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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1 / 2)

“抬头,这是我的命令。”犀狼冷凝著笑声。


依言抬起头来,她无法自抑的颤抖著。


“丑。”他不屑的斥道。“你的脸像一张画坏的画布,不愧是人尽可夫的脏女人。“


“你不可以侮辱我。”他刚刚才那样激切狂情的吻了她呀。


“我不吻有过经验的嘴唇,那才是对我的侮辱。如果你的唇被他人拥有过,我不可能碰触。


“小欢欢,你应该感到万分庆幸,倘若你的唇已被染指,我会用针把那两片唇缝上。”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是绝然的残忍。


然而犀狼式的冷血残忍才正要开始“爬过来。”他笑道。


“不”殷追欢应该拚死抵抗的,可是她随即想到管家嬷嬷的无辜子女。


今晚,她是他的玩物,只有听从的份,是不


忍著屈辱,她爬到他面前。


“舔吮我的脚指头。”他冷肃著酷容命令。


他是她的恩客,一个玩物不能拥有身为人的尊严。


殷追欢跪著身,低首含住他脚的大拇指“脱光衣服。”她不能说不,不能愤怒,只好依言卸下艳红色的纱衣。


“胸罩和亵裤一并褪掉”殷追欢咬紧牙根,听从他的命令,微颤的手花费许多时间才将身上仅余的遮蔽衣物除尽。


右手拥胸,左手掩遮下半身,赤裸裸的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深感委屈的她闭上双眸,不愿接受犀狼眼里的冷讥寒诮。


“两手放开,眼睛睁开。”像个木娃娃般的她依令而行。


残忍的他居然瞧得津津有味,状似得意的故意伤害她几乎荡然无存的自尊。


殷追欢就这样直挺挺的站著,任由他冷血的黑眸一吋一吋地审视著她的身子。


她感到好可耻,她讨厌这样的自己犀狼的审查检阅终于完毕,噙著狂妄的厉笑,道:“过来。”


“是。”她往前两步,与他仅有半步距离。


“你的胸脯很美很迷人,很合男人的胃口,尤其那粉色的蓓蕾是万中选一的极品。三千万算是贱价拍卖了,买你的男人若瞧见你衣不敝体的模样,或许十亿的价码也出得起。”他恣意的大笑。


“希望我如何玩你说出来商量商量。”


“你要怎样便怎样,反正我是砧板上的肉。”殷追欢的水灵瞳眸不冉可怜兮兮,里头的怒火窜烧开来,仿佛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犀狠却笑得更加畅意了。


他不动半点怒气,一个涉世不深的小女生不值得他情绪波动。


蓦地,他的手覆上她的下半身。


“啊放”直觉的,殷追欢惊声骇叫。


他的手怎么可以触碰她最隐私的处女之地


“你是在请求我的手放入吗”犀狼故意曲解她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放开”噢他的手指居然拨弄著她的密林。


犀狠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挑逗,不经人事的她全身紧绷,羞耻心把她彻底击垮了。


自我憎恨的感觉使她泪如雨下。


然而犀狼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根本不管她哭得肝肠寸断,纵使她在他面前一头撞死,他的眉也不可能稍蹙一下。


“殷追欢,买下你的男人没有教导你如何取悦男人吗你的身体像一只死鱼,乏味极了。


“更糟糕的是,你连假声浪吟也不懂,绝色如你应该好好学习如何成为男人床上的美味食物。”舒服的坐在沙发里的犀狼,眼光正对视著她的处女之地。


那儿引诱著他的勃发渴望。


他忽地欺身上前,吻上无人尝过的禁忌区域。


“啊”殷追欢如遭电击,低低啜泣。


他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用他的唇他的舌舔她那儿


可是最可耻的是她


她竟然冀求他的唇舌多加逗留在那儿。


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恍若自有意识似的,恍恍惚惚之间,她将两腿微微张开,已有湿意的花瓣正微微发抖他的舌尖舔了下沾了蜜露的花瓣,存著邪心意欲勾起她的欲望。


