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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下之三世娇妻第1部分阅读(1 / 2)

作品:三生石下之三世娇妻


作者:绿光


男主角:齐子胤宇文欢


女主角:幸多乐幸儿


内容简介:


对面的帅哥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很好,就是他了,那个老是和她梦中相会的男人,


他们俩的缘分终于牵上了,她这辈子注定要


帮他寻回前世恋人,但他干么脸这么臭还说不相信,


喂,看清楚,她可是当今最炙手可热的命相师兼窥梦者,


居然敢瞧不起她,是很想见识她的整人法宝是吧──


第一招,真真假假最吓人,不经意的告诉他,


灵魂投胎时不能选择性别,他的情人也可能转世当男人,


看他担心“小菊花”而决定去死的鸟样,她一整个开心~~


第二招,意外收获还不错,他说他小指有一圈胎记,


而她的小指上也有,两人有红线牵引,她就是前世恋人,


笑~死~人~啦,不信她居然信这个,她这是烫伤耶


但心有暖暖的感觉,整他太有乐趣了,不如纳为己有,


第三招,来不及了,还没出招,正主就上门了


正文


第一章


边境楼,二楼西侧厢房外的花厅,传来数个男人压低声响的交谈。


楼外,雪雨飘渺,从窗外探去,整个天际雾茫茫,偶尔透著些许隆隆炮火声,闪出火花。


坐在厅上主位的男人,对战火声充耳不闻,对骤降的温度恍若未觉,他的心在抽痛,为了始终昏迷不醒的幸儿。


“幸儿姑娘的底子极差,心脉受创,再加上多日劳顿,气血攻心,才会导致昏厥不醒。”军医把完了脉之后,脸色相当凝重。“将军,这儿并没有能护幸儿姑娘心脉的药材,若是久留,对她极为不妥。”


坐在主位上,宇文欢不语,敛眼像在沉思什么。


“是啊,将军,再加上瓦剌人虽然暂败,但仍于城外未退,尽管先前重创他们,但咱们也折损了不少兵将,现下城内的粮食面临短缺,外头炮火不断,别说是幸儿姑娘,就连咱们都出问题了。”亲信葛近平忧心得很,方正的脸上清楚地不满将军为儿女私情而罔顾军令,迟迟不出兵,导致内忧外患更严重。


“敢情是在怪本将军了”语气淡漠,但是却瞬间教众人寒毛直起。


瞬地,葛近平成了众人目光挞伐的对象。他百口莫辩,只能无奈地垂下脸,找了托词。“我去城内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大夫和药铺子。”


宇文欢闭目养神,气氛沉闷得快要冻结成冰。


主子没开口,也没人敢再开口,放任天色渐暗,也没人想要去点上烛火,一直到


“爵爷。”无咎走入偏厅。


宇文欢立即抬眼,问:“如何”


摇了摇头,习于玩笑的脸难得冷凝。“吞不下去。”


“饭桶”恼火低斥著,他立即起身,走进房内,瞪著那惨白无血色的面容,向旁伸出手。“药”


无咎立即递上,便见宇文欢接过手,饮了一口,随即俯上她的唇,强行将药汁喂入她的嘴里。


就这样一口接著一口,直到药碗见底。


“这不就喂了吗”他火大的斥责。


“爵爷要我照著做吗”无咎冷道。


“你”妖诡黑眸在房内摇曳的烛火下更形慵邪。


“若不是爵爷硬要赶幸儿走,幸儿不会悲痛交集而重损心脉。”总是嘻笑的脸一旦敛下,便带著几分冷肃。


“你又懂了”


“我略迩医术。”


“哼,你究竟哪样是不会的倘若你真这么神通,你来救她”黑眸噙著快要喷火的怒焰,瞬也不瞬地瞪著眼前人。


“怎么救”无咎冷声哼著。“救了她,好让你再糟蹋她”


