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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10部分阅读(2 / 2)

心中虽然困惑不解,可也来不及再思索了,因为


钦差大人醉倒了


厉琳显然是喝得太多,酒宴过半便醉得人事不知,这样子自然是回不了驿馆了,党敏琪只得头疼地吩咐下人将钦差大人和她的随身侍从们俱安排进客房幸好这府衙建的气派,客房倒是不缺的。


钦差醉倒了,宴席自然也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众人便议论着散了。


只有党敏琪及几个主簿幕僚在书房相议至深夜,最后却也没摸准厉琳到底想搞什么名堂,最后也只得决定静观其变。


星月皆无,正是日出前最黑的时辰。党敏琪最后一个出了书房,小心翼翼锁了门窗,抬头算算时辰,长长舒一口气,举着烛火,摇头回房。天亮就把那瘟神送到驿馆去


前脚刚走,没有见到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蹿到书房门前,轻轻几下摆弄,门锁微微“咔哒”一声,掉落在黑衣人手中。


“主子。”


石青低声在窗外轻唤。


前一刻还睡死在床上的人睁开眼,迅速下床,将窗推开一条缝,“如何”


声音毫无醉意。


石青轻声禀告:“三四五搜了正堂后厅,六七八搜了几间书房卧房,九和十半柱香前找机会进了党敏琪的书房和库房,二十几间客房也一一搜过了。没有找到账本。不过九和十按着主子的要求,已将库房内的藏品一一誊录下来。”


厉琳按着太阳岤静静听着。喝的酒回房后全被她抠着吐了出来,又一整夜未敢睡,头疼得要炸开。


声音却依然稳定:“知道了。”一闪便要关窗。


“主子,要不要明晚再搜”


厉琳摇头:“这机会只今晚一次,今晚搜不到,往后更不会搜得到。告诉三四她们,都去睡吧。记得扫尾。”


“是。”石青低低应了一声,下一刻,窗外已空无一人。


第二日出现在党敏琪面前的厉琳似乎是睡足一夜,恢复了精神,换上白色衣衫,乌发高高束起,手执洒金折扇,端的是风流潇洒。


迈入府衙正厅时,党敏琪抬头看到的便是她笑容可掬的模样。


党敏琪放下正与幕僚讨论的案卷,起身笑道:“厉大人,睡得可好”


厉琳摇着折扇,点头:“好的很。”说着踱过去,看一眼卷宗:“党大人在忙什么”


党敏琪笑道:“正巧厉大人在。下官正在头疼今年的饥荒,寒冬渐进,赈灾的粮款度还没有着落,实在令人头疼。厉大人这次来也是为此,不如替下官拿个主意。”


厉琳似笑非笑看她一眼,竟然摇摇头:“赈灾之事,自是应由党大人拿主意。本官这次来,却是为了大兆府的税款一事。”


说罢慢悠悠往旁边的太师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端起茶碗。


这话说的太烂了党敏琪嘴角抽搐。等着这扫把星来的一个半月,她和幕僚们想了几百种应付的手段,可怎么也没想到厉琳竟然连句场面话也不会说,没水平到这种地步。


可也只得硬着头皮笑应了,转头命人将厚厚一摞账簿端给厉琳。转头就见厉琳挥挥手,意思你们办你们的公,我就在你们旁边喝喝茶看看账簿。


这下连党敏琪的幕僚们都跟着嘴角抽搐了。


厉琳说到做到,从那天就赖在了知州府,早上吃过饭就晃晃悠悠往知州府正厅一坐,喝着茶翻着账簿,一坐一整日,一页页翻的乱七八糟,让党敏琪甚至怀疑她到底能不能看的懂账簿。


一连看了七八日的账簿,终于把那厚厚的一摞全部翻完了。厉琳终于宣布要歇歇,顺便借知州府衙的地方设宴答谢江林众位官员的“支持厚爱”。


听她说这话的时候,党敏琪简直怀疑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可这些日子厉琳除了喝茶看账簿,做的唯一的事便是收礼。凡是江林商贾官员送的礼,厉琳一律笑纳,这些日子礼盒几乎堆满了厉琳住的偏院。


