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抓着一只北京烤鸭，眨眼间就剩下几根骨头，一根黄金猪脚一晃，就只有一根腿骨扔在地上。
看着和小萝莉差不多的吃货，白亦剑摇摇头突然开口道：“阿尔托莉雅，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打栓？”嘴里塞着两个水晶包子，阿尔托莉雅抬头茫然看着白亦剑。
“你现在还是英灵状态，在这个世界规则徘诉下随着时间流逝你会慢慢变弱，最后消失。”
“我就是问你，是打算就这样消失一空回归虚无，还是寻找一个人签订类似御主那样提供你存在根源契约，继续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白亦剑言明道。
“不几道……”嚼着东西的嘴缓缓慢了下来，阿尔托莉雅这一刻的目光十分空洞茫然。
“王国已经消失在历史中几百年了，我原本以为能靠着圣杯回到过去改变一切，但是现在连那个世界都被毁灭了，更不用说什么圣杯。”
金褐色眼眸空洞洞的看着白亦剑，金发少女这一刻十分迷茫，迷茫到令人心痛。
“什么都没了，有我存在痕迹的世界没了，有我传说王国后裔没了，认识我的人也全死亡了，回归虚无也许就是我最好的归宿吧。”
这一刻的少女突然无比清醒，目光冷静到可怕，在她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就是等到体内力量散去那天就彻底消失。
或者一场大战将力量宣泄一空。
比如刚才，要是没有白亦剑阻止的话她就做好了在战斗中消耗完力量，然后轰轰烈烈消散在天地间。
这种觉悟，是她曾经作为王留下的本能选择。
“谁说没人认识你、记住你。”
白亦剑挥手打断还想继续说下去的金发少女，目光直视着她双眼认真道：“在这个世界，我认识你，在你还没出现在这个世界时，我就知道了有你这个人，记住你的过往。”
“既然你曾经的一切都随着那个世界被毁而全都消失，为什么不就这样放弃过去一切重新开始呢。”
“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即将陷入无数世界窥视的世界，拿起你的剑，保护底层那些无力保护家园的人，不是你作为王的信念吗。”
“你能存在到现在，又如何说不定是你所在世界存在的痕迹呢，你就这样消失后，那你曾经所在世界就真的一切都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曾经有个世界被那些魔物毁灭，也没有人知道有过叫阿尔托莉雅的少女年轻时候撑起了一个王国。”
“你，甘心吗。”
“和我签订平等契约吧，我作为你在这个世界存在的凭依，到时候不管是你想要继续拿起长剑守护，还是只想平静生活下去都行。”
第一更，感谢书友“仰望星空”“千铭”“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