而来。



说真的,这人也是够厉害,现在的孙大少脸臭的跟每个人都跟他家有仇似的,只要靠近他一米之内的女人全被瞪得灰溜溜地闪开。


这个人竟然还能忍受得住,而且还敢在老虎鸡鸡上拔毛;实在不能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哥们,借个位置坐怎样”原来是个男的,难怪有那麽大的勇气。


正要瞪过去的孙茗卓,一听是个男声,没有刁难,“随便”


连眼都懒得抬,孙茗卓冷冷地盯著一张张混沌难辨的躯壳,兴许每个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猎物,兴许他们脑子想的最多的可能是怎样释放酒精包裹著兴致。


看著那些陌生的男男女女,此时此刻正在用力吸吮享受彼此散发出的荷尔蒙气味,他却是只管自顾自的喝酒,玩女人谁不会,他孙大少不屑


“啊,多麽美妙的夜晚啊,酒吧还真是个热闹地儿,哥们,怎麽不找两个女人爽爽”


只见这个男的手上带著玉戒指,颈上戴著条十字架项链,修剪整齐的中长发全部往後梳,留下几根细软的刘海搭在仙人般俊逸的绝色五官,怎麽看都像个有钱人的打扮。


男人左耳上的十字架钻石耳钉熠熠发光,大眼睛,深眼窝,刻出来的双眼皮,高而直的鼻子,薄而红润的嘴唇。通体皮肤嫩白,没有任何伤疤,和女生的细腻柔嫩有得一拼,整体看起来倒是有点明星的架势。


这家夥不上去嗨跑来跟他瞎扯什麽孙茗卓不耐烦地瞥过脸,“有话说,有屁放”


看这男的长相不差,说出来的话怎麽这麽猥琐,操


钻石男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挪过去靠著他,一边劝酒一边有意无意的说,“兄弟,交个朋友怎样”


对方微微一笑,友善地看著孙茗卓,很是客气的给他的酒杯内满上了一杯,恭敬地递给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孙茗卓也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主,接过酒杯一仰头就豪爽地饮了下去,“我干了,你随意。”


钻石男扑闪著一双墨色的眼眸,一脸多情地看著孙茗卓,自己倒了杯酒,“梁胤鸣,兄弟贵姓”


怎麽有点像猥琐男对白兔女的搭讪对方那副含情脉脉的眼睛只让孙茗卓心中一阵发赌,一种不详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不过他还是无所谓地说道,“孙茗卓”


眼中闪过一抹促狭,梁胤鸣很是客气的又给他的酒杯内满上了一杯,同时,那白皙的手掌有意无意的从孙茗卓的手背上划过,“那,我们喝酒,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一只手被摸得毛骨悚然,孙茗卓全身上下冒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里恶寒,“妈的,这家夥不会是个同性恋吧不然巴巴的凑在我这里干嘛”


孙茗卓非常非常警惕的从钻石男身边挪开了自己的身子,他的贞操可不能被这家夥玷污了去。


不料对方却是巴巴的又凑了上来,一只手亲昵地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凑到孙茗卓耳畔不在意地耳语著,“来,咱们今天晚上喝个够,呆会好好玩玩”


“靠”脸色骤变;就像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孙茗卓猛的从自己座位上跳了起来,骂骂咧咧地喷了钻石男一脸口水,“操你妈的,给我滚远点”


竟然真的是个玻璃,妈的,本少爷的豆腐你也敢吃


“小美人,既然我们两兴趣相投,理应再干一杯,陪哥哥我喝一杯吧。”原形毕露,梁胤鸣立刻就两眼放光得好像见著羊的狼,当做没有听到他的话,更是殷勤地凑上去。


目光在孙茗卓上扫来扫去,那姿态,那眼神,谄媚得就跟清朝时期的老太监似的。


“闪开”孙茗卓一脸鄙夷,下巴抬得高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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