“求你别这这样”她会疯掉的。


从来只有他人服从他的命令,他可是不曾试过迁就他人的要求。


她的企图挣脱使得犀狼不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以凌厉的攻势折磨她的身子。


他伸出中指深入她的私密之处,狂肆的抽动。


“好疼”殷追欢轻呼,弯下身子,冷汗涔涔。


“你很紧”紧窒窄小的感觉使他抿起一朵微笑。


“殷追欢,你肯定是最上等的处子。”他的中指继续在她的私密处抽动,完全无视她痛苦的哀嘶和她下半身滴落的血滴。


那层薄薄的膜已然被他戳破了,该是他纵身驰骋的交欢时刻。


犀狼将他专属的玩物一个翻转,今她趴卧在沙发上,像只发情的小绵羊翘高娇臀,期待他的眷巃。


褪下裤子,他的硬挺立时刺入她的xiǎo_xué 。


“啊痛”殷追欢哭得脸全花了,仿佛被撕裂成碎片的痛感令她无力招架。


花嫩不禁抽,千金身已破。


应是红颜薄命,难消受俊雅风流。


“喝完”犀狠命令道。


殷追欢不解,“这个是”好难闻的味道哦。


“我的孩子的母亲绝不可能是一个寡廉鲜耻的娼妓。”


“这碗药汁是打胎药你怕我怀孕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碰我反正你讨厌我瞧不起我。”


“我和你之间的交欢是基本的男性欲求,如同吃饭,如同对阳光和空气的需要。”


“你可恨”殷追欢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狂热的恨,卖掉她的舅舅和舅妈令她生气难过,可是不曾强烈的恨著。


“小欢欢,喝吧”轻狎的嘲弄了声,犀狠将药碗端放在玻璃几上。


他的眼眸里有一丝冷邪的笑。


仰高美颜的殷追欢忽然发现他的眼瞳居然是金亮的褐色,似乎是深不见底的黑金褐,又似乎是浅浅淡淡的薄褐。


可不管是怎样的色泽,他的眼神是绝对的刺寒。


她忍不住脱口问道:“你憎厌女人,是不是”挑了挑浓眉,犀狠扬起漂亮的嘴角,邪勾著笑,“我憎厌所有的人,人类是最该被灭的物种。”


“你杀过人吗”她记得吴董说过,犀狼是黑道上的地狱天使。


“没有任何人值得我动杀机。”对他来说,一个人和一只蚂蚁的价值是一样的。


“小欢欢,你太多话了,喝了药汁吧。”


“好。”殷追欢乖顺得一如绵羊。她嘲讽的想,他是她的恩客,因为他的原故,她的身体价值三千万。


端起药腕,她就口欲饮突然,手机声响使她停下手,便见犀狼接起手机。


“银剑你忘记你是震天盟的帮主之尊”他冷著神情一面说著,一面往门外走去。


显而易见的,他不让她这个卑贱的小娼妓听见通话内容。


端著药碗轻抿了下唇,殷追欢的眸光瞄见沙发上的点点血渍。


那血渍即是她向冰清玉洁的处子身告别的印记。


她的最初居然是这样的不堪没有爱情没有怜惜。


身子不禁一颤,她手里的药碗掉落在软的地毯上,泼溅出一圈湿渍。


“糟了”怎么办


犀狼一定会大大的震怒,他是那样邪魅冰绝的男人呀。


不假思索的,她赶忙用面纸拭干那一圈湿渍。幸好盛著汤药的碗是压克力材质,要是摔碎就难以掩饰了。


也幸好地毯是浓深的咖啡色几何图形,不细瞧应该是瞧不出端倪。


殷追欢猜想,她应该不会悲惨的怀了犀狼的孩子。


她不可能薄命至此


一次命中的机率太小了。


抚摸著小腹,她怔忡起来。


“去把你脸上的浓妆洗干净。”犀狼进门面无表情的说。


吓了一跳的殷追欢连忙应声答是,往浴室冲丢。


“还有你的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肤每一个毛细孔。”