“谁说我会糟蹋她”他咬牙低咆著。


不敢放肆作声,就怕会扰醒幸儿。敛眼看著她,她眉间死气紧攒不放,气息虚弱得像是随时会断绝,揪得他心好痛。


探手轻触她的鼻息,半晌感觉一道温流轻逸,他才微缓下心。


“你也会怕她死吗”无咎讥诮一笑。


宇文欢横眼瞪去。“我的心思,你岂会不知”


“那你可又懂我为何要强将幸儿带来此地”


“说到底,要不是你把她带来边关,她今天也不会出事”


“若不是我将她带来,待你年后班师回朝,怕是你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不见得找得到她”字句不疾不徐,却是杀伤力十足。


他震住,一口白牙几乎快要咬碎。“你到底知道多少”万物像是皆逃不过他的眼他究竟是谁


无咎在他身边近二十年,将他的心思摸得透彻无比,然而他却不懂这个男子,有时觉得亲如兄弟,有时偏又觉得两人像是带仇挟恨似的。


“知道的比你多。”他轻哼了声。


宇文欢瞪著他。是多年跟在他身边所致还是怎么著,为何总觉得他的哼声与他简直如出一辙甩头,不睬那无用之事,他现在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


“那你说,怎么做才能够救得了幸儿”


“你想救吗”


“废话”


“为何想救”


宇文欢眯起的黑眸微泛青光,也略露杀机。


“说不出口”


“你不要逼我”他苦恼地眉头拢紧。


“是谁在逼谁”无咎叹了口气,似笑非笑。“你那么一点心思,咱们心知肚明,房里又无旁人,幸儿还在昏睡,你有什么好说不出口的”


“既知又何必问”一字一句像是自牙缝中进出的。


“幸儿做的,不只是报恩。”


长指轻抚那微凉惨白的颊,他低哑沉喃。“我知道。”一提及幸儿,像是抓住了他心头的一块肉,痛到发颤。


“你能给她什么”


“我”长指停在她紧锁的眉问,他目光飘忽了起来。“我不知道。”


“那么,等你知道了,我再告诉你怎么救幸儿。”口吻是薄怒中带著戏谑。


宇文欢不悦瞪去,耳边却突地听见葛近平大呼小叫地冲进来。“将军、将军,小丫头福大命大,教我给找著了个神医了”


“你信不信本将军会让你再也叫不出口”他沉声低斥。


“呃小的只是一时太过激动,还请将军见谅。”垂下脸,外头冷风刮骨,他却顿觉冷汗直流,抖了两下,突地想起身旁有个人,赶紧推到将军面前。“将小,这人是城内的神医啊,让他把把小丫头的脉吧。”


宇文欢冷眼审视眼前一脸笑意、略嫌福态的大夫。


“烦请你了。”他起身,让大夫坐下。


一脸笑意的大夫坐下,还没把脉,就已被幸儿眉间的死气给惊得敛去笑意,正经沉声说:“这姑娘”


“如何”那声音低沉得可在瞬间冰冻整问房。


“她的心脉重创,已难下药,且无求生意志将军,我无计可施。”大夫连脉也不把了,一脸无奈。


“你又知道了,你连脉都没把”


“这病症毋需把脉。虽然我没法子,但我的师父神机也许有法可治,我的师父人称华佗再世,只是他现在人在杭州,救不了近火,况且,要救人也得让姑娘有求生之意,要不,哪怕是华佗再世也无用啊。”大夫一脸中肯地说。


“求生之意”宇文欢喃喃自语著,低哑的嗓音在飘雪的夜里听来格外吓人。他猛然抬眼,眸露杀气。“你说她为什么没有求生之意”


“将军。”大夫倒也没被吓著,缓声道:“那得问姑娘身边亲近的人才会知道了,心病得要心药医啊”


淡然一句话,像是一阵闷雷击中他的胸口。


心病


她何来的心病她在府里不愁吃不愁穿,将底下下人全都打点得妥妥当当,已有几分当家主母姿态,就连官场也替他打点了,天天眉开眼笑的,他已经许久没瞧过她笑脸之外的表情心神恍惚了起来,细想著她欲昏厥之前的眉眼,皆是挣扎痛苦。