党敏琪也只能按下一肚子疑惑,替她给城中名流送了帖子。


晚宴未开,厉琳毫不客气端坐首席,身旁石青手执酒壶随立在侧,一边斟酒一边低声问道。


“主子可是自那账簿上发现了什么”


厉琳眯眼:“完美无缺。石青,咱们这一趟,会很难。”


石青皱眉:“主子的意思”


厉琳仰头喝尽杯中酒,石青虽说是厉府侍卫,可也与她自幼一起长大,亲似姐妹,她笑眯眯示意石青坐到一旁,问道:“怎么样撒谎才容易让人相信”


“七分真话,三分假话。”


“若欲让人深信不疑”


“九分真话,一分假话。”


“便是了。石青,但凡宇文妍有一丝让我放弃查税的心思,都不会傻到做一份完美无缺的账簿。这份账簿是在明白告诉我,她就是在做假账,但绝不会给我任何机会查到一丝真相。懂了么”厉琳修长的手指轻叩案几:“宇文妍,压根就没打算,要我活着回去”


看着石青一脸担忧,握着扇子拍拍她的肩膀,呵呵笑起来:“担心什么宇文妍那颗榆木脑袋倒酒啊,愣什么哪”


宴席开始,便是一遍其乐融融。厉琳笑容可掬地执杯,看向席间神色轻松的女人们。


说了开场词,一套官话说的倒也中规中矩。却也没有太多废话,只道略备薄酒,向诸位致谢。


“下官惭愧,难堪重任,只因身负皇命不得不多加叨扰。幸得众位不弃,愿早日做好一干事务,不负女帝恩典。”


话说的很是诚恳,隐有示好之意。在座的均是江林一方权贵,互望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嘲讽之意,有那与太女交好的,甚至已面露轻蔑。


厉琳不动声色将众人表现尽收眼底。


这屋子里坐着的,有大兆地方官员,有商贾,有军官,甚至有几个地痞般的女人。


这些身份各异的女人竟然熟稔至此,彼此亲如一家。


好一个大兆府


而她们眼中敢公然露出嘲讽,是不是代表着,整个大兆,从上至下都已经达成默契,心照不宣地等着看她的下场


厉琳不未察觉地勾起唇角。


忽然转换话题:“身为钦差,下官自当为女帝尽忠。其中之一,便是大兆府今年的灾荒。下官不才,对这赈灾之事不甚了解,不过想来也不过是银两和粮食问题。下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然是不当讲的厉琳看着下面的一片错愕,笑吟吟:“诸位都是大兆府的头面人物,下官想来,诸位府上应当都是略有积蓄的。正所谓人不亲土亲,同舟共济也是理所当然,不知诸位可否捐出一二,开仓放粮,助同乡灾民度此一劫”


党敏琪目瞪口呆。这女人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底下已是一片哗然。


厉琳等了半天没等到回话,摸了摸下巴,似是自言自语:“这空口白牙往外掏钱,确实太过无礼。不如这样吧,”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巴掌:“下官掏钱来买诸位的粮食吧”


说着向石青示意。石青会意,抬手轻拍。


只见门外一队全副武装的御前侍卫鱼贯而入,抬着几大箱子礼盒。


正是厉琳带来的那近百侍卫,放下礼盒,向厉琳一礼后,便默不作声四下散开,将宴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厉琳表情诚恳:“不若,在下将这些东西卖给诸位,换些散碎银两可好”


江林诸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人迟疑地伸手取了个礼盒,打开后却哑然。



有那脾气暴躁的掀桌大骂:“这他奶奶的是老娘送给你的玉如意”


一石激起千重浪。


厉琳恍然大悟:“原来这件是莫当家的送的。那莫当家的不妨挑件旁的”