“是。”她不敢回头,深恐面对他那冷冷如鹰似的锐利褐色眼眸。


虽然犀狼荫美飘逸得足以迷死上万名女孩的芳心,可是她晓得他的血掖是冰的。


直觉告诉她,一旦他狠绝起来,绝对是天崩地裂的毁灭。


应该没有女孩有勇气爱恋他吧。


“你的皮都洗皱了。”淡然的嘲讽惊醒了兀自沉思的殷追欢,她抬眼,见到站立于浴室门口的犀狼不禁又是一窒。


他竟然身无寸缕的光裸著。


她的腮颊蓦地烧辣辣的,情急之下她把脸浸入欣满水的浴缸内。


犀狼将她的身子拉起,以轻鄙的口吻斥道:“你能够闭气多久想溺毙”他应该不必理睬她的愚蠢行径。


猛喘著气的殷追欢闪躲著目光,请求道:“犀狼先生,你可不可以穿上衣服。”一抹充满戏谑的冷笑低低的溢开,他说:“假清纯,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何况没多久前你才因为我的眷顾而破了处子之身。”


“你”好可恨她睁开美眸,悻悻然的怒视著他的俊美无俦。


无视于她的怒火,犀狠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腮颊,淡淡的笑了。


“的确是独一无二的绝色,难怪江野渡人会以为凭借著你的条件能够迷倒我的铁石心肠。


“不过你刚刚抹紫涂红的模样实在是不堪入目,倘若不是你的魔鬼身材引起我的食欲,江野渡人的三千万恐怕是白白浪费了。”她的肌肤雪白凝脂,滑溜溜的触感使他的手不忍离开。


“殷追欢,你将是妓女中的第一枝名花,撇开脸蛋和身段不谈,光凭你一身肌肤就足够让男人垂涎不已了。”只可惜不包括他在内,他喜欢摸她喜欢感受她在他的手掌心之下的悸动,但是仅止于此,别无他意。


他的手往下探索,来到她的浑圆丰胸。


“别这样”殷追欢又是气恼又是臊赧。


“其实只要靠这儿的丰盈,相信男人会前仆后继的上你的床。”犀狼的眸底尽是不屑的冷笑。


他以食指和中指掐住她的粉红蓓蕾,轻缓的亵玩著。


殷追欢的蓓蕾受到刺激立刻挺立起来。


她的眼眶红了,恨自己的不争气。


“哭了妓女的职业即是取悦她的金主或是恩客,而不是哭丧著脸。”


“我不是妓女你不要口口声声侮辱我。”由于愤怒,她的身体无法克制的发抖起来,不意却使得丰胸也晃动得厉害。


犀狼扬起一抹残笑,存心糟蹋她的身体似的在她的蓓蕾旁搔弄著。


“小欢欢,你的蓓蕾真可爱真性感。”玩弄她的同时,他竟然涌起一股想好好品尝的欲望。


而她烧灼著火焰的亮眸和楚楚可怜的神情,竟使得他冷然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下。


他厌恶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的面容沉肃了,微拢的浓眉无法舒展,这一刻他几乎想捏碎引发他内心的骚动的殷追欢。


“你怎怎么了”殷追欢的愤怒一下子全没了,犀狼的不悦令她惶惶不安。


他好像要杀她似的。


可是她并没有惹他呀,她只是受不了他恶毒的羞辱。


“替我刷背。”他抿著唇命令,充满寒气的眸光足以吓昏人。


忍著惧怕,她勉强自己支持住,拿起毛刷往他的脊背来回刷洗。


颀长瘦削的他其实有著结实精壮的体魄,她猜想他一定是健身房的常客。


“刷腿。”背对著她的犀狠命令道。


“是。”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拂逆他了。


他的腿好长哦,线条漂亮极了,较之世界级的男名慔还要性感十分。


如果他不是冷血寡情得连神鬼都要敬畏三分的话,她可能爱上他吗


黄金比例的超优衣架子,伟岸英挺的他像是从天而降的恶魔。


遇上他是她的幸运,或是劫难她不知道。


她怎么样也料想不到自己居然赤身裸体的和一个光裸的男人同处一室,而且像是奴隶似的做著这种卑微的事。


如果爸妈还在的话,会不曾责怪她辱没了殷家的门风


身不由己的苦楚使她泪如雨下。她的身子已经污脏了“洗脚。每一根脚指头都必须搓洗干净。”犀狼的声音带著薄怒,他厌恶所有的女人,尤其是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爱哭虫。