是他吗


他,就是她的心病


“我该要怎么做”低吼出口的瞬间,他才发现葛近平和大夫不知何时早已离房,眼前只余无咎。


“倘若你能承诺我,你能善待幸儿,我就告诉你怎么救她。”


宇文欢目皆尽裂地瞪著他良久。“你倒疼她疼得紧,你就不怕有一天她会死在我手里”


“能死在你手里,表示她可以脱离孤死的命运,对她而言,说不定还会感谢你。”无咎眸色清冷平和地注视著他。“你以为只有你在乎她的生死,她就不怕自身生死了以往怕被弃而死,如今怕被你弃而死,爵爷,你若不要她活,只要你踏离她一步,任她自生自灭,她是绝对活不到明日此时。”


“我怎可能无视她的生死要是能够无视,我不会心如刀割”那痛,像是无眼的刀刃剐在心口,一刀一刀地切割著,伤得血肉模糊,却又得要故作自若,不让她发现。


“既是如此,又何必掩藏真心意”无咎挲了挲光滑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这么著吧,幸儿就在这儿,又有床,还有我守门,你要为所欲为,不会有人发现,等到明天一醒,男欢女爱,皆大欢喜。”


“你在胡说什么”他非常想一掌打死这混帐“幸儿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情胡说八道”


“我亲眼见你亲她,你已经坏了她的清白,还想不认帐”


“我只是在喂药”


“喔,喂药啊晚些我就如法炮制,喂幸儿喝药。”


“你敢”浓密长睫底下,杀气毫不掩饰。


“你说呢”字句带著轻浮的笑,十足的挑衅。


“我懒得理你”抽回视线,长指轻拾她滑落香腮的几绺发丝。“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闹。”


说他在胡闹啊“担心幸儿简单,承诺我,我就教你怎么救。”


宇文欢抿嘴不语。说到底,还是在拐弯抹角地戏耍他吗


“你不是没看过我发狂的样子。”一旦失去理智,他是六亲不认的。


“改天也让幸儿瞧瞧吧,咱们来赌,赌她怕不伯。”语气一迳地轻佻,恍若压根不把困扰他多年的痛苦看在眼里。“你那半人半妖的神情幸儿不是没见过,再加上你中箭未亡,她非但不怕,还谢天谢地,你认为你发狂她会怕吗”


“她不怕,我怕”若是在他意识不清的状况下置她于死,他会亲自手刃自己。“那年在市集,江湖术士说,终有一日幸儿会因我而死,你要我怎能不怕说不准哪日我发狂了,失手杀了她”


天,光是想像,麻感便震动得如此可怕,若有朝一日成真了,他


“怕什么你这些年来修身养性是假的只要你把性子控制好,别让自己发狂,不就什么事都没了”无咎懒声打断他。“况且,幸儿是孤死命啊,既是孤死,又怎会因你而死”


“我”是啊、是啊,听起来就是恁地简单的一回事,但无咎不是他,他不会懂他心里的苦。


“一句话,救不救”


“救”毫无挣扎。


“很好。”走向他,无咎脸色再正经不过。“只要你附在幸儿的耳边说,你不准她死,等著她伺候一辈子,一炷香内必醒。”


“这么简单”


“简单”他弹了弹宇文欢玉白圆润的耳垂,说:“是很简单,你却连这么简单的梦都不肯让她作。”


宇文欢无言以对。


幸儿要的不多,但他能给的却不是她要的。他不娶亲,绝不留子嗣,幸儿会懂他的痛苦吗


“还不快说”无咎催促著,不给他时间伤春悲秋。“怎么害臊行,我去守门,今晚,敬请快活。”


话落,还真的转身离去,带上门,隐约可见他就站在门外几步远。


宇文欢咬著牙,真想问他究竟是什么居心,竟硬要将幸儿和他凑成对


转头看著依旧沉睡不醒的病美人,他缓缓俯近,凑在她耳边,低柔呢喃著。“幸儿,本爵爷还在等你伺候一辈子呢,你敢逃,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绑回你。”