席间顿时乱了套。有破口大骂的,有阴沉着脸默不作声的,还有冷笑连连的。


党敏琪看着她装疯卖傻,却只低下头盘算着。


这个年纪轻轻的女人不容小觑。


今晚这些人敢来赴宴,一是均是得了信,这个钦差正守着那一堆账簿忙活着,不会有时间管旁的。二是在座的哪一个不是摸熟了官场的那一套,厉琳初来乍到,必然会先礼后兵,按兵不动,不动声色。及至见了厉琳这几日的表现,明摆着先走个过场,鼓未响锣未敲,下一步必然是要迂回打探侧面出击,因此众人才放心大胆地送礼赴宴,摸一摸情况。


谁知道这家伙连个开场都没有,上来就直接开演高潮。这,这,这简直是,拿厉琳前世流行的一句话来说,简直是他妈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可这样一来,这女人打算怎么收场


厉琳笑呵呵看着她们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也不答话,直到席间稍稍安静,一点头:“既然诸位不甚配合关门,给我打”眉间煞气忽现


第49章 雷霆手段二


话音甫落,围住宴厅的侍卫们齐刷刷抽出剑,精甲寒光,剑气森然,只等厉琳一声令下。


党敏琪急忙上前打圆场:“厉大人一心为民,忧思甚笃,实为我等之楷模,下官佩服。只是这募捐一事突然提及未免仓促,不若今日之后,容下官与在座各位细细商讨,给厉大人一个满意答复”


厉琳心道,来了。她掐准了党敏琪此时定会出头,若是党敏琪一言不发,今晚这出戏她倒是难唱下去了。


刷地打开洒金折扇摇了摇,“商讨不知党大人准备何时商讨”


党敏琪心中暗骂,这人到底有没有脑子铺好了台阶不下,非要闹到不可收场吗


她不知厉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语塞。


厉琳笑得更开心了:“怕是党大人及诸位同僚不肯掏银子,想商量着怎么搪塞本官罢”狠狠一拍案几:“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们私底下的勾当东林的税入账簿上每年只有不足万两税银入库,剩下的都进了谁的口袋本官本不想让你们难堪,谁知你们给脸不要,占惯了朝廷的便宜,却连一点零头都不肯掏出来,如此就莫怪本官好好惩治你们党敏琪,说,东林真正的账簿在哪”


一语放落,大厅内安静得针落可闻。


人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眼前这女人真的脑子没问题


女帝怎么会派这么个蠢货来大兆府


一时人人脸上带着嘲讽已经没人慌张了,都在等着看这位年轻貌美的钦差大人的笑话。


党敏琪貌似恭敬道:“这个,不知厉大人从何处听说,这等话太冤枉下官了,东林账簿前些日子大人也曾一一看过,绝对未曾作假,这个这个”面露不解委屈之色。


厉琳面上绷得紧紧:“既然如此,就莫怪本官不给党大人面子了来人,给我一寸寸地搜”


“是”几声洪亮女声传来,十几个守在门外的侍卫四下散开,地毯式地搜起了整个府衙。


党敏琪无语地退到一旁,垂首恭立。有幕僚低声嗤笑:“大人,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党敏琪摇摇头。初见厉琳给她的印象实在太深,此刻厉琳接二连三如同昏了头般的蠢招让她心下隐隐不安,扫视四周东林权贵们冷笑着看好戏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


她出身寒门,能混上东林知州之位,凭得便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手段,多年摸爬滚打让她养成了极准的直觉。


而此时她的直觉告诉她,东林,要乱了。


厉琳带来的侍卫动作很快,不出半个时辰,便见领头侍卫大步迈进宴厅。


“一,可有发现”厉琳摇着折扇含笑看她。


“禀主子,未曾发现。”