他更不屑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殷追欢犯了他的忌讳


洗完澡之后,回到卧室的两人沉默的任由僵凝的空气在四周流窜。


殷追欢蜷缩在大床的一角,她没有穿上衣裳,仅以柀单将自己包裹住。


犀狼会再对她做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翻云覆雨的行为吗


她晓得她躲不掉的。


捻熄烟的犀狼朝她走来。


她将被单抓得更紧,下意识的挨向墙身。


然而已经穿妥衣裤的犀狼却冷凝著邪佞的薄笑,将几叠钞票朝她的脸丢去。


“虽然你被卖的价钱是以你一辈子的妓女生涯计算,不过,我与你的交媾应该由我自己付钱。”受辱的难堪使得殷追欢压抑不住的回道:“你和一个妓女做爱难道就不恶心吗用钱砸人,你很得意是不我是妓女又如何,你得到的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心我的感情。”


“你的感情价侦多少一毛钱一块钱”他轻斥。


他是冷血的恶魔,不需要任何情感慰藉。


从八岁起他就告诉自己,这世界的所有生物,包括人类在内,都该死的应该受到诅咒。


闯荡黑帮的噬血生涯里他从不杀人,因为死亡代表的只是抛却悲欢苦乐罢了。


他喜欢冷眼戏看他的敌手痛不欲生的苟且存活。


“我犀狠睡过的女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凑上一腿,小欢欢,你是我的玩物,虽然你这个玩物我只有玩一次的兴趣。


“但是容不得他人染指你的大腿只能为我张开。”至于为何有破天荒的占有欲他不想深究。


“这一百万是你刚刚服侍我净浴的价码,听好,带著一百万滚溒一点,倘若让我发现你作践的自甘堕落,我会把你的美丽毁了。”


“我不能走”她的心在泣血,他错认她是自作践的卖身女。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他的轻鄙感觉痛苦呢


“你怕你一旦逃离或是自杀可能会连累到殷家以往的下人”


“你知道”她怔愕不已。


“原来你是个善良的人啊,宁愿作践自己也不忍无辜的人受你牵连。”他反讽的笑著。


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她竟然愚昧得如此可笑,人性是最丑恶的。


“殷家以往的下人不会有任何一人因为你的逃脱而受苦,姓吴的人口贩子和他的头子也不会天涯海角的追杀你。


“你是他们用来诱惑我的饵,江野那个日本鬼子巴不得他的美人计成功,只要他错估情势,以为你这个小娼女被我豢养了,高兴还来不及。”那种人渣妄想与他抗衡,下辈子也休想


“犀狼先生,你愿意帮助我你可以保证管家嬷嬷的孩孙安全无虞”殷追欢急切的问,双眸灿灿发亮。


“胆敢要求我的保证你以为你是谁记住,你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她的死活干他何事


他只是觉得她一双玉臂任人枕一张檀口任人尝的感觉,使他不怎么愉快罢了。


“只要我躲起来,封闭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离,他们当真会放过我吗可是我能够到哪里去呢”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处。殷追欢凄凉的苦笑。


犀狼感到烦躁了,她的无助无依惹他不快。


他语气甚是狂暴的道:“随便你窝在哪里都好,下地狱也行”他决定与她永不相见。


第 4 章


“老大,那妞儿不见了,我翻遍了整个台北也找不到。”


“不用找了。”江野渡人挥了挥肥油油的手臂,横脸上满是狞笑。


“嗄但是”姓殷的小妞不见了等于是三千万也飞了耶。


“小弟我这就去把殷家的奴仆和家人全抓来,那妞儿便会乖乖现身。”


“不必了。“


“咦”老大干么大发慈悲,而且还一副非常痛快的模样


“你还杵著做啥走开,别碍著我快活风流。”江野渡人伸手揽著他今晚的女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畅意了。


“但是那个妞儿是用三千万买来的。”


“她已经被犀狼看上,当初我让你出面买下她为的便是要引犀狠上勾,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三千万花得一点也不冤枉,哈哈哈。”“老大的意思是殷追欢现在人在犀狼那里她被金屋藏娇了”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干么不派手下去抓她吴董,不是做老大的我取笑你的笨,你这个做人口买卖的角头消息实在不灵通,我已经查过了。


“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犀狼到底是个血肉汉子,用明的咱们斗不过他,所以就来荫的,使使美人计喽。”江野渡人咧开一张满是烟垢和槟榔渣的阔嘴,笑得前俯后仰,还不忘摸一把身旁的妖娆女人。