这是他搁在心底好久的话,是承诺,是誓言,不敢轻易逸口,就怕自己做不到。变数太多,世事变化也太快,不敢将她搅入他的生活,就是怕终有一日会因此而失去她。


但,若终有一天都势必要失去,他宁可曾经拥有过。


哪怕黄泉路上不相逢,他也能在黄泉路上回忆这段锦绣记忆。


“欢哥哥”细微的嗓音几乎快要隐没在窗外的飞雪之中,但他听见了,立即张眼,锁住她虚弱又惨白的脸。


“你醒了”他忍住心底的狂喜。


“欢哥哥”无血色的唇颤了下,雾气立即弥漫她的眼。


“嘘,没事的,没事的,天大的事塌下,都有我撑著。”他难得哄她,原本想拍她胸口,但想到她年已十八,于是放弃。


同处一室、同在一张床,早已避不了嫌,但他还是想要守住最后的礼教,好缚住他最后的意志。


“别不要我”她气若游丝,仿佛他敢再说一句不要,她会立即气绝身亡。


“我方才不是说了,还要你伺候一辈子呢。”


“真的”不是她听错了“方才,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不知该往哪里去。却突地听见欢哥哥的声音,我想也不想地朝声音来源来了,一张眼,便瞧见你欢哥哥,你答应我了,不能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一股热气从眉眼烫出,令他说起话来倍感艰涩。


“有,你也说过要我伺候你,但这些年却在避著我”扁起嘴,哀怨控诉,泪水凄绝地滑落,好似他负了她多惨。


“我在怕。”这丫头果真是心细如发,什么举动都逃不过她的眼。


“别怕,我说过了,我不怕的,欢哥哥是欢哥哥,永远都是救我、怜我、疼我、宠我的欢哥哥。”她手动了动想抱他,却发觉完全使不上力,气虚得像是只要一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似的。


“嘘,别说了,再睡一会,待睡醒后会精神点。”暗夜里,他的呢喃格外的温柔。


这丫头说话真甜,字里行间完全不著情爱,但字句里头却刻画了她的情,是要他心疼至死吗这丫头


“别走。”


“丫头,你再睡会,等你病好,要说到天荒地老也由你。”


“别”嘴一扁。泪水又成串滑落。软缎般的黑发衬着小脸,更显羸弱青惨。


宇文欢叹口气,“我要是待在这儿,会坏你名节的。”长指轻拭她的泪,温热的,像是要从指尖渗入他的体内,暖和那颗向来冰硬如石的心。


这心一软,就真无回头路了。


“我无所谓,横竖我一辈子要伺候欢哥哥的,我不嫁人。”她用尽全力揪住他的袖角,虚软无力地说:“欢哥哥,陪我睡,我又怕又冷”


“傻丫头。”再叹口气,他微掀起被,合衣躺在她的身侧,故意板起脸。“快点睡,还有很多军务要我忙呢说什么要帮我,终究还是累及我”


回不了头,就别回头了他暗自下了决心。


“我会很快好的。”她小声喃著。若是不注意,会以为是她气虚所致,但实则是她偷偷把脸偎进他的怀里,隔著衣料感受他胸膛底下的心跳,不知为何让她突觉羞涩。


“口说无凭。”


“欢哥哥”嗯,她最爱欢哥哥的坏嘴了。


他的性子清冷,若是不在意之人,连看一眼都嫌多余,唯有在重要的人面前,才会格外严厉和口是心非。


这一点,她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发现了,也发现欢哥哥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等你病稍安妥,我要无咎立即护送你回府。”声音冷沉,说的是命令,不容置喙。听见她想说什么,他又道:“丫头,我承诺你,绝不会再赶你走。”定睛在她略生红晕的颊,他确实应允了誓言。


低头轻抚过她的唇,俊面微覆薄红地撇开,他轻声说:“幸丫头,你该知道我不给承诺的,既然允诺你,代表我的心意绝不变,镇远侯府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就连我也不能赶你走,你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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