当下席间便有人哼笑连连。


厉琳沉吟许久,一笑:“是在下唐突了。如此,诸位就散了吧。”说罢含笑起身,一拱手,带着石青退席姗姗而去,留下满室鸦雀无声。


石青憋着笑垂首跟在厉琳身后,直到走出去很远,终于听到身后传来稀里哗啦的掀桌声和怒骂声。


“笑什么”厉琳优哉游哉地看她一眼,继续晃晃荡荡往前走。


“折子可派人递回去了”


“十二十三已经上路了,日夜兼程,最早明日便能交到二皇女手中。”石青低声道。


厉琳点点头,悠然背手望向夜空,不出三天,宇文妍那边就该接到消息了吧,还真想看看她的表情啊


宇文妍收到消息的时间比厉琳推测的还要早。


党敏琪千里迢迢快马加鞭传来的讯息事无巨细地禀报了厉琳在江林的行动,就在厉琳的折子送到宇文良瑜手里的同时,放到了宇文妍的书案上。


宇文妍一手抱着面色苍白的梁梦,一手细细翻看着,沈宁和徐琴安静地坐在下手。


直到一刻钟后,宇文妍放下手里的信件,长舒了一口气。


将信纸丢给沈宁,语带讥诮:“看看罢,姓厉的在江宁干的好事。亏你们两个天天在本宫耳边念着不可不防,本宫还没做什么,姓厉的自己倒把自己往死路上推了。”


沈宁和徐琴传阅过党敏琪的信,也面面相觑了。任她们绞尽脑汁也想不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她们真的高估了那女人的本事


徐琴沉吟道:“殿下,这事着实蹊跷,属下以为定有异常,不可不防”


宇文妍阴笑。异常简直太正常不过了。姓厉的不过是打算快刀斩乱麻,只不过太过狂妄,操把小刀便想砍断金绳,绳子没砍断却伤了自己的手。


她倒要看看那女人如何收场


“告诉党敏琪,计划不变,本宫倒要看看那姓厉的得罪了整个大兆府要如何收场”大笑几声,抱起怀中的男子向后室走去。今天她心情好,定要好好疼爱疼爱怀里的人。


走入书房后的内室,将轻得几乎没有重量的男子扔上床,毫不客气地俯身压了上去。


指尖滑过梁梦毫无血色的脸庞,冷笑道:“每到这种时候,本宫看你这张脸便怎么看怎么顺眼,乖梁梦,好好伺候本宫,本宫绝不会亏待你”


说着便咬上男子微微颤抖的嘴唇。宇文妍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起初是因为这张脸才将人留在自己屋内伺候,每日折磨取乐,本打算玩腻了便一脚踢开,可男子沉默无声逆来顺受的模样却越来越让她无法自拔,渐渐地,宇文妍心里竟难得地对他有了些许温存,就连粗暴的床第之事都有了几分温柔味道。


从未有过一丝反抗的男子却猛然推开她。


兴头被打断的宇文妍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掌掴,却在看到男子苍白痛苦的脸色时,生生停了下来。梁梦喉咙滚动几番,扑到床边,干呕起来。


秽物的酸臭腐味弥漫在屋子里。宇文妍气得一脚将人踹下床,捏着鼻子怒气冲冲地起身。她生xing爱洁,还从来没人敢当她的面吐过,简直让她想杀人,当下便想抽死这下贱东西,又在踩上梁梦那一身沾着秽物的衣衫时改了主意,一脚踹上梁梦的肚子。


一脚狠狠踹过去,还在干呕的男子痛楚地低喊一声,整个人蜷起在地上,捂住腹部冷汗涔涔,痛得打滚。宇文妍还想再踹,又看到梁梦跌倒在那一滩秽物上挣扎的样子,终于厌恶地甩手离开。