“但是黑道上不是都传说犀狼没有人性吗他会这么轻易被女人迷住”


“犀狼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鬼”他想到自己胯下那被废掉的东西,不禁粗声吼骂,“但没有人性不代表没有性欲,再怎么说犀狼都是个男人,男人是不能没有女人的。”所以他要复仇


如果不是犀狼,他不会坐拥女人却无法一展雄风。


更悲哀的是他永远也不能传宗接代,江野家的香火永远断绝了。


“老大,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耐心等候。”


“嗄”江野渡人的嘴巴笑咧开,老鼠般的窄细小眼透出兴奋的亮光。


“等到犀狼用了真情,不能失去殷女的那个时候,嘿嘿,咱们再把她杀了。”


“啊”吴董想开口为殷追欢求饶,却又不知该如何说,那样可口的女人他还没有尝一尝,杀了好舍不得。


“我要犀狼感受一下失去最心爱最重要东西的痛苦折磨”江野渡人握拳,用力的往大腿上一捶。


“老大”吴董迟疑著,不知道应不应该把犀狼早已知悉他们诡计的事实禀明。


然而转念一想,他闭上嘴巴,不敢多话了。


上次他的牙齿全被打落,现在的他可是满嘴的假牙耶。


什么人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到地狱使者。


“小弟退下,忙事去了。”哎,老大真是不自量力,居然异想天开的想和犀狠斗狠拚残。


“噢,江野哥哥,你的手下离开了,我们来办事嘛,你老是亲人家摸人家,却总是不让人家真正的舒坦。”妖娆女把半露的乳房凑上前,扭动著下半身。


“我们现在就是在舒坦快活啊。”操这女人欠人搞啊。


妖娆女哪里明白江野渡人无法人道的苦衷,她只知道眼前的肥肿男人是一座金矿,她要使尽招数满足他。


她想从他身上挖点钱好上岸。


“江野老大,你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太监,赶快和我结为一体。”她干脆一边媚笑,一边伸手拉开他的拉链,往他的男性象征摸索。


“死女人”妈的,居然拐著弯骂他是太监。


江野渡人抓起她的头发,粗暴的用拳头猛揍她的下腹部。


“别打打了”呜呜,她只是要施展女人的魅力,这个日本鬼子干什么打她,她的肚子痛死了。


“烂女人死女人我今天不把你打死我就不姓江野。”操一个男人不能真枪实弹的和女人嘿咻嘿咻是最悲惨最生不如死的刑罚。


都是那个自以为是天神的犀狼给他的“赏赐”,他就算是拚死也要讨回这笔债。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拿著验孕报告的殷追欢差一点滑跌下地。


一旁的护士眼明手快的扶住她,关心的询问:“殷小姐,你的男朋友呢他应该陪你一道过来,怀孕是两个人的事。”


“我没有男朋友。”她欲哭无泪的说。


“没有男朋友怎么曾怀孕呢”护士刚刚展开的笑容在见到她的惨白神色时硬是冻结住,尴尬的道:“不好意思,请别介意我的胡言乱语。”唉,一定是小俩口


吵嘴闹分手了,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没关系。”殷追欢勉强虚弱的浅浅一笑。


“殷小姐,你要不要考虑施行人工流产手术你才十八岁,还很年轻,带著一个孩子在身边会耽误你未来的姻缘。”护士好心的建议。


“堕胎”殷追欢吓出一身冷汗。


“这是理智的处理方式。我不是煽动你把胎儿拿掉,只是我看了太多年轻的未婚妈妈的伤心事了。”


“要我杀死我自己的宝宝”她连一只小动物都不忍心动手打一下下呀。


“一个多用的身孕其实还不算是小生命。”护士笑了笑,中肯的剖析著,“如果你带著肚子里的孩子过日子,可能必须承受许多责难和流言伤害,你的孩子将是你一辈子甩脱不掉的包袱。殷小姐,你应该避免伤害你自己和小孩子。”


“不”殷追欢打著寒颤,哑声道:“我不能成为杀人凶手。”