转头便吩咐下人将这恶心肮脏的男人拖下去关起来,又叫人清扫了屋子。宇文妍的好心情一落到底。


厌恶地看着男子一声不吭被拖走,宇文妍暗骂,这屋子也再不能要了。


“进宫。”宇文良瑜捏着信,坐进轿子。


轿夫应了。宇文良瑜在轿内细细展开信,上面是厉琳熟悉的嚣张字迹:请旨调动驻军之权。后面又补了一行小字:一切安好,勿念。


宇文良瑜微微笑起来。


此时的她们意气风发,却谁也不知,一切都在转瞬间天翻地覆,几个好友的命运就此时悄悄改写。


宇文良瑜急匆匆往皇宫去的时候,女帝正在书房,将指尖一颗棋子轻轻敲落。


“爱卿,这一局,你输了。”


厉凤中垂眼道:“陛下棋艺精湛,老臣自愧不如。”


女帝笑了笑,将身子靠在椅背,端起宫侍奉上的新茶啜了两口,忽然道:“算算日子,也该到了吧。”


“是。”厉凤中应道。


女帝看着眼前的老臣,三朝为相,翻云覆雨,在自己面前永远是这样一副波澜不惊的面容。


忽然就有些玩味。


“厉琳是厉家独女罢这孩子,倒真是初生牛犊,不知天高地厚,厉爱卿倒舍得放她出去这一遭。”


厉凤中仍旧淡淡道:“为陛下分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拾捡着棋子的手却微微一颤。女帝瞧见,轻轻眯起眼,只做不见。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笑笑:“朕几个女儿,没一个像朕,倒是这厉靖婷,跟朕年轻时像了十足若是此次换了当年的朕,爱卿觉得朕会怎么做”


略带感慨的语气。厉凤中终于抬起头望向已不复盛年的女帝,眼角已有了细细皱纹,却越发显出威仪。


“斩草除根。”厉凤中再次垂下眼,慢慢将棋盘上的黑白云子捡干净,慢慢道。


女帝呵呵笑起来。


“禀女帝,二皇女殿下在殿外求见。”美貌宫侍轻轻走近禀告。


“你看,这就来了。”女帝对厉凤中笑道,“爱卿掐算的,果然很准。”悠悠望向远处,叹道:“这些孩子,终于也到了勾心斗角的年纪了”


京城内暗流汹涌,整个大兆府却终于在厉琳的胡搅蛮缠之下,彻底的乱成了一锅粥。


而此时,荒凉的东华边境,饥荒终于在第一场雪后全面爆发。


往年大兆府虽欺上瞒下克扣赈灾款项,可年年如期而至的灾荒也让大兆府的官员们历练出了一番处事不惊的本领,赈济场收容院从未落下。


唯独今年,来了个不知所谓的钦差,得罪了整个大兆府的权贵富户。在党敏琪的默许之下,整个大兆府竟连一个赈济场也未开。灾民挤满了江林,随处可见衣衫褴褛食不果腹的流民饿殍。


民怨沸腾。


钦差大人坐不住了,终于又递了帖子,将江林权贵们客客气气地请到府衙,客客气气地套起了近乎,客客气气地请求她们开仓放粮。


权贵们悉数到齐,却只是为了看钦差大人的笑话。


毫无意外地,厉琳连一颗粮食也未求到。


厉琳却也不恼,借不到粮食便优哉游哉地每日猫在自己的院子里喝茶看书,偶尔兴致来了,还跟手下的侍卫比划两下。


所谓灾民,与暴民只一线之隔。


江林终于在半个月后,爆发了第一场灾民暴动。


第50章 雷霆手段三


“什么”宇文妍变了脸色。


沈宁苦笑。消息是刚刚从兵部传过来的,钦差厉琳请旨平叛,女帝准她调用大兆守军,另调五千骁骑营前往支援。


黄绢朱砂,圣旨写的明明白白,宇文妍看完之后,脑子里嗡的一声。


母皇她,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一切已经尽在掌握,厉琳在江林上蹿下跳的折腾,不仅没查到税入,饥荒没赈到一颗粮食,甚至还引起了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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