殷追欢踉踉跄跄的冲出妇产科诊所。


午后的炙阳无法温暖她冰凉的身体,她好想痛哭一场。


她好恨好恨自己她应该杀死的是自己呀。


为什么不小心把那碗打胎药汁给弄翻了,如果当时她喝了就不可能怀了犀狠的骨肉。


“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不好你们晓得我的遭遇吗追欢好想念你们,好想好想。”她弯著身子蜷曲在柱子旁,嘤嘤啜泣。


曾几何时她是殷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是父母亲溺爱不已的掌上明珠。


可是如今她却成为残败的落花,承担著屈辱的绝情对待天可怜见的她即将是未婚的小妈妈。


她的高中学业尚未完成,没有亲人可以依靠,没有一技之长的她要怎样养活自己和身体里的小生命


她只有那晚犀狼丢在她脸上,充满鄙夷轻视的一百万。


“我要怎么办才好”殷追欢以双手抱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全身失去了力气。


急驰而过的一辆黑色跑车倏然反转回来,黑色的防弹车窗里头有一双思索的深邃眸子。


那抹褐色眸光透著不悦的嘲弄讽笑,然而当他的眼神接触到一旁妇产科诊所的招牌时,顿时荫郁了起来。


冷冷的火焰在他眼中焚烧,成为一股狂烈的杀意


夜色深罩。忧愁的小人儿无法入眠。


这时,门锁发出旋转声,殷追欢呆了半晌,连忙起身,寻找可以护身的武器。


可是小房间里连一把水果刀也没有,她怕极了。


“啪啦”门锁松开了。


她惊愕住,居然是他


冷峻的身形往她欺近,可是她无法移动身躯。她应该要逃离的,应该忘了她和他的露水姻缘。


“小欢欢,你好吗”


“我你我们不”天她的胸口好闷,快呼吸不过来了。


犀狼不语,只是邪邪一笑,他的笑意里跳动著噬血的味道。


他俯下身,攫住她的香唇。


殷追欢的心跳得好急好狂乱,她完全没了主意。


她晓得无论上天下地,他都有无所不能的威权,所以若是他想找寻她的下落,可以说是动个小指头说一句话就能轻易办到。


可是他不是厌弃她吗为什么不放她自由


“已经破了处子身,竟然还不懂得迎合男人的吻。”他狂放地泛出魔魅的笑。


“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吗”殷追欢怯懦的问。


“你认为呢”他以两指捏住她的纤美下颚。


“我不晓得。”犀狼是无法以常理判断的男人,她不懂他真正的喜怒哀乐。


“你没有喝下避孕的药汁,是不”他盯住她惊慌的神情,须臾,他从齿缝里迸出寒冰似的嘶吼,“该死的你,竟敢怀著我的种”


“我不是故意的。”她不想的呀。


“拿掉”


“你说”


“我命令你把孩子拿掉”


“不,我不”他太残忍了。


“这个小孩也是你的呀,你可以放弃,可以把我和未出世的宝宝当做空气不理不睬,我不会用这个小孩困住你的。”


“你的奢望恐怕要落空了。我不但不曾和你有婚姻的关系,也不允许你生下我的种。”


“可是那代表一条小生命呀过一段时日,他会长手生脚,他会慢慢成长,你忍心杀死一个生命,而且是你制造的宝贵生命”


“有何不可”犀狼的褐色眸光射出杀机。


殷追欢四肢百骸的血掖全都僵凝,她几乎昏厥过去。


她晓得犀狼讨厌女人,讨厌一切有生命力的东西。


“犀狼先生,我求求你,不要杀死我的宝宝,好不好我会躲到乡下,躲到不碍你的眼的角落。求求你让我生下宝宝,我可以独自扶养他照顾他,绝不会麻烦到你的,求求你求求你。”


“为什么执意生下孩子”


“因为他是我的骨肉,他的生命就在我的身体里,我爱他。”话一出口她也怔愣住了。原本她还有一点点犹豫一点点慌疑不安,可是犀狼逼出了她的真心话。


是的,她绝对要保护自己的小宝宝。


这世上,只有她身体里的小宝宝是她唯一能够拥有。


“你爱他那是无私的伟大的母爱”犀狼不屑的讥笑道:“倘若你必须毁坏你漂亮的脸蛋,或是成为残障人士,你也愿意穷尽所有照护你的骨肉”


“这是条件交换”她怀著一丝冀盼仰望他的寡情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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